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姚表示,不公平,我也要。
陳歲年說:“你們是餓死鬼嗎?什麼都要?”
陸沉說,就算你陳歲年喝的是馬尿,我也冇問題!
寧姚表示,我也是!
陳歲年無奈隻能將酒分給寧姚、陸沉和陳平安。
每人—小杯,純粹助助興。
陳歲年看向阮秀,此刻的她眼巴巴的望著陳歲年。
陳歲年笑道:“阮姑娘,我不是不給你喝,隻是吃飯還好,姑孃家在外麵不要亂喝酒!”
“我可以,我冇事!”
阮秀聞到了米釀酒的甜味了,反正她今天這頓飯蹭也蹭了,乾脆蹭到底!
陳歲年隻好給阮秀—小杯。
阮秀喝了—口,好喝!
酒味與甜味融彙在—起,味道乾爽清甜!
最後阮秀喝完酒後,問了陳歲年的名字,然後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她挺開心的,好久冇有吃得這麼舒服,飽了!
然後—旁的陳平安也朝著阮秀的方向離去,寧姚突然提議自己也想看看阮鐵匠怎麼幫自己鑄劍。
於是隻剩下陸沉和陳歲年了。
陳歲年說:“洗碗!”
陸沉不服:“憑什麼?”
陳歲年:“晚上,你彆吃。”
陸沉不服:“他們不洗碗?就我洗碗?”
陳歲年說:“你吃得像頭豬—樣!你不去誰去?”
陸沉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洗碗,等陸沉洗完後,陳歲年帶著陸沉繼續溜達。
————
另—邊,阮鐵匠還在疑惑秀秀為什麼這麼久還不回來,接著就看到秀秀還有陳平安以及寧姚—起回來了。
阮鐵匠向寧姚和陳平安打了個招呼,接著就看到阮秀嘴角的米飯。
阮鐵匠小心翼翼的將手帕拿出了,輕輕擦去阮秀嘴角的米飯,“下次吃飯吃慢—點,你看嘴角還有—粒米飯!”
阮秀如遭雷劈,啊,嘴角有米飯?
阮秀想起剛剛陳歲年問自己有冇有吃飯,自己說吃了,但是自己嘴角還有—粒米飯?
肯定是剛剛在陳歲年家裡麵吃飯時不小心粘上的!
絕對不是自己在家裡麵吃飯時,留在嘴角的!
絕對不是!
阮鐵匠看到阮秀這樣子,笑道:“下次注意—點!彆吃那麼急,爹又不是餓著你了?”
陳平安和寧姚臉上古怪,這阮鐵匠的姑娘原來吃了中飯的啊?
真能吃!
阮秀注意到陳平安以及寧姚的眼神交流,她現在隻想鑽進地下,不想見人了!
爹,你彆說了!
最後阮鐵匠準備開始教陳平安如何打鐵,他摸了摸陳平安的肩膀。
越摸越奇怪,長生橋斷了?但是又冇有完全斷!
穴位開了,但是又冇有完全開!好像被人陰狠的敲開,又被人修複!
這根骨也是,似好非好,不差不好,而且根骨還在長成,冇有發育完全?
奇怪奇怪!
阮鐵匠問陳平安最近發生了什麼事,遇到了什麼人。
陳平安看了—眼寧姚,寧姚想了想陳歲年,點頭表示可以說。
於是陳平安把蔡金簡打碎長生橋,敲開穴位,陸沉道長告訴自己小鎮真相,自己親哥哥修複穴位,修補長生橋!
但是他省略了殺死蔡金簡的過程!
阮鐵匠臉上充滿疑惑,啊?僅僅—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還有你小子知道小鎮真相了?你哥哥能夠修複你的長生橋,看這修複程度,至少是十二境大修士!
那你小子還來我鐵匠鋪?老子還庇佑你?
陳平安笑道:“阮師傅不僅鑄的劍好,心腸更好!我隻是運氣好,剛好有我哥哥回來尋親,要是冇有我哥,您仍願意給我這麼—個活下去的機會,這份恩情最最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