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們要從治好你的腎虛開始。”
楚清眠:“……”
“我這輩子還是頭一回見到女人腎虛的。”沈昭再次補刀。
“文盲哥,你懂什麼,現代人或多或少都會腎虛,因為熬夜就會腎虛……”
要說這個世界上什麼最硬,那必須是她楚清眠的一張嘴。
倘若被運用到軍事武器方麵,那簡直就是世間無敵的大國重器,任何破甲彈都無法擊透這張硬到極點的嘴。
實乃國之重器。
楚清眠哼了一聲,一口氣喝完枸杞水,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我喝完了。”
“真是龍精虎猛的強悍女人!”沈昭豎起大拇指。
“……你在進化的時候為什麼保留了嘴?真的不會被人打死嗎?”
“因為我從很久以前就發現,人越賤就越爽,至於彆人喜不喜歡?我根本不在意。”
沈昭雙手平攤。
“有人喜歡我,那我承認他很有品味。
有人不喜歡我,我隻能說他就是個冇品的東西,天生就該去廁所吃屎。”
楚清眠:“……”
這精神狀態也太超前了。
簡直無敵。
“實不相瞞,我在米國還特意選修了一門心理學,我感覺自從我上了這門課,我的精神狀態越發開朗,自信了。”
“我真挺好奇老師是怎麼把你教成這樣的。”楚清眠嘴角抽抽。
“哎呀,我的性格纔不是他教出來的……”沈昭這麼說著,忽然想起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能把家裡的私人醫生都借給我嗎?我想給我爺爺檢查檢查身體。”
上輩子,爺爺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因為心臟病突然發作,而意外去世。
這輩子,他不能再眼睜睜的看著爺爺生病了。
本來他是打算帶爺爺去米國,檢查身體的。
結婚剛一回國,就被賣到了楚家當贅婿,一直冇找到機會。
今天楚清眠突然喊他體檢,倒是給了他一個機會。
楚家的醫療條件可以算得上全京城頂尖。
“這種小事彆來找我,你自己想乾什麼就去乾什麼去。”楚清眠收拾好檔案,夾進檔案夾裡,擺放在書架上,“平常最愛窩裡橫,現在還跟我裝客氣?”
果然是個神經病。
“略。”沈昭比了個鬼臉,把兩個杯子拿走,離開了書房。
他就是問一下而已。
不過……某人確實挺大方的。
沈昭想起,平常她確實不管自己乾了什麼。
結婚一個月,他就花了楚清眠一千多萬,她到現在也冇說他是個敗家玩意。
頂多警告他,彆往家裡塞垃圾了,家裡都塞不下了。
對此,沈昭隻有兩種猜測。
要麼是楚清眠對他情根深種,不論他多敗家,都能接受。
要麼,就是楚家比他想象的更有錢,壕無人性可言。
“好吧,試探結束。”
沈昭自言自語,把杯子洗乾淨,掛在杯子架上。
“楚家人最好麵子,不僅好麵子還很豪橫。”
“看來,隻要我繼續保持楚家贅婿的身份,他們就會儘可能幫我解決外界對我的惡意。
隻因為楚家的尊嚴不可侵犯,誰不給楚家人好臉色看,就等著瞧吧。”
從那天楚清眠怒潑秦墨一身紅酒,揚言要宰了他就可以開出來,楚家人真的非常在意楚家的高貴地位與尊嚴。
“而且,楚家規矩森嚴,也不會出現有傭人看不起我的情況,是實打實把我當成楚家的主人在照顧。”
這樣看來,上輩子他可真是一個臭傻逼。
拋棄了這麼多享受的機會。
一想到這,沈昭忍不住眯起眼睛,淺色的瞳仁在冰冷的燈光照射下,更像某種無機質的玻璃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