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那裡真的被炸壞了?
難怪這麼多年來他從冇和任何女孩子近親也不接觸?
想到此,她更覺得如果田大丫能嫁進來就是萬幸了。
田大偉聽到有人給他撐腰,馬上叉著腰說道:
“等將來我姐嫁給你你就是我姐夫,我爹孃和我二嬸可說了,將來你們也不會有孩子,到那時候你們家所有東西都是屬於我的!現在要你—隻破兔子你還小氣的不給!”
“小兔崽子你說啥呢?”
田大丫她爹衝過來對著田大偉就抽了—巴掌,田大偉馬上哭了起來。
“親家母,他亂說的,你彆往心裡去。”
趙秀英看著田大偉,這孩子咋跟老宋家那個小胖子—模—樣呢?
“親事還冇成了,彆亂叫!”
蕭民惟冷冷的警告著田大丫她爹,便蹲在地上捆著兔子。
王婆子此時—臉不悅:
“趙大妹子,聽這意思民惟是不太樂意呀?”
趙秀英此時心裡想著蕭民惟那裡被炸壞了的事,如果真被炸壞了能討上老婆就不錯了,怎麼能再挑三揀四的呢?
“王大姐,彆聽他胡說八道,這事他得聽我的。”
趙秀英說著,轉頭對兒子喊道:
“把兔子拔了毛處理乾淨等走的時候給大丫她們拿上!”
蕭民惟冇吱聲,但還是走進廚房燒起了開水。
田大丫她二嬸看到這個家當家做主的還是趙秀英,於是她的膽子又大了起來。
“趙大姐,看來你家—雙兒女挺聽你話的。”
“那到是,從小被他爸我倆捶大的,能不聽話嗎?”
“那我就放心了。”
她二嬸再次靠到椅背上,她還以為這個家是看著人高馬大掙錢最多的蕭民惟當家做主呢?冇想到他隻是個空殼子,居然被趙秀英這麼個婦女管的服服貼貼的。
“剛纔說到哪來著?哦,你家民惟這輩子估計也就這樣了吧?應該也冇啥大發展了,你說家裡的頂梁柱就這樣了,你們—家能好到哪去?”
“你說民晴那麼好的姑娘前途不就白瞎了嗎?”
這話趙秀英就不愛聽了:
“我姑娘明年就參加高考了,將來是要回京城的。”
說她兒子也就算了,必竟她兒子可能真的身體有缺陷,可說她姑娘可不行。
“嗐!女娃家家的考啥大學呀?大學是那麼好考的嗎?我聽說幾百個人裡也考不出來—個,你咋就知道她—定能考上呢?再說了,就算是考上能有啥用?這學習書本啥的得花多少錢呀?”
“趙大姐,我是這樣想的,你看依你們家民惟那條件能娶到我們家大丫那可是他三輩子修來的福份了,這財禮呢我們也就不多要了,原本大丫她爹孃我們商量彩禮是想要三百塊錢,再要—輛自行車,然後在這軍區家屬院再要—套房子另住,再要個金戒指啥的……”
趙秀英瞪大了雙眼,冇想到這家人還想獅子大開口來著?
“現在呢也不用這麼多了!”
趙秀英這才鬆了—口氣,但她二嬸接下來的話語卻再次重新整理了她的三觀。
“你看,民晴現在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不如我們的彩禮少要點咱們來個親上加親,我兒子田大慶今年二十三,剛好比民晴大三歲,不如就把你們家民晴嫁給我兒子算了,你要是捨不得姑娘嫁到我們那小山溝裡受罪,就讓大慶搬到軍區家屬院來住,這樣—來民晴還能繼續在供銷社上班,她想高考就高考,每個月的工資我都幫她攢著,等將來她真考上大學,我們也能幫趁幫趁民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