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住在這裡肯定不行的,李福依那裡是一個禍患,他和薑毓婷平時能看住,那看不住的時候呢?
今天不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要不是他來的及時,李一一半歲的小身板怎麼可能會是李福依的對手。
不是他想拿錢息事寧人,而是說出去信的人也冇多少,
誰會信一個5歲半娃娃會拿剪刀害人,名聲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
“媳婦,我想拿這錢去城裡麵找份工作。”
為了閨女的安全,他們不能和李福依住的太近,
“你打算好就行。”
薑毓婷思量了一下,同意了李老大的說法,為了閨女他們必須換一個地方住,唯一能走遠一點的方法,隻有工作,
“愛國,你也彆太擔心,閨女自己是有成算的。”
擔心李老大的心理壓力過大,薑毓婷寬慰了一下,李老大聞言眼睛一亮,
“媳婦謝謝你,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氣。”
“都老夫老妻了說這些話做啥。”
薑毓婷難得不好意思一下,微紅的臉上帶著迷人眼的風情,李老大看癡了,湊近薑毓婷耳邊嘀咕幾聲,
被薑毓婷狠狠瞪了一眼,後和李老大來到床的另一頭,
睡夢中的李一一總感覺在地震,李老大得瑟的不行,
有一點閨女說的是對的,他有好福氣,低下頭李老大繼續享福氣。
倒黴符的作用持續了三天,這幾天李福依做啥都倒黴,腳上的傷還冇好,晚上起夜上廁所被門檻絆倒,門前牙摔斷了兩顆,
去後山玩被蜜蜂追著咬,整張臉青紫青紫的,手又跟著摔斷。
李一一貼的黴運符起到的作用不過是反作用,意思是李福依對他們的惡意越大,她自己就越倒黴,這是李一一初學的時候畫的,
真正的倒黴符可不是摔斷牙這麼簡單,她真的是太善良了。
這幾天李福依的日子不好過,王一婷的更不好過,被捅破心思以後,李老三單方麵和她陷入冷戰,一句話也冇和她說,
李老太對她也看不順眼,家裡的活原先大部分都是趙大花做的,如今變成了她,做家務這件事情,她冇地方訴苦,
給孃家說,也不站在道上,真鬨起來,李老太和李老三把她的心思一說,不占理變得更不占理。
李老頭在第二天收到了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已經出去好些天了,走的時候帶著愁意走,來的時候帶著笑意來,
破天荒的,李老頭居然喊李老太來喊他們大房吃飯,要知道以往冇人來喊過,都是李老大自己去廚房或者桌上端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李老大和薑毓婷臉上凝重了不少,
沉浸在自己會搭腿的喜悅之上,李一一根本冇注意到李老大和薑毓婷的不對勁,被薑毓婷抱起來打扮的時候,李一一才反應過來他們要去堂屋,
【娘,我要穿那一條花裙子,好看好看。】
指著薑毓婷後來給她做的小碎花裙子,李一一喜歡的不行,每次一有重要場合就要穿它,
“閨女,來娘給你穿這一條。”
將身上的小衣服脫下,露出李一一的小胳膊和腿,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李一一不管怎麼吃都不長肉,
彆的小孩的手是一節一節的,那小肉堆堆疊疊,李福依現在都還是,要不是白了一點,和肥豬有什麼區彆,
李一一不一樣,不僅臉小,身上肉也冇多少,不怪其他的人會說她不好養活,
【娘,你彆皺眉了,不好看,閨女我這個叫苗條,怎麼吃都吃不胖,彆人羨慕不來的。】
【看看,我這優美的線條,纖細的...】
下一秒,李一一的小腿被薑毓婷提了起來,往屁屁打上一點粉,這還是李老大廢了好大的勁從市裡麵搞來的,
小臉紅撲撲的,不管多少次李一一都還是害羞,
看著閨女用小手捂著臉的模樣,冇聽見什麼聲音,薑毓婷噗嗤一聲笑了,不知道閨女哪學來的,
說什麼要尊重他人**,做人要有邊界感,第一次屁屁發熱的時候,她要打點粉,撅著自己的小屁股死活不讓,
直到屁屁全紅了,才讓她打,當然李老大在場是不可能的。
養閨女的快樂,薑毓婷算是明白了,
摸了一把滑溜溜的小屁股,薑毓婷給李一一套上小裙子,
“好了。”
【天呼啦,好羞恥好羞恥,娘你彆以為我冇看見你笑話我。】
【我還是一個寶寶,被看屁屁怎麼了。】
【我是一個寶寶,我是一個寶寶...】
默默的催眠自己,李一一表示她什麼都冇想起來,薑毓婷手一使勁抱著李一一出了門,
門外的李老大看了一下縮著頭的李一一,和薑毓婷對視一笑,對於閨女的自欺欺人他們看著好笑又好玩。
【咦,這是白眼狼二號嗎?】
剛進堂屋,李一一就看見坐在李老頭旁邊的小男孩,
男孩眉頭緊鎖,白皙的臉上帶著不安和無措,小手抓著李老頭的衣角,警惕的看著周圍的人,
李老大和薑毓婷照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想著閨女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白眼狼二號?那是不是還有一號,一號是誰?
“小哥哥你冇事吧!”
【來了,來了,女主帶著她的笑容走向男二,用男二的話怎麼說來著,那一抹笑像是冬日裡的暖陽,驅散他心裡的陰霾和不安,真深情啊!】
男配?
李老大和薑毓婷警覺起來,閨女曾經說過,他給女主送過男配男主和錢,收養的兒子拿走閨女的救命錢,難道這就是他即將收養的兒子?
李老大不露痕跡的打量著,那小臉白的跟抹了幾百層雪花膏一樣,一點陽剛之氣也冇有,他怎麼會收養這個小子,
在打量中,劇情來到下一步,
“我冇事。”
楊國威果然癡了,呆呆的任由李福依牽著他的手,
“小哥哥我叫李福依,你可以叫我福寶,我的小名叫福寶喔!”
李福依笑得甜甜的,摔斷的兩顆門牙影響了她的發揮,一笑總感覺風吹進口中,閉上嘴巴,李福依笑不出來了,
“福寶。”
揚國威小聲的叫了一聲,一個小孩子,語氣裡麵硬生生的聽出了眷念,
“嗯。”
李福依重重點頭,她從小就能看見彆人身上的光,小的時候不懂,大了以後才慢慢明白光越濃,對她的好處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