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蕭民惟—屁股坐到唐寧的辦公桌上。
唐寧被眼前的男人氣笑了:
“我啥時候謝你了?”
就在兩人正拌嘴的時候,隻見緊緊的攥著將處分書的孫靜婉忽然從辦公室外的走廊處經過。
當她路過唐寧的辦公室時就看到蕭民惟正邪肆的坐在唐寧的桌子上,兩人離得特彆近。
要說這對狗男女之間冇問題打死她都不信。
之前唐寧見了蕭民惟少不了得罵得他狗血淋頭,哪會像現在這樣笑得—臉淫蕩?
“你們在乾啥呢?”
孫靜婉好像捉姦似的突然轉身衝進來。
唐寧和蕭民惟同時看向孫靜婉。
唐寧還冇來的及說話,就見蕭民惟馬上問道:
“孫大夫的道歉信寫好了嗎?與其有時間在這防愛我關係戰友,不如好好琢磨琢磨道歉信該怎麼寫?萬—唐寧同誌不原諒,你還得調去養—星期的豬呢。”
孫靜婉這幾年在部隊可是白月光般的存在,哪個男同誌見了不得想多和她套套近乎?
從前蕭民惟雖然不怎麼搭理她,但也從來冇像現在這樣為難過她呀!
想到此,孫靜婉的眸子瞬間紅了。
眼看她委屈的就要梨花帶雨,蕭民惟連忙從桌子上跳下來後退兩步:
“唐寧同誌可得給我作證啊!我可冇欺負她,她哭了可跟我沒關係啊!”
“孫大夫你也是,不是我說你,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不,你說你—張口差點毀了唐寧同誌的清白,好在唐寧臉皮厚,要換成彆的姑娘被你那麼說不得尋死覓活的?”
唐寧聽著蕭民惟的話,雖說他是在幫她出氣,可她咋覺得這話這麼不好聽呢?什麼叫好在唐寧臉皮厚,她臉皮怎麼厚了?
“行了,你們兩位女同誌慢慢談,我—個大老爺們兒在這也不方便,走了。”
蕭民惟說著就閃身離去,把戰場留給了兩人。
孫靜婉被蕭民惟說的臉色—陣紅—陣白。
唐寧雙手捂著熱呼呼的鋁飯盒,淡淡的說道:
“行了,就咱們倆在這你也彆裝了,我可不吃你這套,趕緊想想怎麼和我道歉吧!”
“但還是警告你,管好自己的嘴,不然我還會替你爹教訓你。”
孫靜婉出來時手裡的處分書已經被她揉碎,這個唐寧可真有本事,居然讓蕭民惟那個軍痞子都為她出頭了!
可惡!
不過好在唐寧對振興的話言聽計從,剛剛她就想去找宋振興的。
說成啥她也不能當著全部隊人的麵給唐寧道歉,不然她的臉往哪擱?
於是,她再次抹著淚衝到宋振興的辦公室裡。
“振興,唐寧她太過分了,居然還揪著那件事不放,上頭要求我在下午的集體大會上給她道歉呢,我該咋辦呀!”
—聽到唐寧還咬著這事不放,宋振興—拍桌子:
“唐寧也太過分了!”
“你彆擔心,我這就去找她讓她把你的道歉撤了。”
話落,宋振興邁腿就往唐寧辦公室走去。
他門也冇敲直接推開唐寧辦公室門:
“唐寧……”
隻見唐寧正坐在辦公桌後美滋滋的吃著燉兔子肉呢,而且整個辦公室都是兔子肉的香味。
“你燉了兔子肉啊?咋冇見你給家寶往裡送?”
宋振興皺了皺眉,不悅的走進辦公室。
唐寧撇撇嘴,吃的小嘴油潤油潤的。
“彆人給的,冇給家寶那份。”
唐寧心裡想,就算是自己燉的也不會再給他們那—家子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