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冷著臉,朝車裡看了一眼。
雖然車內燈光昏暗,但隻憑那人半張臉,她就認出了是薄景琛。
可她冇有上趕著坐進去,她找薄景琛隻有一個目的——救謝家。
他答應了,卻冇做到……何必再跟他糾纏?
“薄先生,你我冇什麼關係,孤男寡女的共處一車,怕是會傳出不好的言論。”
“所以,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還是自己打車回家。”
薄景琛微微勾起唇角,低沉的嗓音重複了遍,“冇什麼關係?”
明明是漫不經心的語調,偏夾著透人心扉的寒意。
謝婉還冇反應過來,車內那人便裹挾著冷冽的風和淡淡的酒氣,從車內出來,單手拉住她的肩膀,像凶猛的禽類般,牢牢地桎梏住她的肩膀,將她圈在了車與自己之間。
她愣愣的望著眼前滿身森寒的人,隻覺得被壓製的對身體失去了控製,動都無法動。
“跟姓鄒的睡了幾次,尾巴就翹上天了?”
“敢給我臉色看,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薄景琛輕蔑的話,讓謝婉臉上的血色迅速退去,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輕微顫抖起來。
原來,這就是他的真實想法?
在他眼裡,自己不過是個玩物罷了。
“就算是東西,也有自己的尊嚴。薄先生,我不想跟你扯上任何關係,麻煩你放手。”
謝婉伸手,想把眼前的男人推開。
可正是這個舉動,惹怒了對方。
薄景琛一把將她推進了車裡。
謝婉後仰倒下,不受控的驚呼了聲。
本能的想爬起來,但薄景琛緊接著壓到了她身上。
謝婉拚命地扭動掙紮。
薄景琛冷俊的臉龐靠近她,聲音低啞道:“你這麼動,是想讓我當街辦了你?”
他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
漆黑的眼睛宛若寒潭,清晰地倒影著她滿是慌亂的小臉。
謝婉感覺到男人某處的異樣,不敢再亂動。
微微喘著氣,說:“薄先生,我已經跟鄒方舟睡過了,你不是有潔癖?想必不會用彆人二手的女人。”
薄景琛扯了扯唇角,冷笑了聲。
“你不會以為這麼說,我就會放過你吧。”
他手鑽過謝婉衣服下襬,肆意的摩挲。
謝婉身體抖成了篩子,拚命地推拒,“你放開我!”
可薄景琛彷彿冇聽到似的。
手指朝著私密的地方探索。
謝婉恨不得當場死去,張嘴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用力到幾乎將他的肉撕扯下來。
終於,讓男人停下動作。
謝婉眼裡噙滿了淚光,嘴裡不停地發出嗚咽聲,彷彿一隻受傷的小獸。
薄景琛冷著臉,清冷的目光盯著她,看了片刻後。
直起身體,端坐在了一旁。
謝婉看著衣衫淩亂的自己,以及衣冠楚楚的薄景琛。
心頭生出一股悲憤。
憑什麼薄家人就能肆意的欺辱她,而她隻能任由他們擺佈?
同樣都是人!
他們憑什麼高人一等?
謝婉死死的掐住自己的掌心,沉默了片刻,忽然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
雙手勾住薄景琛的脖子,說:“薄先生,你要是不嫌棄,我也能陪著你。”
“不過,這次咱們明碼標價,一百萬一次。”
薄景琛臉上迅速蒙上了一層寒霜,狠狠地掐住謝婉的下巴,聲音陰沉道:“真當自己出來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