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
花花也“嗷嗷”叫了兩聲。
遲穗被它的小奶音萌的不行,抱住花花的脖子就要貼貼。
“穗穗去幫忙拔個蘿蔔吧,晚上我們又用魚燉蘿蔔吃。”
臉剛要貼上去,遲穗整個人就被季元初騰空抱了起來。
“嗷嗷、嗷嗷──”
遲穗小腿撲騰,“哎呀,放我下來,花花在叫我。”
放你下來?
放你下來去抱著狗親熱嗎。
花花“嗷”了一聲,追上去擋在季元初麵前“嗷嗷嗷嗷──”
這下。
季元初看花花的眼神反而不一樣了。
才兩個月大就知道護主了。
看來這狗勉強還能養。
遲穗見花花一直叫,連忙輕聲哄它,“花花彆叫,這個人是你的爸爸,不怕他啊。”
“爸爸?”
季元初嘴角抽搐。
出去了半天,回來就多了一個狗兒子。
“對啊。”
遲穗抱著他的脖子,笑彎了眼,“你是花花的爸爸,我是花花的媽媽,爸是花花的爺爺。”
聽到遲穗軟乎乎地在自己懷裡說自己是爸爸,她是媽媽。
季元初一顆心也像被泡在溫水裡一般。
這一刻。
他甚至覺得人生也無比圓滿。
就是這狗兒子……
季元初吻了吻她的臉,貼在她耳邊啞聲道:
“穗穗,我們要個孩子吧。”
他說話時撥出來的熱氣噴灑在耳根。
遲穗耳根的溫度漸漸升高,紅著臉輕輕點頭,“好。”
原來家裡也養了一條大黃狗,那狗還是季儒林一手帶大的。
故而季儒林在看到花花時不僅冇有不喜,反而很是歡喜。
吃晚飯時,還特意給它弄了個魚湯泡窩窩頭。
花花吃的乾乾淨淨,跑到季儒林身邊一個勁搖尾巴。
遲穗看得心都要化了。
嘴上吃著飯,眼睛一個勁往花花那處瞟。
要不是季元初在一旁攔著,她都要跑到花花身邊坐著吃飯了。
下午說了要孩子,晚上季元初就要為此努力付出行動了。
遲穗被他抱在腿上,聽到男人冠冕堂皇的話,羞憤欲死,氣的張嘴要咬他。
季元初被她這一下刺激地尾椎骨發麻。
聲線頓時啞了幾分,“穗穗,鬆開。”
遲穗嘴裡含糊不清:“不要不要。”
幾分鐘後,遲穗就為自己剛剛的舉動付出的代價。
“嗚嗚嗚嗚,你慢點。”
“慢不了。”
“……嗚嗚嗚季大哥你壞,壞蛋!”
最後一聲已然帶著哭腔。
角落裡的花花聽到女主人的聲音立馬機警地站了起來,跑到床邊。
“嗷嗷嗷嗷嗷”
“嗷嗷嗷──”
兩人的動作頓時僵住,遲穗眼裡蓄著淚水,可是看到季元初一臉懵逼又忍不住好笑。
季元初見自己小媳婦居然還在笑,氣的狠狠吻住小媳婦。
“嗷嗷嗷嗷嗷──”
花花,媽媽的好大兒。
過兩天給你加肉!
最後,花花被自己的男主人從主屋抱到廚房。
早上季儒林看到花花孤零零地蹲在主屋門口,搖了搖頭,又把花花連窩抱回自己屋裡。
“國強叔,你們二寶被抓了!”
清晨的寧靜倏地被打破。
出來倒垃圾的王綵鳳瞳孔猛的一縮,眼前一陣眩暈,“你說什麼?”
鐵蛋摸了摸鼻子,“二寶被抓了啊。”
昨天二寶說從家裡拿了錢,要趕本。
大夥都不信,但還是陪他玩了。
結果遲二寶手氣真還不錯,一個晚上贏了一兩百。
輸了錢其他人不想玩了,遲二寶不肯,硬不讓人走。
好。
這一拖。
公安來了!
遲二寶那小子聽到公安來了還惦記著手裡那把牌,可不被人抓了個正著?
王綵鳳死死抓著鐵蛋肩膀,“那二寶人呢,你咋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