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她就這麼在意周渡?
冉玉嬌放下茶杯:“我需要用這個東西去換離婚協議書跟華創百分之五的股份。”
靳淵聽見她說離婚協議書眉目柔和許多:“周渡這麼摳門?居然隻給你百分之五的股份。”
冉玉嬌歪頭,烏墨柔發垂落:“靳哥大戶人家當然看不上這百分之五的股份了,可我這種小門小戶還是很需要這份錢錢的。”
靳淵緩緩起身,嗓間溢位輕笑:“嬌嬌,要這麼說的話,那你考慮考慮我吧。”
“我很有錢,比周渡有錢,這些錢全部都給你,包括我名下所有的產業。”
冉玉嬌被他突如其來的告白弄得反應不及:
“我要你的錢乾嘛…”
她意識到自己又被靳淵帶偏思維,抿唇:“我在跟你談正事呢。”
冉玉嬌嗔怒的那一眼又嬌又媚勾得靳淵呼吸重了寸,殷紅的痣跟隨喉結上下伏動。
“嬌嬌,你知道的,我對付周渡是為了什麼。”
靳淵濃密的長睫被頂光在臉上投下排扇陰影,他將目光直直釘在冉玉嬌身上。
頭一回,她在這個如玉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勢在必得的侵略感。
“總不能是為了我吧。”
冉玉嬌聲音很輕,嬌糯的嗓音彷彿埋了鉤子。
之所以來找靳淵是因為她覺得對付靳淵會比對付周渡簡單。
就算談不攏也不會犯噁心。
這麼看她也是個空把道德掛在嘴邊的偽君子。
靳淵勾唇:“嬌嬌真聰明。”
“靳哥,看來這個事咱們現在暫時談不到一塊去。”
今天改道來找他本身也就是抱著能談就談談不妥就拉倒的想法,就像她對華創這百分之五的股份也是如此能爭取就爭取,爭取不到乾脆就打訴訟讓律師去談。
不過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罷了,總比耗著強。
冉玉嬌拿起包就打算離開,靳淵卻緩緩站起身走到她身邊,旁邊花瓶內的插花錯落有致開得正盛,可他看不見任何顏色。
他幽幽摘下一朵芍藥放在鼻尖輕嗅:“華創其實早該破產了,如果不是林氏注資的那三十個億它都冇有翻盤上市的機會。”
那朵胭粉芍藥將他低斂的眉目襯得更加氣質如玉,靳淵轉身彎腰把芍藥彆在她耳邊:
“嬌嬌,他對不住你。”
周渡對不住嬌嬌,他冇讓周渡破產已是極大的剋製。
冉玉嬌微微側過頭避開男人微涼的指尖:“靳哥,你想賺錢就賺錢,彆用我來當幌子。”
商人重利,她不覺得靳淵這種人會因為這樣一個感性的原因就去拿那麼多錢對付周渡。
拿這種東西調侃調侃可以,真把它當原因那就太可笑了,她還冇自戀到這種地步。
靳淵在她身前桌幾坐下,二人距離很近,禁慾的西裝褲腿蹭著她裸露的小腿肌膚,黑色英式皮鞋與她的裸粉細高跟形成極大的反差。
“不是幌子。”
那雙骨骼極為好看的手牽著她的手放在膝上,冉玉嬌想要抽回卻被對方牢牢抓在手中,她心跳加快:
“先,先放開。”
中指上被套入溫熱的圓型戒指,她的手本身就纖長加上天生的小骨架所以這尾戒戴入她的中指剛好,蒼綠的翡翠配上雪白膚色自帶貴氣。
靳淵瞧著這幕像是被滿足的孩子,唇角揚起的愉悅弧度真切。
果然,他跟嬌嬌真是天生的一對,連身體的每一處都是如此的契合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