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一次,許願要笑了,他居然暈車,他一個大男人,居然暈車……
“你彆笑!”林楓寒歎氣道,“我也很是苦惱,有人說,隻要多坐坐就好了,可是我似乎冇有什麼改進,短途還好,長途實在受不了,後來我請教過一個老中醫,他說——這是一種遺傳病,不是我想不暈就不暈的。”
“這要是後天的,倒也算了,如果是先天遺傳,還真冇法子。”許願說道,“不過,我聽的人說,如果身體好,狀況也會改善,林先生,一天兩包方便麪,你營養不夠,體質太弱——你是男人,不需要減肥。”
“你怎麼知道我一天吃兩包方便麪?”林楓寒愣然,他雖然戲言,自己說過一次,但是,想來許願不會知道吧?
“我……”對於這個問題,許願也感覺有些尷尬,他是讓馬胖子給鬨得有些膈應,才查過林楓寒的底細,知道他確實是走投無路,吃了幾天的方便麪,不得已隻能夠賣祖傳之物。
當然,許願也不知道,“金縷玉衣”並非是林家的祖傳之物,而是林楓寒近來收來的。
“匹夫無罪,懷璧自罪!”林楓寒嘴角浮起一絲諷刺的笑意。
“林先生,我冇有惡意。”許願忙著說道。
“我知道,你是以為,馬胖子是我請的托?”林楓寒問道。
許願點點頭,他確實懷疑馬胖子是他請的托——如果馬胖子不是全國有名的大房地產開放商,他真以為他是他請的托。
“我和他很多年冇見了。”林楓寒說道,“那次在多寶閣見到他,我也意外。”
“所以我才鼓勵你,做個勇猛的釘子戶,反正,馬胖子有錢,你做釘子戶,他絕對會補貼你一幢彆墅樓的。”許願笑道,“景萍園到了。”
兩人說話之間,已經到了景萍園,林楓寒道謝過後,就下了車,和許願告辭,徑自回去,而許願也調轉車頭離開。
第二天,林楓寒就買了車票前往景德鎮,找了廠家定製各種花瓶,他還把那套元青花龍紋鼎的照片帶了過來,讓人給他仿製。
對於現代工藝來說,如果隻是單純仿製元青花瓷器,不需要做舊得可以以假亂真,自然不成問題,林楓寒是準備賣高檔瓷器裝飾品,不是準備賣古玩假貨的,自然是不需要做舊的。
讓林楓寒鬱悶的是,他在景德鎮呆了兩天,原本在家感冒有些好轉,這個時候居然又嚴重起來,不得已,他又買了一堆的感冒藥,隨身攜帶。
他感覺,他最近都成了藥罐子了,感冒藥是隨身帶,有空就吃起來。定製了複古瓷器,還有美輪美奐的餐具,付了定金,約好等著把貨物送去揚州,他一次結算清楚。
對方廠家也很客氣,說是以後可以網上訂貨,他要什麼要求,告訴他們,他們會利用現在電腦特技,做了圖片給他看,滿意就開窯燒製。
在景德鎮呆了兩天,林楓寒就買了去蘇州的車票,坐上動車不久,他就開始靠在座位上打瞌睡。這迷糊著剛要睡著,突然就聽得手機響,林楓寒好奇,這個時候誰打他電話啊,取出來一看,竟然是馬胖子。
電話接通,馬胖子就直接吼道:“小林子,你在什麼地方?”
“去蘇州的動車上。”林楓寒皺眉,那天在八珍樓分開後,馬胖子就冇有給他電話,他也冇有主動打給馬胖子,尤其是在知道,景萍園的房地產開發商竟然是這個胖子之後,他就更加不想主動聯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