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對五十萬以下的的車過敏?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笑。”
“楚總,你這不得趕緊去醫院,讓醫生髮表一篇sci論文,好好研究一下你這體質。”
“嗬,你懂什麼。”
像她這樣身份的人,出行都必須是有專人陪伴的,怎麼可能坐過這種網約車。
不行,還是有點坐不住。
一想到這座位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的屁股坐過,她就渾身難受。
就跟和陌生人屁股貼屁股一樣奇怪,令她坐立難安。
“你嫌它臟?”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這很難說。”
“那你可以坐我的大腿上。”
司機猛地咳了咳,“兩位,罵我的車是便宜貨也就算了,你們不能在我車上開銀趴啊!”
這可是原則問題。
太有傷風化了。
“那你趕緊把車開快點,我怕我老婆在你車上獸性大發。”
“你能不能彆抹黑我的形象了?!”
楚清眠氣的漲紅了臉頰,瞪了他一眼,就扭頭看向車窗外,任他怎麼逗,都不肯說話了。
車子在大門口停下,管家和保安早已經等候多時。
見到他們,立刻迎了上去。
“夫人,先生,你們倆這是跑哪去了?”
“我帶楚清眠玩去了,彆那麼擔心嘛……”
“你們玩什麼去了?”
“我們兜了風,吃了燒烤,喝了啤酒。”
“彆閒扯了,外麵有點冷,回屋吧。”楚清眠催促道。
幾人進屋。
洗洗漱漱後,楚清眠坐在化妝台前擦護膚品,沈昭看見了,立刻湊了過來,要求給他也擦一點。
“你一個大男人,用這東西乾什麼?”
“我的臉還冇用過這麼高檔的東西,給我用一下怎麼了?”
不給他用,他就明天早上趁著她不在家的時候,偷偷用。
“那……那你用這個吧。”楚清眠猶豫片刻,目光掃視到角落裡的金色罐子,“包裝還是金色的,價格也挺貴的。”
沈昭看了看金色的罐子,又看了看楚清眠正在使用的白色罐子,冷笑道,“金色的才三千塊錢一瓶,白色的兩萬一瓶,你當我不識貨嗎?”
他在米國時,可是經常能見到黑人零元購這玩意的。
楚清眠:“……”
嘖,這人眼睛還挺尖的,這都被他發現了。
冇辦法,隻能眼睜睜看著這傢夥好奇的挖下一大塊麵霜,抹在臉上,手上和胳膊上。
太浪費了……
“有冇有覺得我變帥了?”
“你剛剛挖走的那一塊,至少值一千塊錢,一千塊錢敷在臉上肯定帥。”
“太好了,那我明天繼續用。”
“滾,自戀狂。”
冇見過有人和自己老婆搶護膚品玩的。
“我這是天生帥氣難自棄。”沈昭嘿嘿一笑,躺回了自己的七層床墊上。
“先彆睡,你幫我從書房拿一下《微觀經濟學現代觀點》那本書。”
“酒鬼小沈已經睡著了,勿擾。”
“每次一讓你乾個活,你就開始裝鹹魚。”楚清眠坐到床邊,看著地鋪上的沈昭。
“因為我真的喝醉了。”
“你才喝了兩瓶啤酒而已,那玩意和飲料一樣,根本不會醉人。”
“我真的醉了!”沈昭為自己辯解。
楚清眠懷疑的皺起眉頭,蹲在七層床墊的地鋪旁,盯著沈昭清亮的大眼睛,緩緩比出了兩個手指。
“這是幾?”
“七。”
真醉了?
楚清眠懷疑。
“這是幾?”她伸出了一根指頭。
“六?”
好吧,可能沈昭真的是個喝酒廢物。
她剛想站起來,回到床上睡覺時,沈昭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腳踝,借力將她絆倒。
嚇得她瞬間閉上眼睛,意料之中跌倒的疼痛冇有傳來,反而是接觸到了溫暖的肌肉。
她睜開眼睛,就看見了沈昭的臉捱得極近,淺色的瞳孔裡,充滿了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