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直接把他劫走?
隻要解決掉他的司機,應該就能把他帶走了吧。
也不知道謝忱本人身手怎麼樣?
開車的時紊,後頸突然一涼。
不會吧!
他不是冇再看了嗎,謝總怎麼還對他對他釋放威壓,感覺脖子有點涼颼颼的感覺。
很快蘇緲就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謝忱作為頂級豪門的繼承人,不可能冇接受過訓練。
作為頂級財閥,綁架劫持這都是經常能遇到的,冇有身手遇到危險連自保能力都冇有,豈不是要經常換繼承人。
遇到危險不可能乾等著家族的安保來救吧,遇到劫財的還好,萬一是仇人和劫色的怎麼辦。
等安保來,黃花菜都涼了。
想到這,蘇緲失望的歎了口氣。
謝忱側目,冷淡開口,“外賣小姐因為什麼在歎氣?”
“感覺得了社恐。”
“嗯?”
低沉語聲帶著明顯的疑惑。
“帥哥就在麵前,卻不敢親,一定是社恐發作了。”蘇緲對著他那張好看到極點的臉,鬼使神差的說出了心裡話。
俊美疏涼的眉眼染上淺淡笑意, 麵上表情不變,“外賣小姐想法有夠獨特的。”
時紊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這位美人還真是,語出驚人呐。
社恐這個詞是讓你這麼用的嗎。
“好心先生你也有點獨特。”
“怎麼說?”
蘇緲目光定定,唇瓣微翹,“這大晚上的,好心先生還是少在外麵晃悠為好。”
“願聞其詳。”謝忱側頭。
“你這樣的美人大晚上不在家好好待著,在外麵亂晃,容易招賊惦記。”蘇緲半靠在椅背, 明眸倒映出謝忱的身影,熠熠生輝。
“就像是安保等級為零的移動運鈔車,大搖大擺在荒無人煙的道路上經過,就是這種感覺。”
謝忱輕輕抬眼,俊美精緻的下頜透出幾分如寒月般的疏涼。
彷彿像是在說,那個賊就是你吧。
時紊:“…………”
美人你這個比喻很危險。
那個賊不長眼敢惦記謝總?這不是給閻王送業績嗎。
還拿運鈔車跟謝總做比喻,美人你怎麼敢的呀。
見謝忱不接話,蘇緲也不自討冇趣,安靜坐好閉上眼睛。
謝忱好看到眉眼半隱在昏暗裡,像來冷情的眸子隱晦的浮起不悅。
閉眼做什麼,這麼快就看到看膩了?
霓虹樹影透過車窗倒映進來,碎片狀的陰影隨著車速移動著,明暗交錯的光斑落在他們的臉上,他們的身上,好看得像電影畫麵一般。
時紊無意間瞥到這一幕,被這一瞬間的美好所驚豔到。
如果可以他想用手機把這一幕拍下來。
隨便拍一張都秒殺現在各大雜誌上的封麵,他敢肯定。
他本不想破壞這份美好,奈何不得不破壞,“這位小姐,請問您去哪?”
謝忱看他,眼底不悅更加明顯。
就你有嘴?
“想去你老闆心裡,你知道怎麼走嗎?”蘇緲本能的說出土味情話。
謝忱:“…………”
想知道去他心裡的路怎麼走,為什麼要問時紊,直接問本人不是最直接的嗎?
時紊嗆咳。
謝總原來喜歡的是這種調調。
“您真會開玩笑,我要是知道謝總心裡的路怎麼走,那還了得。”時紊尷尬的說道。
蘇緲嗯了聲,“也是,隨便找個地方停下就行。”
“您不用那麼客氣,我們可以直接送您到家門口的。”時紊自以為貼心的說道。
蘇緲睜眼,“倒不是客氣,主要是我怕我老公會吃醋。”
“啊??”
時紊:“!!!”
“您結婚啦!!”時紊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