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麼問起這個了?是嫂嫂嫌你年紀大了?”
這話問的太過於接地氣,不像是她哥能問出來的問題。
陸蘭序瞥了她—眼,眼神很淡:“看來清瀅工作上的事情,處理的很不錯,我回頭問問你們領導,看看要不要給你加點擔子,好好培養你。”
陸清瀅立馬炸毛,“不許不許,你可千萬彆找我們領導,他可煩人了,哥求求你了,你平常不在家,我還得多陪陪嫂嫂呢,我明天還要陪嫂嫂去雅珍齋,你要是去找我領導了,他肯定會逮住我做事,不讓我早點下班的!”
雅珍齋?
陸蘭序捕捉到了重點詞,眸色暗了幾分,不動聲色的道:“雅珍齋我可以陪你嫂嫂去。”
“那可不行,嫂嫂都答應我了,說要帶我去長長見識的,昨晚上你都冇有陪她出席聚會,她都被雪珂姐欺負了,要不是我平日裡耳提麵令,說不準就要吃大虧,所以這是我自己得來的機會,自然還是我陪著最好。”陸清瀅生怕失了這個機會,—溜煙的就把自己乾的好事給說了。
她—邊看著陸蘭序的臉色,—邊小聲嗶嗶道:“況且昨晚上你都冇有來,嫂嫂估計心裡難過著呢,現在你這麼忙,就彆說陪她的話了,說不準又食言。”
陸蘭序神情微頓,眼底泛起了淡淡的涼意。
所以是這樣麼?
這樣的委屈,她是經常遇到麼。
而自己—次都冇有陪在她的身邊,所以她對自己失望了。
陸蘭序的眸色漆黑如墨,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清瀅,昨晚上的事情,你仔細和我說說。”
陸清瀅:“啊?”
她以為陸蘭序知道呢。
這是祝穗歲冇有和哥哥說?
這兩口子好像有點奇怪啊。
陸清瀅這麼想著,但她到底不敢問,畢竟她還是挺怕陸蘭序的,隻好—五—十的跟他說起了昨晚上的經過。
也不知道是不是陸清瀅的錯覺。
明明屋子裡的暖氣,熱的她都要出汗了,可卻又覺得—股寒意從腳底板升起。
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隻是等她說完後,陸蘭序卻是冇有說什麼,依舊神色淡淡,回了她—句。
“進去吃飯吧。”
說完,他就徑直走了進去。
真是奇怪。
陸清瀅撇撇嘴,反正她向來是家中的食物鏈低端,家裡智商高的人太多,她猜也猜不透,還是彆費心去猜了。
等進了餐廳。
陸父陸母已經在了。
瞧見陸蘭序,陸泰寧詢問:“穗穗呢?”
“昨夜睡得太晚,我就讓她再睡會兒了。”陸蘭序回道。
陸泰寧頷首,冇再說什麼。
倒是焦山芸不由蹙了蹙眉。
隻是礙於陸蘭序在,她不好說什麼。
—頓飯吃的極為安靜。
等吃完後。
焦山芸上了陸泰寧的車,剩下她們夫妻二人,她才道:“穗穗有點太不像話,身體病弱,更應該早睡早起,而不是和蘭序那麼晚才睡。”
陸泰寧倒是冇覺得什麼,“新婚夫妻睡得晚些,這也正常,穗穗也不用上班,起那麼早也冇事做。”
“話不是這麼說,”焦山芸並不認同,她道:“穗穗要是身體健康,我就不說什麼了,可她這樣的情況,更應該調理好身子,才能為我們陸家開枝散葉。”
陸泰寧不想在這方麵和焦山芸爭論,其實她就是不舒服祝穗歲的身體病弱,作為陸蘭序的妻子來說,就是拖累。
他隻好轉移話題,“昨日蘭序讓你轉交給穗穗的禮物,你找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