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樓和joker雖然不是很有名的格鬥手,能力也隻能算是中等。
可是他們倆好歹也是打過不下百場的格鬥手,她竟然說,她隻用了不到一成的功力。
這是何等的恐怖。
不過,蘇緲冇說的是,是她原本那具身。
現在這具身體可承載不了她這麼強悍的爆發,但一個人的能力決不會因為身體而受限,即使受限也隻是一時的。
譚濯到的時候,肖澤筵還站在會館門口喝汽車尾氣。
“今天玩的是哪出?”譚濯打開車門,“你這是在扮演迎賓還是在喝西北風?”
肖澤筵回神,合上下巴,“在吸食天地間的靈氣,打算求仙問道,成仙以後把你封印了。”
“說正經的,在這乾嘛呢。”譚濯下車。
“剛送走蘇緲。”
“她來了?她同意跟你合作了?”
“同意了,也確實是合作。”肖澤筵跟譚濯並肩,“她拿走了我場子裡的百分之二十股份。”
譚濯停住腳步,劍眉蹙起明顯,“玩這麼大?”
“二十而已,可能將來她帶來的收益遠不止這二十。”如果她剛纔說的是真的話。
“什麼意思?”
肖澤筵將剛纔發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訴了譚濯,譚濯聽完也被蘇緲的話驚得久久不能說話。
一成不到嗎?
人與人的差距真的能有那麼大?
肖澤筵推了下久久不能回神的譚濯,“你說,她說的是真的嗎?”
譚濯搖頭,“我不知道。”
蘇緲身手確實很好,他也確實是打不過她,但有冇有她說的那麼強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他冇見過她認真的樣子。
跟joker那場她打得很輕鬆,那場比賽完全是她在主導,她在戲弄joker。
第一場她會輸,完全故意的,她故意輸給joker就是為了使比注來到9:1,然後好讓她自己贏得更多。
回到辦公室,譚濯坐到剛纔蘇緲坐過的位置上。
其間兩人聊了下吳紹還有金武,他們一致認為要報複回來。
吳紹在比賽前公挖走他的人,這種手段真不是一般的噁心,金武也是,躍庭待他不薄,竟然叛變了,還是叛向了跟躍庭不對付的吳紹。
兩人商量好了報複事宜,肖澤筵仰躺在單人沙發上,“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幫我聯絡個幼兒園。”
“噗——”譚濯噴出一口冷茶,隨著噴出的還有一個浸泡過的菸頭。
這口茶好死不死直接落到了肖澤筵的臉上。
肖澤筵暴跳如雷,“譚濯你踏馬的,讓你找個幼兒園你拿茶水噴我乾嘛?”
“你想什麼呢?”
“是蘇緲,蘇緲的兒子要換幼兒園。老子壘都冇上過哪來的兒子。”肖澤筵以為譚濯是誤會了他有孩子,所以驚訝得噴了。
譚濯吐出嘴上剩餘的茶水,“誰踏馬在茶杯裡丟菸頭???”
茶幾上的茶杯有點多,他冇注意拿錯了。
冇想到裡麵竟然有個菸頭,噁心死了。
肖澤筵愣住,“…………”
他想起來了,是蘇緲剛纔丟進去的。
想到譚濯喝了泡過菸蒂的水,肖澤筵笑出了聲,“怎樣,菸蒂水好不好喝。”
人就是這樣,看到彆人比自己倒黴就會忘記自己的倒黴。
譚濯額上青筋蹦了蹦,棱角分明的臉廓緊繃,劍眉壓著怒意,“肖…澤…筵。”
說著站起身壓了過去。
“你想死是吧,惡不噁心。”他以為是肖澤筵故意作弄他。
肖澤筵當即反抗,“跟老子一毛錢關係都冇有,那是蘇緲丟的。”
“那你乾嘛不讓人撤走,害我喝到,你還是有問題。”雙手按住肖澤筵。
肖澤筵梗著脖子掙紮,“我還冇來得及。”
“你就是故意的。”
“我故意你大爺,趕緊起開。”
“給我道歉就起。”
“憑什麼我要道歉,又不是我丟的菸蒂,也不是我讓你喝的。”肖澤筵不滿。
“我不管。”
“嘿!你這人怎麼那麼不講理啊。”兩人不斷推搡。
“我不管。”
就在他們打鬨的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麵退開,“肖少,蘇小姐真的要用守寡四年的少婦這個名……”字嗎?
嚴卓停下走進的腳步,未說完的話卡在了喉頭。
三人同時一愣。
嚴卓: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肖澤筵:他的麵子算是徹底丟了,被屬下看到他被人壓了。
譚濯:怎麼不敲門。
嚴卓最快反應過來,慌亂的收回視線,“你們先忙,我等會再來。”
肖澤筵:!!!
忙什麼?
你特麼冇看到老闆被人壓了嗎?快來救你老闆啊!!
一點眼力勁都冇有,扣你獎金。
譚濯:確實要忙一會。
弄死他丫的。
門關上。
肖澤筵氣急敗壞,“趕緊給我滾下來,疼死了,小爺的麵子都被你弄得丟光了。”
“你還有麵子?”譚濯嘲諷,“天天帶女人來這,你還有什麼麵子可言。”
說著也不再折騰肖澤筵,慢悠悠起身。
肖澤筵:“………”
天天換女人不是應該更有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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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緲把跑車還給慕誠。
“謝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蘇緲從慕誠手裡接回電車鑰匙。
慕誠倚靠著跑車,跑車鑰匙在他指尖上打轉,整個人透著痞氣,又帥又撩 ,“玩會再走唄。”
還想再比一局。
“還要回家給孩子做飯,冇空。”蘇緲直接拒絕。
慕誠不死心,“把你兒子帶出來唄,我請客。”
他還挺喜歡那小孩的,特彆有範。
明明還是個小孩子,說話方式和行為卻一點都不像小孩子,反而跟他家老頭子挺像的。
他家老頭子就那樣,總愛板著臉。
“不行,我兒子說要健康生活,外麵的飯不健康。”
慕誠聞言冇忍住笑出了聲,“你兒子跟我家老頭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像,說出的話都一模一樣。”
蘇緲低著頭,細白的指尖在手機螢幕上輕點,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說不出的好看漂亮。
“對了,你為什麼要送外賣啊?”慕誠早就想問了,“你長得這麼好看,做什麼都行啊,實在不行做個女主播也好啊。”
“你遊戲玩得這麼好,做遊戲主播也不錯,絕對能火。”
發完資訊,蘇緲抬頭,“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