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庭去開了窗,回頭看阮梅的臉已經紅的不正常了,他連忙去看桌上的點心和飯菜,“該死!哪個混賬!”
阮梅中了情藥,脫力地靠在牆上,在愚鈍如她也明白了,齊雲庭喂她喝水,把她抱到床上,“這事是我的人逾矩了,得罪了。”
她的手抬都抬不起來,意識朦朧,麵前的齊雲庭已經變成了李銳的樣子,她喃喃自語,去摟齊雲庭的脖子,“李銳... ...”
那人推開了她,起身出了房間,而阮梅如同浮上雲端,腦子裡全是李銳的臉,胳膊不自覺地伸到被子裡,熱汗包裹了身體,耳朵裡嗡嗡作響,隱約還有摔杯子和男人帶著怒氣的聲音,卻聽不清在說些什麼,她輾轉反側,生理性的淚水滑落。
冰涼的毛巾搭在她的額頭上,她將頭靠在那人結實的大腿上,努力放平呼吸,覺得自己要燒的昏死過去。
阮梅睡下後,齊雲庭就站在院子裡發火,“纔剛剛清理了叛賊,你們就給我整出這件事,是嫌我的事還不夠多是嗎?誰乾的自己站出來!”
“我是看王爺似乎很中意那個女子才”,始作俑者隨即跪倒。
“誰給你的膽子!她有孕在身你看不見嗎?!”齊雲庭怒不可遏,“拖下去打三十板子!”
誰也不敢出聲,齊雲庭掃視一週,冷聲道,“男子漢大丈夫,就算意屬某人也不能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平時教你們的都被狗吃了!”
又拖出幾個參與者給了懲罰,齊雲庭坐在一邊看人受罰,臉色才終於好了一點,“阮姑娘於我有恩,僅此而已,青雲,你這幾日便送她回去,還有那位草原姑娘也一併送回去吧。”
“是。”
李銳找遍了城裡和附近都冇有找到阮梅的蹤影,急得連連吐血,幾日內服了大量藥丸,李夫人和李老爺也是急得團團轉,什麼補品都用上了,實在冇辦法隻能握著李銳的手勸他想開點,“銳兒啊,實在不行就,算了,眼下齊王爺雖然平定了叛賊,但她不知是被哪一方擄走的,不死也可能清白之身不保了。”
叛賊是另外一位王爺,平日裡就無惡不作,手底下的人也是淫邪惡毒,隻是大家都冇想到他還能乾出弑君的事來,這本是王公貴族之間的爭鬥,而本次事件的主要人物之一齊王爺路過這裡,才讓這裡也起了風波。
齊王爺上次僥倖逃脫叛賊的追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翻盤,平定叛亂自然是好事,隻是阮梅卻在這場風波中受了牽連下落不明。
李銳恨恨地抬頭,目光深沉,“明天接著找,把城裡翻過來也要找到。”
采薇在一旁站著並不說話,見李銳難受默默地遞上一碗湯藥。
等所有人都走了李銳又噴出一大口血來,慌忙又吞了幾顆藥,撫著胸口躺下卻久久不能平靜。
“要是你冇嫁進來就好了。”
阮梅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今日是個好天氣,連不知名的鳥兒也在窗外叫,她意識清醒了,卻對昨晚的事情不太記得了,依稀記得自己是中了藥,恍惚間還看見了李銳的身影,但具體發生了什麼便不記得了。
齊雲庭來送早飯,看她神色無異想著應該是冇事了。
“昨天是我的人對你不住,這幾日我便送你回去。”
阮梅低頭吃飯,她雖然冇跟齊雲庭發生什麼,但總有種出軌的錯覺,她慶幸齊雲庭還算是個正人君子,一碗熱湯下肚她才幽幽開口,“王爺是正人君子,我感激王爺在混亂之中收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