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李嗣業幾處房產內部的監控畫麵,助理點開其中一個畫麵。
兩名老人正在院裡仰頭像是在跟什麼人交談,李嗣業也慌了:
“你們要對我父母做什麼?”
鏡頭轉向老人對話的方向,隻見一個模樣俊俏的年輕人站在梯子上換著燈泡,助理又把監控畫麵的聲音打開幾人的交談聲清晰傳出。
“小夥子,你真厲害啊。
“太客氣了老爺子,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關愛空巢老人嘛。”
“一會留下來吃飯吧,我兒子給我們請的保姆手藝不錯。”
“不了老爺子,我還得上班呢,您二老要是捨不得我,以後我常來看你們。”
螢幕被關閉,李嗣業聽見“常來”二字呼吸都開始沉重,他雙手緊擰在一塊整個人顯得侷促不安:
“靳爺,你說吧,你想要我們身上的什麼東西?。”
助理還想再給張建國看些東西卻張建國打斷:
“不用看了,靳爺,您是為了冉玉嬌吧?”
他們三個都是前天才從從冉家飯桌上下來的,現在給他們綁在一塊還這樣目無王法的威脅他們,靳淵的目的不言而喻。
“不就是股份,我給,靳爺你放過我家裡人。”
張建國拿起桌中央疊在一塊的紙,看也冇看,直接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在名字上麵留下紅色指紋。
李嗣業也跟著點頭,顫抖著在紙上留下自己的名字,而趴在桌上的趙財則是被身後保鏢握著手在紙上簽下名字,他還想掙紮不肯按印泥。
保鏢冷著臉從袖間滑出個小刀劃破他的大拇指,接著對著歪歪扭扭趙財的名字按下指印。
台上那齣戲也已唱到最後一出:
“柳暗花明休啼笑,善果心花可自豪..”
“種福得福如此報,愧我當初贈木桃..”
靳淵站起身:“辛苦各位了。”
他將一張合同拿起塞進李嗣業的衣領:“還得勞煩各位跑一趟,把這東西親自送到冉家。”
不得不說他這人的儀態好得過分,像是古代高門大戶精心培養出來的貴氣公子。
那種清風霽月的矜貴。
要不是他們剛剛纔經曆過靳淵的手段,估計也會被這副謙謙君子模樣給騙到。
靳淵整理了下衣襬,眸底深處是全然的慵懶淡漠,他眉梢稍揚,漫不經心道:
“對了,這件事我希望各位能夠替我保密。”
嬌嬌心善做不了他這套,這個事就算他不插手他相信嬌嬌也能自己處理好,但這就太累了,一點手段就能解決掉的事不值得嬌嬌勞心勞神。
再者,他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所以。
嬌嬌隻管乾乾淨淨,他來做那手上沾血的惡鬼。
冉玉嬌在廣城呆了三天處理完楚記製藥廠後搭上了回京北的飛機,說來也是奇怪,那三個老油子在她到廣城的第二天集體給她發了同意轉股的訊息。
連錢都冇要,稀奇。
這件事背後肯定是有人插手了,但具體是誰她暫時還想不到,總歸不會是周渡。
她現在已經看明白了,周渡這人其實極度的自私自利。
嘖,不愧是天蠍男。
可能是太久冇有這麼連軸轉過,現在放鬆下來感覺整個人都能睡過去,徐牧廷那個玩咖在群裡問有冇有什麼痔瘡藥推薦。
檀雪這人嘴賤回道:“你一個不吃辣的還能長痔瘡?你怕不是被人捅屁眼了吧?”
徐牧廷:“我去你的。”
溫若白:“奸笑/,我叔叔是京北肛腸醫院的院長,要不我給你去找個專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