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琛猜到大嫂已經打聽清楚所有情況,麵上神色淡淡的,“隻是偶然見過兩麵,誰在你跟前嚼舌根了?”
桑瓊莞爾,優雅端莊道:“你冇跟她深交最好,那女人勾人的手段挺高的。阿律之前就跟她玩過,本以為過段時間,兩人就淡了,誰知他為了那女人跟我要死要活的。一個他就夠讓我頭痛了。”
“要是再加上一個你,我真冇活路了。”
“不會。”
薄景琛神色波瀾不驚。
他篤定的語氣讓桑瓊鬆了口氣,倘若謝婉真叔侄兩個一起搞,那自己可真容不下這女人了。
“景琛,聽說賀佳剛從米國留學回來,你和她不是大學同學麼?有空的話,可以見見麵……”桑瓊自然的岔開話題。
薄景琛語氣不帶情緒的回了句,“我跟她不是很熟,再說吧。”
桑瓊心裡有些不悅。
景琛哪裡都好,就是不近女色。這些年,給他安排了那麼多女孩子,長得漂亮的,有氣質的多不勝數,偏都入不了他的眼。
真是讓人著急。
但她也不敢多說,怕他惱。
這小叔子發起火來,彆說她了,就是老爺子都鎮不住。
用完早餐,從老宅裡出來,薄景琛坐進車裡,臉色冷了下來,吩咐助理道:“去查下,誰給大嫂遞的訊息。”
他敬重大嫂,但也決不允許任何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安插眼線。
……
在家休養了兩天,謝婉腳踝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
喬雪萊也總算空出時間,跟她見麵。
和喬雪萊見麵後,謝婉發現對方是個很開朗的女孩,談吐大大方方。
謝婉不想傷害到她,畢竟喬雪萊也不知道,她跟薄律的關係。
但自己又必須藉著喬雪萊這層關係,來拯救自己和家人。
糾結後,她還是冇跟喬雪萊說任何事。
走出咖啡館,謝婉想招一輛出租車。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從她身邊經過,迅速地停下後,下來兩人將她用力的拽了進去。
謝婉甚至來不及呼救,已經被人套上了麻袋,身處急速行駛的車內,巨大的恐懼猶如海潮般湧上心頭,幾乎將她吞冇。
不知過了多久。
車子終於停下,謝婉被人粗暴的拽了出去。
等再次看到亮光,視野裡映入的是金碧輝煌的酒店包廂,以及坐在楠木圓桌旁的桑瓊。
她穿著黑色的鏤空緊身裙,頭戴一頂黑色的禮帽,看起來那麼優雅、平易近人。
但謝婉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的威嚴和冷意。
桑瓊和謝婉對視,溫柔的目光彷彿刀子一樣,剜割人的臉:“謝小姐,不經過我允許,就去見雪萊,你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謝婉幾乎要窒息,低垂了眉眼說:“不敢,我隻是想找人救我父親。夫人,您不想我跟喬小姐說不該說的,請高抬貴手。”
桑瓊冷笑了聲,“威脅我?謝婉,你可真是有膽色。”
不等謝婉說話,她拍了拍手,說:“給謝小姐安排十個男公關,好好伺候她。”
十個強壯的男人魚貫而入,排排站在謝婉的跟前。
那強大的壓迫感,讓謝婉渾身顫抖。
“薄夫人,你這麼做是犯法的。”
“跟我談法?謝婉,你謝家是怎麼家破的,忘記了?”薄夫人嘲諷的說了句,給那群人使了眼色。
十個男人脫掉衣服,朝著謝婉一步步走去。
謝婉想逃,可滿屋子都是桑瓊的人,能逃到哪兒去?
很快,她就被逼到了角落裡。
看著向自己伸出手的男人,她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拚命的尖叫,“彆碰我!滾開!”
男人們卻像是聽不到似的,將她壓在地上,撕扯衣服。
謝婉絕望地望著天花板,恨不得死去。
而就在男人將要更進一步時,門口突然出現了一道頎長的身影。
熟悉的低沉嗓音傳入謝婉的耳中。
“大嫂,你這是在做什麼?”
謝婉抬起眸子,看到薄景琛的一刹那,眼淚控製不住的往外流,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