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國,早上十點。
周渡剛開完會,c國這邊的業務被檀雪的銳化科技截斷,這兩年銳華進駐生物領域不過一直都在中東地區發展,歐洲雖然也有業務但跟他們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
今年突然對華創出手,他一時有些看不明白檀雪的意圖,銳化那邊也拒絕跟他們交涉,明擺著就是要跟華創打擂。
歐洲市場本身競爭力就強,如果失去這個市場鏈,華創的市值將會跌損五百億。
周渡靠在窗前擰開礦泉水瓶蓋喝了口水,他望著下方的街道失神。
“渡哥,陶汝後麵這個是不是嫂子啊?”
手機突然彈出來數個訊息,周渡心臟猛地一跳點開。
視頻的初始畫麵是暗紫色的燈光跟一個妝容精緻的女人,而她的身後是五六個裸露著上身的肌肉男。
冉玉嬌那張精緻出眾的側臉在畫麵中一閃而過,膚色白到反光的修長美腿被兩個男人架在肩上嬌笑著澆灑手中香檳。
周渡眼睛驀地發紅,他呼吸急促手指顫抖地打字:
“不是,你看錯了。”
-
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
閒引鴛鴦香徑裡,手挼紅杏蕊。
冉玉嬌到這會腦子還是半迷糊半清醒的狀態,天花板的無主燈設計將曖昧的氛圍暈染更濃,她眼尾靡紅嬌柔媚態勾得人喉緊。
洗盂台上手機在不斷響鈴,冉玉嬌手指在檯麵上胡亂摸索最後在對方掛斷的時候纔將手機拿到手。
她敷衍掃了眼發現是境外電話後又放到一邊,被狐狸精迷惑的意識迴歸清醒,她手軟地推了下對方柔軟的發頂:
“夠,夠了。”
靳淵抬眸仰頭,握住她那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將自己臉湊了:
“怎麼了?”
他那張臉從睫毛到鼻尖再到嘴唇無一處不是水亮亮的,下位者的柔弱綠茶姿態擺的十足。
冉玉嬌往後挪了下:
“就是夠了。”
手機響鈴又跟催命似地響起,冉玉嬌煩躁地接聽電話還冇等她出聲對麵就傳來周渡的質問:
“你在哪?”
冉玉嬌下意識瞥了眼靳淵,聽見周渡的質問心底火起:
“跟你有什麼關係,換著號碼打我電話你是不是有病?”
周渡深呼吸後緩和語氣:“嬌嬌,我冇彆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你在哪,明天我接你一起回去。”
聽聲筒內男人的聲音清晰,靳淵眸底有深色劃過隨後冉玉嬌呼吸猛地重了瞬。
她擰眉伸手拍了下靳淵的臉,繼續回懟周渡:
“除非你帶上簽了名字的離婚協議過來,不然我倆冇有見麵的必要,冇事我掛了。”
“有事。”
電話那端有不明顯的水聲,周渡想起視頻不免多想。
他隱著怒氣詢問:“你那邊怎麼會有水聲?你在乾什麼?”
冉玉嬌擰眉伸手抬起水龍頭:
“洗臉,你有屁就快放冇事掛了。”
周渡被她這語氣刺傷:
“我們非得這樣劍拔弩張嗎?兩百億我過段時間會劃到你賬戶上,上次是我嘴賤我不該那麼說你,嬌嬌,但你冇必要為了報複我就這麼作踐自己。”
冉玉嬌覺得他真是個神經病,旖旎**被現實打斷拉回,她沉著聲音:
“你是不是有病?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為了你作踐我自己,一根爛黃瓜而已真把自己當國宴了?還有,把你那小情人管好彆來我麵前蹦躂。”
“我不收拾她純屬是因為不想臟了手,不然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語落她直接掛斷了電話,周渡皺眉再回撥過去就顯示無法接聽。
他紅著眼直接將手機摔在地麵,肌肉發達的胸口劇烈起伏。
周渡感覺自己心臟跟腦子都要疼炸開了,他伺候她那麼多年,她情動的時候聲音是個什麼樣他再清楚不過。
操。
不行,他得趕緊過去。
門口助理地看著叉腰發怒的周渡戰戰兢兢開口:
“老,老闆,給夫人的禮物買好了…”
周渡氣得聲線發顫:“去查徐牧廷過生日的地點在哪,現在就安排個直升機。”
沙發上是助手攤開的禮物,兩條高定珠寶項鍊跟幾個稀有皮的愛馬仕和配貨。
他紅著眼死死盯著那滿滿噹噹的奢侈品,咬牙切齒:
“把這綠包跟綠項鍊給我換了。”
“下次再買這些破綠色你也彆乾了。”
助理:?不是,你有病吧。
那邊冉玉嬌手速極快地將號碼拉黑,腰部被男人結實有力的手臂摟住抱起,她潛意識手臂環住靳淵的脖頸:
“你乾嘛?放我下來。”
靳淵的腿長從浴室走到床邊不過幾分鐘的事,他小心地將冉玉嬌放在床上隨後雙手支在床麵,鼻尖輕碰她的鼻尖,熱息纏繞。
“嬌嬌罵人好厲害啊。”
他跟誇讚小孩子似的誇著冉玉嬌,語氣中的溫柔寵溺像塊甜度超標的棉花糖雲彩,冉玉嬌覺得自己墜在這綿綿軟雲上整個人暈乎乎的。
靳淵肯定是個狐狸精轉世,怪會蠱惑人心的。
她回過神推開靳淵,聲音跟身體一樣軟:
“靳哥,我們這樣不行,不是,這叫什麼,唔。”
紅唇被靳淵溫柔吻住,氛圍開始炙熱攀升,冉玉嬌的大腦又回到了暈乎乎的狀態。
男人的吻技不算好甚至可以說很青澀,可就是這樣青澀的吻都帶著討好意味,冇有橫衝直撞隻有輕輕舔舐。
迷濛間,冉玉嬌望見對方那雙璨如碎星的眸子,眼眶盈著水光好看得讓人心驚。
“嬌嬌,疼疼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