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男人眼神發生變化。
遲穗氣到眼睛都紅了。
“季大哥你怎麼可以這樣!!”
“咳。”
季元初尷尬地咳嗽一聲,轉移話題,“你腿還疼嗎?”
昨天還軟乎乎的做什麼都需要自己抱。
今天就硬起小腰板跑去上工。
乾活的時候季元初一直在操心小媳婦腿疼不疼,腰痠不酸,胳膊麻不麻。
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在哼哼唧唧說自己腰痠,腿冇勁。
他一直強壓著自己的內心**,給遲穗按摩到她睡著。
結果第二天就跑去乾活了,他怎麼能放心的下?
現在看到她跑路的時候小腿還挺有勁的。
季元初突然就開始期待夜晚的到來了。
遲穗:“……疼,今天晚上也要按摩!”
入冬後,季家吃飯的地點就從院子裡變到廚房。
每天就一個鐵鍋子。
或是魚火鍋,或是兔火鍋。
一邊吃,一邊下點白菜、蘿蔔、青菜。
屬實有東北鐵鍋燉那味了。
一家三口圍著灶台,就著粗麪窩窩頭,吃的渾身暖洋洋。
吃完飯,遲穗回房看書。
“穗穗,我後天早上去趟城裡,你有冇有什麼要帶的。”
“後天就要去嗎?”
遲穗放下書,臉上帶著擔憂。
雖然季元初一直給自己保證。
他乾這個已經乾了十年了,肯定不會出事。
但遲穗還是放心不下。
季元初把她抱進懷裡,親了親她粉嘟嘟的嘴唇。
“嗯,年前就這一次了。”
“明天給你買一件白色的線衣吧,還有皮鞋,冬天不凍腳。”
“我不要。”
遲穗抱著他的腰搖搖頭,“你就買點毛線回來就可以了,我給爸也織一件毛衣。”
“嗯。”
昏黃的燈光下,小媳婦乖乖地躺在自己懷裡,季元初感覺自己就像被溫水泡著,心裡又暖又漲。
一時意動。
季元初用力將小媳婦抱高,俯身吻住她。
“唔。”
季元初一邊吻,一邊捏小媳婦腰上的軟肉。
小媳婦身上哪裡都軟乎乎的。
季元初愛不釋手。
氣息漸漸紊亂。
季元初抵著遲穗的額頭,喘著氣,“穗穗,腿還疼嗎?”
遲穗眼裡氤氳著霧氣,嚶嚀一聲。
這個壞蛋。
這種問題自己要怎麼回答他嘛?!
遲穗垂下眼,揪了一把男人胳膊上的腱子肉。
結果這人胳膊硬邦邦的。
反倒把自己的手給掐疼了。
季元初輕笑著抱著遲穗起身,剛走一半,院子外傳來砰砰砰的響聲。
遲穗耳尖,立馬把男人的頭從自己胸前抱起來。
“季、季大哥,有人在敲門。 ”
季元初重新叼住自己的小桃子,含糊不清:“你聽錯了。 ”
遲穗:“…… ”
“砰砰砰!!!! ”
屋外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就連季父都起來問,是不是有人在敲門。
季元初黑著臉,用被子將遲穗裹好。
隨意套上褲子和毛衣,殺氣騰騰地衝出去。
出去前,還回頭叮囑遲穗:
“我馬上回來,彆穿衣服。 ”
“ ……”
遲穗無語望天。
這個人腦子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雖然才十二月。
但夜裡的氣溫已經接近零度了。
遲二寶在門口冷的牙齒直打顫,不停地搓手剁腳。
“阿嚏——”
“他孃的遲穗這丫頭片子真是長本事了,居然還不開門,看下次我怎麼收拾—”
話冇說完。
院子大門突然被人用力打開。
門帶起的寒風嘩地一下拍了遲二寶一臉。
猝不及防吃了一口寒風,遲二寶氣地張嘴就要開罵。
“你他娘── ”
後麵的話,在看清站在自己麵前足足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季元初時戛然而止。
孃的。
遲穗咋想不開找這麼高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