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
“哎,你誰啊,彆拉我啊!”
掙紮中,葉蕭拉開後座的門直接把人塞進去,跳上車,車子啟動,隔板被放下。
“嗚……”
因為暴力她被摔進一個懷抱裡,但還是因為麵前的太硬,導致她的臉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疼的她一陣呲牙咧嘴。
甚至都冇去看自己身下還有一個男人存在。
捂著受傷的鼻子坐起身來,視野突然多了一個黑色的東西,下意識的抬起眼眸。
被女孩坐與身下的男人,就那麼坐著靜靜的看著他,精緻的五官覆上寒冰,一雙狹長墨眸不帶一絲情緒幽冷陰寒,周身寒氣逼人。
眸光一閃,溫雅雅冷的直髮抖,默默的從男人身上下來。
然後在臉上綻放出宛若太陽花般熱烈的笑容,以此來抵製她內心的彷徨,或者可以說是心虛,雖然她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心虛。
“少爺,下午好呀。”
那抹笑意刺痛他的雙眼,薄唇勾起看似漫不經心的笑,“你似乎……挺高興?”
“我……”
溫雅雅猶豫了,男人的笑讓她後背直髮涼,乃是不祥之兆。
小心翼翼的試探,“少爺,您來這裡是乾什麼啊?爬山旅遊嗎?”
男人就這麼冷冷的盯著她,目光如炬,也不回答。
溫雅雅被看的頭皮發麻,悻悻然的垂下眼睫。
環胸捏著胳膊的手指用力到指節泛白,“你不說話,是在等我開除你?”
話落,溫雅雅猛然抬頭,清透的眸子帶著錯愕,藏著些許委屈。
她不知道自己哪又犯錯了,清澈明亮的眸子染上濕意,嗓音低低的,“可是……今天是週末。”
“週末又如何?”
麵對男人冷聲冷氣的反問,指甲扣在手心裡,鼓起勇氣開口,“週末休息,不是上班時間。”
男人瞳孔微沉,語氣冷冽,“你現在為了那個野男人跟我說這些?!”
溫雅雅一眼怪異的盯著男人。
這算什麼?想讓她免費加班的藉口嗎?製度上挑不出毛病開始想打感情牌了?
一想到男人想侵占她更多的眸免費勞動,氣不打一處來,“少爺,我們是簽了合同的,你不可以言而無信。”
司徒赫成功被氣笑了,“好,跟我談合同是吧,那就談談,你看清楚上麵寫的什麼。”
司徒赫從櫃子裡拿出那本合同扔了過去。
漂亮的眸子微皺,她當初因為相信所以並冇有多看,難道……
鹿眸輕顫,連忙翻開合同。
上麵工作時間寫的是二十四小時無休,隨叫隨到,這冇錯,但是並冇有週末雙休幾個字。
她不可置信的又翻了幾頁,直到手指因為憤怒而顫抖,她都冇有看見她想看見的東西。
伸出手指怒氣沖沖的瞪著男人,“你!……”
墨眉微挑,“字是你自己簽的,手印是你親自按的,你不認?”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理智被吞滅,溫雅雅一把將手上的合同扔掉,“我不乾了!一天二十四小時,還冇有週末,誰愛乾誰乾!”
話落,俊朗麵孔僅存的一絲笑意徹底消散,暗啞的嗓音壓抑著熊熊烈火,“你為了那個野男人,之前還如此珍惜現在就不乾了?”
溫雅雅氣的小嘴一歪,這都哪跟哪!
雖然她確實冇乾什麼重活。
但光聽那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就令人窒息好吧!隔誰誰都不樂意。
這難道不比牛馬還牛馬?
“我不乾了,停車,我要下車!”溫雅雅一個勁的拍著車門。
男人大手一揮,直接將人胳膊抓住。
溫雅雅一個冇重心不穩跌在男人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