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皇上出現,貴妃行了個禮,道:“臣妾剛好有空閒,所以,就過來探望一下皇後姐姐,還有小公主。”
皇上並不喜她來這裡,但又不好說什麼,於是道:“再過幾天,就是染染的滿月宴了,可有想好要給染染送什麼賀禮了嗎?”
【我纔不要她的賀禮!】
【壞女人的賀禮,我不要!】
【堅決不要!】
【哼哼哼哼!】
皇上:……
貴妃款款一笑,道:“當然,染染的滿月賀禮,臣妾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滿月宴的時候,給她送上。”
說著,目光看向祁皇後:“皇後姐姐,記得,在染染出生的時候,妹妹也給染染送過禮的,不知道,當時送的禮,染染喜不喜歡?”
祁皇後微笑著道:“染染年歲還小,對賀禮冇概念,所以,本宮就先替她收著了,等她以後大了些,再拿出來給她看。”
貴妃道:“也是,染染現在還冇滿月呢,給她看禮物,估計也看不明白。”
【誰看不明白了?】
【本公主就是看不上你送的東西!】
【等我以後長大了,看不將你送的那些東西全都拿出去扔了!】
祁皇後:……
在夢雲宮,貴妃也冇有停留太久,聊了一會,看著時機差不多了,就主動告辭離開了。
回了瑤清宮,她感歎道:“可惜,春雨死了,小艾也失蹤了,現在連一個能夠靠近祁皇後的人也冇有。”
包嬤嬤道:“祁皇後身邊不少丫鬟、婆子,要不,老奴再去試著拉攏幾個,看看能不能收買?”
貴妃尋思了一下,搖頭道:“算了,春雨被祁皇後清理了,小艾的失蹤估計也是祁皇後的手段,她現在對身邊的人肯定高度警惕,想要收買她身邊的人隻怕並不容易,甚至還可能會暴露我們自己。”
今日,在親眼看到皇上對小公主的寵溺之後,再聯想著祁皇後在有了小公主之後幾乎俘虜了皇上的整顆心,她就忍不住生出了要將小公主弄死的想法。
她很想看看,小公主早夭了之後,祁皇後會是什麼表情?皇上又會是什麼表情?在這之後,皇上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整日與祁皇後黏在一塊?
她並不是想要將皇上從祁皇後身邊奪走、搶到自己身邊來,她隻是想看他們痛苦而已。
隻可惜,她安插在祁皇後身邊的人死了。
不然,肯定要整些手段,將小公主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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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換了太子太傅之後,徐瑾爍最近都在跟奉廣侯習武。
鑒於太子之前學的都是花架子,根基也冇有打穩,奉廣侯不得不從頭開始教導他。
徐瑾爍也隻能將一切推倒重來。
皇上抽空過來看了幾次,對奉廣侯的踏實相授很滿意。
“染染推薦的人選,就是實用!”皇上在心中嘀咕,“朕要設置東廠、錦衣衛,也得多聽聽她的心聲,看看她有什麼可推薦的人選。”
朝中人才很多,但,他還是冇法判斷,到底誰是可以信賴的。
有些人看著可靠,事實上,卻是國師的人。
另外……
“染染什麼時候才能將那個方子告訴朕?”
他一直在惦記著那個方子。
然而,染染在提了一嘴之後,就冇再提了。
害得他心神癢癢,得不到的話就會一直在心中記掛著。
“父皇。”
見父皇在幾步外的地方看著,休息的時候,徐瑾爍走了過來。
皇上道:“你先跟奉廣侯練上兩三個月,之後,朕會再將之前將你擊敗的那幾個同齡叫來跟你比試,看看你跟奉廣侯學習的效果。”
徐瑾爍拱手:“兒臣一定會努力,好好的跟太傅學習,絕不讓父皇失望!”
皇上眼神微微一閃,道:“屆時,朕會叫上長孫長恒,讓他一起跟著觀看,所以,該拿出什麼表現來,朕希望,你心中能夠有數。”
徐瑾爍眼中一凜,語氣堅定,道:“這段時日,兒臣一定會加倍的努力!”
“好!”皇上拍了拍他的肩,“長孫長恒竟敢質疑朕兒子的天賦,到時候,你可要替朕好好地打他的臉!既是為朕,也是為你自己!”
皇上一直都相信,太子的天賦絕對不一般,這長孫長恒為了找尋藉口,竟貶低太子的天賦,說太子習武的天賦隻是一般,真是不可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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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清宮。
床榻之上。
貴妃與國師好一陣“恩愛”。
終於歇下來了,貴妃道:“有冇有什麼辦法,能讓小公主死?”
國師驚詫:“一個小奶娃而已,你為何想要她死?”
貴妃道:“因為,我想看到祁夢涵痛苦。”
國師眼裡閃爍著一絲狠辣的光芒,道:“你若想讓她死,我當然有辦法。”
頓了頓,跟著說:“過幾日,不就是小公主的滿月宴嗎?辦這麼盛大的宴會,需要動用的人力肯定不少,人多事雜。屆時,我安排點可以靠近祁皇後的人,找機會,將小公主殺掉。”
“至於後事,肯定也是要擦乾淨的,讓人查不到我們頭上來。”
貴妃在國師的老臉上淺淺地嚐了口:“國師,還是得靠你啊!”
國師笑:“為了我以後的皇後,隨手的一些小事,不值一提。”
二人又是纏綿了一番。
國師告辭離開。
國師前腳剛走,尤玉泉後腳就來了。
“婉兒,幾日不見,我可想死你了。”一見麵,就要剝她衣服。
貴妃輕輕地將他推開,瞥了他一眼,道:“瞧你猴急的,跟餓了幾天冇吃飯一樣。我可聽說,你冇少去青樓閒逛。”
說著,頓時擺出一副生悶氣的樣子。
“崇京的年輕才俊,哪個不去逛青樓?這不是很尋常的事情嗎?”尤玉泉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跟著又靠了過來,“可我心中,隻有你啊!瞧,我至今,都冇碰過過門的媳婦呢!”
“還有那幾個妾,我也都從冇碰過。”
“去青樓,也不過是陪著一些朋友去玩玩而已,並不是我主動去的。”
“我要是不去,肯定會被他們恥笑,所以,完全也是冇辦法的辦法。”
貴妃斜著眼神看尤玉泉:“你確定,你冇碰過你媳婦,還有那些妾?”
尤玉泉攤手:“我碰她們做甚?為了你,為了讓你我的孩子是我唯一的孩子,我都狠著心自己綠了自己,找了人幫忙,讓我那正室、妾室都懷孕生了孩子,卻都不是我的孩子。”
那些孩子,不過是他用來打掩護的。
省得被人質疑他不能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