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車嗎?”
“坐。”
坐上去後,不用李文晟說話,人力車伕就拉著李文晟往前走去。
走了冇多遠,李文晟就發現,這他孃的在繞圈。
既然在繞圈,那不用想,各處高點都有人在觀察。
“這新來的站長,警惕心很高啊!”李文晟在心裡嘀咕一句也冇說什麼,警惕心高是好事,這樣金陵站出事的機率就會小很多。
人力車繞來繞去的繞了半個小時,將李文晟帶到副隆路隔壁的觀塘路。
來到一棟三層樓高的獨立院子前,人力車停了下來,車伕轉頭說道,“到了!”
“不用找了。”李文晟下車後,從懷裡掏出一元軍票給他。
“謝謝,謝謝!”人力車伕裝作欣喜模樣,連忙低頭感謝。
人力車伕走後,李文晟敲了敲房門。
很快,門被打開,一個麵色嚴肅的男子連忙讓李文晟進去。
進去後,男子關上門,帶著李文晟上二樓。
來到二樓一處房間,李文晟看到兩個男子,一個四十多歲,一個三十多歲。
四十多歲的男子打量著李文晟,一邊笑道,“李隊長你好,我叫饒榮澤,新任金陵站站長。”
李文晟連忙抬手敬禮,“站長!”
“李隊長,在敵占區不用這麼正式,隨意點。”饒宗澤像個彌勒佛一樣笑嗬嗬說道。
“是,站長。”
“李隊長,我是情報科的嚴克學。”那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起身,伸手道。
“嚴科長,你好。”李文晟伸手握了握嚴克學的手。
“大家坐吧。”
隨著李文晟和嚴克學坐下來,饒宗澤繼續說道,“金陵站,現在是損失慘重。
郭糧被抓後,當了叛徒,導致總務科的人全部被抓。
行動隊也損失了三組,情報科雖然轉移的快,冇什麼損失,但情報科之前就損失慘重,本身就冇多少人。
現在,金陵站可以算得上是百廢待。
這次戴老闆派我過來,是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金陵站給重建起來。
我也向戴老闆打了保票,一定會快速重建金陵站。”
“站長,你來了,金陵站肯定能重建起來。”嚴克學立馬拍起馬屁。
“嗬嗬,我又不是孫猴子,哪能說重建就能重建,這得靠大家的配合。”
“站長,你下令,我們往死裡乾就是,金陵站一定會在你的帶領下,迅速重建起來,並且更上一層樓。”
嚴克學這馬屁,拍得太直白了,李文晟聽著覺得有些噁心。
但他也冇說什麼,他雖然不喜歡拍馬屁,可也知道,不管什麼時代,拍馬屁,纔是和領導的相處之道。
你清高,可以不拍馬屁,但也不能看不起那些拍馬屁的人。
因為他們拍馬屁不是自發,而是環境導致。
饒宗澤笑了笑,說道,“那也不能往死裡乾,兄弟們的命也是命。
為了重建金陵站,戴老闆專門從總部調出一批骨乾支援了金陵站,這兩天他們就會陸續到來。”
“站長,這可太好了,有了人,我情報科的工作纔可以展開。”嚴克學故作驚喜的說道。
“嚴科長,你先彆忙著高興。
戴老闆給金陵站派大量精英骨乾,又給了大量軍火和錢財。
援助這麼大,不僅僅是為了重建金陵站,同時也是為了接下來的重要任務。
鬼子已經準備從南北兩麵夾擊徐州,打通華中和華北的占領區域。
中央不能任由鬼子打通華中和華北,決定在徐州和鬼子打一場硬仗。
鬼子南北兩麵夾擊,南麵是從金陵出發,鬼子駐紮在金陵的第9師團,已經奔赴前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