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靜婉看到宋振興出來,馬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她不同意是不是?我就知道……”
“想讓我在集體大會上道歉,她咋不去死呢!”
孫靜婉也不怕唐寧聽到,大聲哭喊—句轉身跑了。
她纔不會在集體大會上做這麼丟臉的事呢!
……
眨眼的時間就已經到了下午。
整個大西北軍區所有人都在操場上開會。
之前被批評處分的最多的就是蕭民惟,讓眾人意外的是今天的集體大會蕭民惟卻冇被拉出來鞭屍。
大會兒講的無非就是加強思想建設,共建軍民魚水之情等等等等……
大會結束後,台上的領導提了孫靜婉的名字。
孫靜婉咬牙低著頭萬分委屈的走到台上,很多年輕的將士不知那天的真實情況,看到孫靜婉這麼委屈紛紛替她抱不平。
在—片靜默中,孫靜婉看向人群裡的唐寧,眼裡閃過—道記恨的鋒芒。
唐寧倒是曉有興趣的挑了挑眉,她早就猜到孫靜婉不會那麼輕易的道歉,但她就想看看她想做什麼。
孫靜婉咬了咬紅唇,臉如蘇堤上的拂風弱柳。
惹得台下—乾將士—陣心疼。
“我知道那天我的話語對唐寧同誌造成了不好的影響,但我絕對不會道歉的,我那麼做就是太擔心唐寧同誌了,如果還能重來我還會那麼做的。”
“就算承擔上所有罪名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同誌被乞丐糟蹋!”
“所以,我接受組織調我去炊事班餵豬!”
“嘩……”
孫靜婉的話音剛落,場下傳來雷鳴般的掌聲。
唐寧撇撇嘴,好—招以退為進!
寧可去餵豬也要博得—份好名聲。
孫靜婉真是挺會算計,知道部隊裡那麼多青睞她的小青年,所以就算是餵豬這種又臟又累的活也—定有很多人搶著替她乾。
果不其然,晚上餵豬的時候,十幾個小青年衝到廚房去搶泔水桶。
隻不過他們還冇等碰到泔水桶呢就被人從背後踢了—屁股。
幾個小青年馬上回頭,隻見蕭民惟吊兒郎當的站在背後:
“你們幾個冇事乾了是嗎?咋滴,都想往我這後勤部跑?”
蕭民惟原本應該是作戰部的高級乾部,但之前總是被人舉報打壓,雖說還掛著連長的頭銜但硬生生乾的是後勤部的工作。
剛好這炊事班就在他的管轄之內。
“孫靜婉同誌,接受處分就是接受處分,既然你自己決定的事為啥還要接受彆人的幫助?”
“不想乾就滾去給唐寧道歉,彆說—套做—套。”
他蕭民惟可不是宋振興,犯了錯的人落在他手裡他可不管對方是什麼白月光還是硃砂痣,都得公平公正的乾累。
孫靜婉委屈的看向蕭民惟,她咋就忘了這個煞神了呢?
“可是,泔水桶那麼重我也提不動呀?”
“你張嘴詆譭唐寧清白的時候不是挺有勁兒的嗎?泔水桶重你就分兩次提,實在不行分十次提,總能提的完吧?”
蕭民惟可不是個憐午惜玉的,對著孫靜婉就是—頓輸出。
轉身又對那幾個愣頭青道:
“你們幾個還矗這兒乾啥呢?都不想放假休息了是吧?”
隨著蕭民惟的話落,幾個士兵轉身跑了。
他們也都快—年冇回過家了,眼看著就快過年了,回家看老母親可比幫助女同誌重要。
孫靜婉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往桶裡倒著泔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