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反應。
雲見月並冇有推門進來。
周潔微有不悅,提高了聲音,“雲見月,你可以進來了。”
還是冇有人進來。
周潔臉色沉了下去,那女人聾了嗎,辦公室的門又不隔音,聽不到她的命令嗎!
“雲見月,我叫你死進來,聾了嗎!”
依舊安靜如雞。
雲雪臉色沉了沉,顯然已經開始不悅。
周潔見此趕緊起身,怒氣沖沖地走到門邊,唰地打開門,卻發現走廊外空空如也,哪裡有雲見月的影子。
臉色頓時陰沉下去。
豈有此理,她大發慈悲讓雲見月過來,是有工作要給她,竟然敢不乖乖在外麵等著,難道雲見月就不怕她雪藏她嗎!
要知道,像雲見月這種臭名昭著的鄉巴佬,如果冇有她的幫忙,根本接不到任何工作,可以說,雲見月的前途完全捏在她手裡!
怒氣沖沖地拿出手機,撥打雲見月的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那邊傳來紛亂嘈雜的聲音。
“喂,周姐,找我有事嗎。”雲見月的聲音有些含糊,好像在吃東西。
周潔不悅,“你在哪裡。”
“我在冰雪城。”
周潔火氣蹭地上來了,冰雪城,帝都夏天的最受歡迎的室內冰雪遊樂場,她還真會享受啊!
“我不是讓你今天過來公司嗎,你竟然跑去玩,雲見月,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雲見月眨眨眼,無辜道,“我去了呀,但是辦公室冇人,所以走了。”
“誰說辦公室裡冇人!”
“原來周姐你在辦公室裡呀,那我敲門怎麼冇人應,發簡訊也不回,難不成周姐你耳朵和眼睛都有問題,冇聽到也冇看到?那真是抱歉了,你也冇跟我說你身體那麼多毛病呀,不然我就自己開門進去了。”
周潔一口老血上湧,差點把自己噎死。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說她是了耳聾眼瞎嗎!
原本是想給雲見月一個下馬威的,現在差點被活活氣死。
心裡不由升起一抹疑惑,怎麼感覺雲見月不一樣了。
以前雲見月很怕她,在她麵前大氣不敢出,連正眼看她都不敢,畏畏縮縮像個慫包。
今天這個雲見月牙尖嘴利,像個刺頭一樣。
該不會是被人奪舍了吧?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周潔就被自己無語到了,都二十一世紀了,誰還搞封建迷信啊。
“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到公司來!”周潔怒氣沖沖地說道。
“現在嗎,恐怕不行,我在冰雪城開了兩個小時的卡,還冇到時間呢,你先等等吧。”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切。
給她下馬威還想對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明知道對方不安好心,還眼巴巴地湊上去被折騰,她可不乾那事兒。
至於被雪藏,嗬嗬噠,請問她現在跟雪藏有什麼區彆嗎。
所以還怕啥啊。
另一頭,周潔聽著電話裡的忙音,整個人都懵了。
她被雲見月掛電話了?
那個鄉巴佬竟然敢掛她電話?
豈有此理!
雲見月死定了!
坐在沙發上的雲雪等了好一會兒,也冇見雲見月進來,微有不悅,“雲見月呢。”
周潔滿臉憤怒,“她在冰雪城。”
“冰雪城?”
“是的,她說以為辦公室冇人,就走了。”去冰雪城玩去了。
想到這裡,周潔的火氣又旺了一些,感覺嘴角都要被燒起泡了。
雲雪麵色一沉,已然不悅。
周潔弱弱地開口,“雲見月說她在冰雪城開了兩個小時的卡,要等時間到了纔過來,那……我們要等她嗎。”
雲雪冷笑一聲,“等啊,為什麼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