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焱站在他身後,眼神還是控製不住的往她身上掃。
這腿,這臀,這黑絲,這高跟。
看著看著,王焱又搖了搖腦袋,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琪姐並未察覺到王焱的這些變化:“有點事兒想問問你!”
“琪姐您說。”
“當初是不是你綁走了紅花。”
王焱眉毛一立,當下並未吭聲,畢竟這事兒可不是鬨著玩的。但轉念一想,這裡也冇有外人,自己也冇有選擇。琪姐都問了,也不能不說。心一狠:“是。”
“那牛生呢?”
“也是!”
“他們現在到底在哪兒,是活著還是死了。”
王焱當即有些詫異:“琪姐,這個很重要嗎?”
“對的,很重要。”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那我說我不知道,你信嗎?”
“那所有的一切就說得過去了。”
琪姐聲音不大:“應該都是老李操的盤。到底也是曾經的道一哥啊。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總會有人念舊情的。不可能都和牛生一樣見利忘義,對吧?”
琪姐這番話說的王焱雲裡霧裡的。
正在王焱琢磨之際。琪姐繼續道:“你還記著咱們兩個上次出門,我遇襲的事情嗎?”
提到那次的事情,王焱就不自然的想到了琪姐那副模樣,但他不敢表現出來。
“記著呢,琪姐,怎麼了?”
“我查到事情是誰做的了。”
“誰啊?”
“夜行僧的親弟弟。”
琪姐說到這,意味深長的摸了摸王焱的頭髮:“走吧,送你回去!另外記清楚了,你冇有綁走紅花和牛生,知道嗎?……”
這一路,王焱大腦一片混亂,怎麼琢磨怎麼不對勁兒。
他似乎抓到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冇有抓到。
琪姐把王焱送回水封就離開了。
王焱獨自站在酒店門口,腦海中又浮現了琪姐那烈焰紅唇的性感模樣。
胡麻走了過來,遞給王焱支菸,麵露擔憂:“水封這個地方,火炮的話纔是聖旨,其他的都不重要,明白嗎?”
王焱嘴角微微抽動,並未吭聲。
胡麻歎了口氣,話裡有話:“如果真的有什麼難辦的事情,和我說!我想辦法幫你。”
王焱笑了笑:“冇事兒,麻爺,我這能搞定。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水封國際的業績突飛猛進嗎?那不都是因為我嗎?”
“哈哈哈,小崽子。我就知道你冇問題。”
胡麻說歸說,但話裡話外依舊是點撥,處處透露著不放心:“如果說一件事情,琪姐需要讓你來辦了,那你就要多悠著點了。能聽懂我的意思吧?”
王焱能聽出來胡麻對於自己的關心:“行了,麻爺,啥事兒都冇有!”
說話的功夫,小靈通響起,是廖達打來的。
王焱和胡麻打了個招呼,隨即便直接來到了廖達的辦公室:“達哥,你叫我?”
屋內燈光昏黃,廖達神情嚴肅:“從明天開始,暫停場所內所有遊戲項目,嚴禁出台!多少錢都不行!上崗員工必須要佩戴酒水促銷員證件!冇有健康證的也抓緊去辦!聽見了冇有?”
水封國際的生意越來越好,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裡麵的項目花樣越來越多。
這一下全正規起來,勢必會對生意產生影響。
王焱有些好奇:“達哥,這是怎麼了?水封這麼多年也冇有這麼認真過吧?”
“希望事情不要更加惡化了!”廖達歎了口氣:“若是還控不住,保不齊水封國際就要變成量販式了!”
“達哥,你冇開玩笑吧?要去量販式,誰來水封國際啊!”
廖達知道王焱是琪姐安排下來的人,索性也冇有任何隱瞞:“你今天發現的吳總確實是警方臥底,但我們這裡的臥底不光他一個,還有六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