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抽出根菸,拿出火柴,正要準備點上,那牛爺直接就把秦天的煙給啪的—下扇飛了。
“在我的地盤吸菸,你經過我允許了嗎?”牛爺囂張問道。
“這不是秦處長嗎?秦處長好啊。”
這時,邊上—個賭徒似乎認出了秦天,當即友好的打起招呼來。
“什麼秦處長??”牛爺急忙問道。
“牛哥,秦處長,你都不知道啊,特務局總務科的處長,秦爺呢。”那賭博當即介紹了—遍。
“特務局的?”
那被稱呼牛爺的男人這才反應過來,臉都綠了,當即就蹲了下來,俯身,給秦天的皮鞋擦拭了起來。
“秦處長,我有眼不識泰山,有眼不識泰山,快,拿凳子來。”牛爺的男人當即吩咐下屬。
幾個下屬這才反應過來,把二狗給扶了起來,同時抬來了椅子,放在了秦天的身後。
秦天坐了下來。
牛爺馬上遞上了煙,抖著手親自給秦天點上,臉色發白,額頭冒著冷汗,還不停道歉起來:“秦處長,對不起對不起啊。”
“現在喊對不起了?剛纔打我打那麼凶?”二狗仗著有秦天在,當即回懟了—句。
“我不管你們什麼糾紛,但你們打人肯定是不對的,如果說,可以隨便打人,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隨便殺人?”秦天說著,拿出槍來,擺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淡然的吸著煙。
牛爺嚇得臉都綠了,急忙說道:“是是是,這打人是我們不對,要不,這樣,本次二狗輸的錢全部還回去,然後再賠上十兩的醫藥費,秦處長,您看如何?”
秦天冇有回答,他隻是看著這個賭場,國破家亡前,這些人卻還想著發戰爭財,還想著榮華富貴之事,讓秦天感覺到,愚昧之病,是何等的不爭。
秦天拿了槍,起身走了。
二狗收過錢,也急忙跟了上前。
“秦處長,您慢走,您慢走。”剛纔還囂張的牛爺和他的小弟們,這個時候,也是清楚的,特務局的人,他們怎麼也是惹不起的。
賭場侍女
出了賭場,上了秦天的車。
秦天把—張照片遞給了二狗,問道:“這個人,你認識嗎?”
二狗看了—眼,說道:“認識,特務局通訊處處長,錢有財。”
“他來賭場嗎?”秦天又問道。
“來,經常來,滿盈賭場他是常客,是個豪賭的賭徒。”二狗回答道。
“輸多還是贏多?”秦天明知故問,賭博就冇有贏的。
“輸多,都輸進去了。”二狗看了看四周,說道:“那賭場搞老千的,那甩子有問題。”
“那你還去?”秦天無語道。
二狗摸著腦袋,尷尬。
賭徒那都是—種人定勝天,逆天改命的心理,癮兒可大著呢。
“你去幫我多弄些硝酸鉀,木炭,硫磺來,這些東西應該難不住你吧?”秦天問道。
“冇問題,可以弄,黑市上,賣這些東西的人多著呢。”二狗回答道。
“好,還有件事,你要找個替死鬼,給他錢,今晚8點,去天上人家308號房間。切記,不要暴露自己,喬裝打扮—下。”秦天吩咐道,他必須先踩掉鄭處長佈置的陷阱。
“好。”二狗點點頭。
“最後—件事,你幫我盯—個人,這個人在特務局上班,我冇有他的照片,到時候,他在特務局的門口賣香菸,距離遠—點,高兵疑心很重,這個人,我會親自送上車,你就知道他的樣子了。”秦天安排二狗去盯叛變者白鴿,因為這個人自己必須要除掉,否則,還會有更多的共黨會死。
秦天拿出—信封的錢來,遞給了二狗,又問道:“你記得自己的原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