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大怒!
眾人一觀,紛紛鄙夷,這哪裡是什麼詩詞,分明是春宮圖!
林詩瑤在國公壽宴上看春宮圖,訊息跟長了腿似的傳遍了整個京都。
林詩瑤名聲儘失,無顏苟活於世,多番自縊無果後,去了京郊尼姑庵削髮爲尼,從此一生,青燈古佛相伴。
江昭月回憶著上一世關於林詩瑤的事情,目光迷離。
而在林詩瑤看來,這位小公子就是明目張膽地盯著她瞧,屬實大膽!
她好不容易偷跑出來一次逛逛京都的夜市,卻遇到這種登徒子,委實叫人氣惱。
“登徒子!不許再盯著本......公子看!”林詩瑤氣得小臉緋紅。
“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你冒犯的人是誰?!”林詩瑤身旁作男裝打扮著青衣的清秀女子也指著江昭月怒聲道。
江昭月麵不改色的笑笑,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或許,她可以拉攏林詩瑤。
“大家都是男人,看兩眼怎麼了?男人之間互相看兩眼不是很正常?”江昭月毫不收斂的目光打量著二人。
“你!不要臉!”青衣女子扭頭生氣。
林詩瑤忽然想起她們是男裝打扮,更覺害羞,拉了青衣女子起身:“好了,若芙,我們該回去了!”
“若芙......”江昭月思索著,京都貴女中,叫若芙的,便是那位禮部尚書之女,許若芙了。
而許若芙,從前是同林詩瑤關係最好,但是,自林詩瑤出事後,她便一直圍繞在江玉凝這位侯府嫡女身邊。
誰知道,林詩瑤的春宮圖事件,是否與她有關呢?
“詩瑤!這人如此羞辱你,就這樣離去,你就甘心?”許若芙不肯走。
“若芙......我們還是走吧......”
林詩瑤看看周圍,很怕讓人認出來,女扮男裝到天香樓饞嘴,雖說不是什麼大事,可若傳到陛下和太子哥哥耳中,因此對她有了看法,就不好了。
許若芙大聲對江昭月說道:“你膽敢盯著林太師的孫女看,不要命了麼?!”
一石激起千層浪,鄰桌聽見這話的客人都看了過來,大多是男子,好奇地目光在站著的林詩瑤身上打轉。
“若芙!”林詩瑤叫她,目露驚訝,她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她的身份?
“啊!詩瑤,我不是故意的......”許若芙捂住了嘴,對著林詩瑤一副說錯話的討好模樣。
江昭月唇角微彎,轉頭對許若芙道:“林太師的孫女我冇見著,禮部尚書許大人家的女兒,我倒是認得,許姑娘,小生這廂有禮了。”
眾人聞言不由搖頭,原來是禮部尚書許大人家的女兒,女扮男裝到天香樓饞嘴來了!
麵對周遭**裸的目光,林詩瑤又羞又怒,掩麵離去。
聽到後麵那句話,她停了一下,回頭多看了江昭月幾眼才紅著臉離去。
“你!你少汙衊我!詩瑤!你等等我呀!”許若芙憤怒地瞪了江昭月一眼,大叫著追著林詩瑤跑了。
江昭月進食的心情並冇有被這點小插曲打攪,她大快朵頤地解決掉了這頓天香樓大廚製作的大餐。
原來美味的餐食,真的會為身心帶來愉悅,江昭月苦笑。
離開天香樓後,江昭月輕車熟路地來到京都一家小巷子裡的鐵匠鋪。
彆看這隻是個小鋪子,洪師傅的手藝卻是頂級的,她那般精細的暗器戒指,洪師傅能做得分毫不差,而且才隻收她十兩銀子。
洪師傅同彆的打鐵師傅一樣,一身古銅色的皮膚,**著上身站在極熱的爐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