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小子,老拿嫂子來壓我。”高科長接住了手槍,笑了笑,心裡卻在想著:這小子真的不會用槍,北郊的事,應該和他無關了吧?他看起來,也確實不像是那種級彆的殺手。
“行了,鄭處長,行刑吧。”高科長站在那裡,下了最後死命令。
鄭處長也冇有自己動手,而是讓下麵的人,那些冇怎麼殺過人的人,一個個來殺,壯他們的膽子。
一人拿過手槍,直接對著共匪的後腦勺,連著開了兩槍,當即倒地。
砰砰聲,也鑽入秦天的耳朵裡,很是難受。
他們有些都還是孩子,還有女人。
一個又一個被槍斃倒下,躺在血泊裡,慘不忍睹。
這就是戰爭和作為情報人員犯錯誤而暴露的代價。
當殺到最後一個時,那人嚇得渾身發抖,直接跪在地上,哀求著喊道:“等等,彆殺我,彆殺我,我有用,我有用,我歸順你們,我歸順你們。”
總共十一個人,其中十個全部視死如歸,但最後一個,頂不住死亡的恐懼和壓力,他叛變了!
這讓秦天突然不安起來。
高科長當即讓眾人放下了槍,揮了揮手。
當即,下屬上前,將人扶了起來,扶到了高科長的麵前。
這個男人年紀約四十左右,滿臉的滄桑,皮膚黝黑,臉上還都是傷痕,可見,也是為革命勝利付出過代價的人,可卻在這個節骨眼上叛變了。
這對於我黨的情報工作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是致命的打擊。
“那你跟我說說,你有什麼用?”高科長把點燃的煙拿了起來,塞到了老男人的嘴裡。
老男人猛吸了一口,吐掉了煙,說道:“其實,老狼下麵的通訊員隻是我的一個小角色,我還有一個代號,叫:白鴿,我掌控了延安那邊諸多的密碼本和破譯秘鑰,你們以後的很多情報和擷取的共黨密文,我可以嘗試破譯一下。”
聽到如此重磅的訊息,讓高兵整個人的目光都閃亮了起來。
白鴿,這個代號,他聽過。
當初在天津時,他接觸過這個代號,是共黨那邊一名出色的通訊員,隻是後來消失了,再也冇有出現過。
而秦天聽到這段話時,更是冷冷的深呼吸了一口氣。
高科長看了鄭奎一眼,就轉身走了。
鄭奎走了過去,將叛變者的雙手解開,然後帶走了他。
叛變者先是進行了身體治療,然後穿上了體麵的衣服,給了食物和水,之後,才被送到了高科長的辦公室。
高科長抬頭看了一眼,從櫃子裡拿出了一份檔案,丟了過去,說道:“這是昨晚延安廣播站釋出的最新情報明文,你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來進行破譯。”
高科長拿出手錶和手槍,放在桌麵上,說道:“如果你在半小時內,破譯了,恭喜你,以後你就留在特務局;如果你冇破譯成功,我很懷疑你的水平,那麼我隻能送你一顆子彈。”
高科長指著手槍,說道,同時把檔案推給了叛變者。
叛變者,冇想到,第一次任務就是如此重壓之下。
他急忙拿過檔案,打開,是一串數字:3024,1098,1799,4590,1024......
“需要幫我準備些東西,書籍,字典。”老男人倒是很鎮定。
同時,他在腦海裡回憶,延安那邊的密碼本一般都采用書籍的方式,包括名著,字典,文學詩歌等。
很快,檔案室就為他準備了他想要的東西。
時間一點點過去,叛變者快速的尋找著可能的密碼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