眨了眨眼,確定自己不是做夢,安臨月臉黑了。
“我讓你扛男人,你扛我做什麼?”安臨月覺得,自己的好脾氣今日快要用完了。
男人聞言,低頭看了一眼氣鼓鼓的安臨月,一雙淺紫色的眸中含著淺淺笑意。
“他不配讓本尊出手。”
安臨月:“……”
安臨月正想說不配你扛你早說啊,就傳來了腳踏實地的感覺。
安臨月:“……”這輕功真是快,這麼會兒功夫竟已經到了安雲藝的院子裡了。
可,該算的賬還是得算的,畢竟她人來了有什麼用?她需要那個被她撂倒的男人過來啊,不然她要怎麼以牙還牙?
想著,安臨月便回頭,狠狠瞪向眼前男人。
“你……”
“砰!”
安臨月話纔開了個頭,不遠處傳來一聲悶響。
安臨月順著聲音望去,瞬間無語。
安雲藝睡得正香,卻總覺得有人盯著自己,猛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啊——”
看到床邊果真坐著一個人,安雲藝驚撥出聲,差點從床上跌落。
按理說,尋常時候安雲藝隔壁房間是有人守夜的,但安雲藝的驚叫聲卻似乎投入湖裡的石子,蕩起了一點漣漪後就冇了半點的反應。
而安雲藝,在初時的驚恐後也總算恢複了點冷靜,藉著窗外的月光,安雲藝看清了床邊坐著的人是誰。
“安臨月!”安雲藝看清楚是安臨月後,麵上神色卻越發驚恐,眸中還透著幾分的心虛,“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你不是……”
“我不是什麼?三妹妹看到我似乎很害怕啊。”安臨月笑看安雲藝,笑容卻並不達眼底。
似乎有了緩衝的時間,安雲藝也清醒了幾分,見安臨月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安雲藝不由得惱怒。
“安臨月,你半夜三更不睡覺,跑來這裡嚇唬誰?信不信我告訴爹爹?”
無人的時候,安雲藝對安臨月總是帶著幾分真性情的,在安臨月看起來,這樣的她比白蓮花時候的她要可愛太多。
“嗬,告訴他你讓人來殺我?”安臨月聲音嘲諷,一雙眼睛卻緊緊地盯著安雲藝,不錯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安雲藝聽安臨月這樣說,一雙眸子像是要噴火了一般,狠狠瞪著安臨月,“我什麼時候讓人去殺你了?你少在這裡汙衊人,我隻是找人去……”
說到這裡,安雲藝猛然頓住,看向安臨月的眼神也透著慌張。
“你,你……”
“我為什麼冇事?”安臨月替安雲藝將冇說完的話說完。
安雲藝機械的點頭,眼中滿是不安。
“因為有事的會是你啊。”安臨月唇角帶笑一臉無辜,眼神卻冰冷,“安雲藝,你三番兩次對我下藥,你以為我會放過你?”
安雲藝聞言,心中的恐懼更深了。
猛地想到小桃,安雲藝眸中帶著凶光,正要開口,卻猛地察覺到了身上的異樣感覺。
“安臨月,你對我做了什麼?”安雲藝的聲音猛地拔尖,顯示出她心中此刻的驚恐。
“你想對我做什麼,我自然就會對你做什麼了。”隻不過,她在安雲藝那藥的基礎上做了一些升級罷了。
她從不聖母的對對付自己的人手軟,睚眥必報纔是她本來的性子。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安臨月緩緩起身,“好好享受你自己找來的人吧。”
留下這句話,安臨月便走出了安雲藝的房間。
而安雲藝這個時候才終於看到了一直被扔在地上的那人,眼底瞬間溢滿了慌亂。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