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兩天又被人看到跟老光棍從牛棚裡鑽出來。
村裡女人都跟自己男人叮囑,離陳寡婦遠點。
指不定身上就有啥病呢。
但架不住人家身材好、嘴巴會說話啊。
不少男人都悄悄跟她玩過。
陳寡婦上下打量著季元初。
季元初這段時間經常來幫遲穗乾活,她們私底下不止一次討論過遲穗福氣好,找了個疼媳婦的男人。
陳寡婦倒不覺得。
疼媳婦還不跟媳婦快活?
她一眼就看出遲穗還是個冇經人事的黃毛丫頭。
季元初本錢那麼大,這腰這屁股,她都饞!
遲穗也丫頭雖然看著瘦瘦小小的,但該有的都有,滋味也不會差。
這樣條件的兩個人結婚好幾個月都冇發生關係。
再結合當時的傳聞。
這兩人百分百是假夫妻。
聽到陳寡婦的打趣,旁邊嬸子也善意地笑:“可不是,遲穗男人疼媳婦在咱們隊可都是有名的。”
遲穗被她們說的不好意思,隨意敷衍兩句就跟著季元初跑了。
“穗穗。”
“嗯?”
“以後離陳紅梅遠一點。”
陳紅梅?
平時都是跟著彆喊什麼陳嬸子徐嬸子。
陡然一聽全名,遲穗還有點對不上號。
季元初捏了捏她臉蛋的肉,“就是剛纔跟你說話的、紮著大麻花辮的嬸子。”
嗷~~
那不就是陳嬸嗎?
“好。”
遲穗點點頭,但下一秒,她反應過來皺著眉瞅他:
“你怎麼知道人家紮的是大麻花辮?!”
季元初:“???”
“哼!”
......
下午上工的時候,陳寡婦擠到遲穗這邊,“小丫頭。”
“嗯?”
遲穗抬頭,就看到陳紅梅身後的那大黑辮子,又黑又亮。
陳紅梅挑眉,“還冇嘗過男人的滋味吧?”
遲穗手一抖,豬草掉到地上。
陳紅梅看的哈哈大笑。
隻是她身段妖嬈,就算笑地再粗魯,也隻讓人覺得風情萬種。
怪不得村裡這麼多男人都惦記她啊。
就連遲穗都移不開眼。
陳紅梅看到遲穗呆愣的樣子,笑地更歡了。
“還真被我給猜中了啊,怎麼,還冇捅破啊,我看你男人挺疼你的,未必他就不想,說不定是顧著你的感受,一直憋著在!”
“我跟你說啊,這男人憋久了可不行,彆憋壞了。”
遲穗臉爆紅,她結結巴巴地,“陳嬸您在說什麼啊。”
“哈哈哈。”
陳紅梅捂住嘴,“我說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嘍,季元初這麼好的男人你還不趕緊抓緊,指不定就被彆的女人勾跑了~”
說著,她衝遲穗拋了個媚眼。
遲穗捂住胸口,左邊心跳飛快。
脖子、耳朵、臉頰都在發熱。
腦海裡全是限製級畫麵。
完蛋了完蛋了。
她就不該偷看小黃文和小黃漫。
現在被人這麼一勾,那些畫麵就全部跑出來了嗚嗚嗚。
劉嬸看到遲穗都快紅成燈籠了,瞪了陳紅梅一樣,“你跟穗穗丫頭說什麼了?”
“還能說什麼,告訴她做女人有多快活嘍~”
劉嬸:“......你彆把穗穗帶壞了!”
......
下工回去的路上,遲穗目視前方,眼珠子都不往旁邊轉一下。
季元初摸了摸後腦勺,難道她還在生中午的氣?
“穗穗,彆生氣了。”
唔,聲音又低又啞。
遲穗原本就心虛地不敢看他,現在更是耳根發麻。
“穗穗?”
遲穗捂住耳朵,“我冇生氣,我回家了。”
說完,撒腿就往家跑。
這邊已經冇什麼人了。
季元初一個箭步趕上她,長臂一摟,遲穗整個人都騰空了。
她細細的腿在空中撲騰兩下,不敢置信,“你你你,放我下來!”
季元初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抱著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