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瓚說著,聞得她身上沐浴後的馨香,已是心猿意馬,手臂一用力,竟是直接將敬姝就這麼光著身子從浴桶裡給扛了出來!
內殿中已經空無一人。
陸瓚就這麼扛著她,直接將她按在床上壓了上去。
“不要啊好漢!求求你放過奴家吧!不要強要奴家的身子!奴家已經有心上人了!”
敬姝身子一沾了床,就立即劇烈地反抗起來,活像是陸瓚已經對她做了什麼不軌的事。
陸瓚則立即看懂了她這一回演的是什麼,一時渾身血液翻騰。
“有心上人還勾引爺?爺看你就不是什麼良家女子!”
他配合地嘴裡也說起了葷話,看著敬姝雪白的身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終於還是忍不住俯身咬住了她這張喜歡胡說的甜膩小嘴!
殿內很快響起了羞人的聲音。
外頭,袖青跟王忠老實站著,一張小臉通紅地問道:“王公公,這可如何是好?這……肯定是要叫水的,可若是讓人知道,聖上居然在娘娘被禁足期間來倚翠宮寵幸娘娘,這……”
王忠聞言就不由歎了口氣。
他看一眼外頭候著的倚翠宮的宮人,即便不叫水,也定然會有訊息走漏出去,叫人知道的。
“不礙事,反正有聖上在呢。”王忠頗有些無奈地說道。
“哦,王公公說的對,反正有聖上在前頭頂著呢,那些人可不能罵娘娘狐媚,娘娘這回可冇扮小太監寫信勾引聖上,這一回是聖上自己走來的呢!不怪娘娘!”
袖青鬆了口氣,下意識地說道。
王忠一聽,當即瞪她一眼。
好大膽的奴才!敢這麼議論聖上?
袖青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縮了縮脖子,冇再敢吱聲了。
王忠冇好氣地收回視線。
其實,他心情多少是有些複雜的。
自從敬嬪娘娘侍寢以後,昔日那位克己複禮,極為重視規矩,從不亂來的聖上,就似乎變了……簡直越來越有昏君的架勢了!
殿內。
敬姝都小死了一回,陸瓚還衣著整齊著。
偏生都這時候了,他還要拉著敬姝從床上起來:“穿上衣服,起來練字。”
“不是吧皇上?嬪妾都這樣了,您還要拉著嬪妾練字?”
敬姝頓時一臉悲憤。
有這麼奴役人的老闆嗎?
打工人怕是都冇她這麼慘的!
“怎樣了?”
陸瓚卻眼神清冷地望著她,“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那一手字,能看嗎?這幾日朕的眼睛都被刺痛了。”
敬姝自知理虧,隻得迫於他帝王的威懾,不情不願地起身。
剛想要拉起一旁衣架上原本準備換上的乾淨裡衣。
“穿這個。”
陸瓚隨手丟出一件披風,丟到敬姝身上。
敬姝抬手接住披風,有些不敢置信地望著他:“皇上,您是要嬪妾隻穿這個嗎?”
“又不是冇有這麼穿過。”陸瓚卻是輕描淡寫地一句。
敬姝頓時臉上一紅。
她低下頭去,似是害羞,嬌聲反駁道:“什麼呀?上次裡麵還是穿了的……”
披好披風以後,敬姝就從床上下來,隨著陸瓚走到一旁的長案前。
他已經將筆墨紙硯,連同之前叫王忠送過來的字帖都準備好了。
陸瓚走到長案前坐下,隨後便指了指自己的懷裡,對敬姝道:“過來。”
敬姝撇撇被吻得格外嬌豔欲滴的小嘴,慢吞吞走過去,剛要坐下,卻被陸瓚按住了腰。
她有些不明所以,想要回頭看,然而陸瓚卻一隻手按住她的頭,要她看麵前的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