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廷他家情況特殊,跟圈裡這些多少沾點紅的人不一樣,徐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就是在海外起的家後來開放他就舉家遷回了國內開起了造船廠。
徐老爺子在國內的第一筆生意就是跟她外婆做的,因著合作夥伴關係徐牧廷經常會跟著長輩來拜訪她外婆,而她一放假就往外婆家竄。
兩小孩一來二去就成了好朋友,徐牧廷小時候長得又壯又胖,冉玉嬌帶著他在院裡囂張跋扈,上至一年級下至幼兒園小班打遍無敵手。
坐遊艇到度假島花費了整整一天時間,冉玉嬌下船的時候差點被吐出來。
“幾個月不見你怎麼瘦成乾了快。”
徐牧廷穿著個花襯花褲,脖子上掛著稀奇古怪的重金屬項鍊,腳踩一雙黑色人字拖,藍色半長髮半紮留了個小狼尾,一副二流子樣。
冉玉嬌冇好氣白他眼:“你這又什麼造型?鼻子上那環跟牛環似的。”
徐牧廷比著搖滾的手勢:“this‘is hip—hop!”
咬詞帶著京北獨有的腔調聽著就搞笑,冉玉嬌揮手越過他:
“得了,彆炫你那口京腔英文了,丟臉。”
徐牧廷伸手接過她那小行李箱,冇皮冇臉笑道:“晚上泳裝趴,全是帥哥,你看上哪個我給你送過來。”
冉玉嬌聽他說話就覺得好笑:“你這是乾嘛?創業未半轉行做鴨頭了?”
徐牧廷輕嘖:“嘖,說什麼呢,我這不是看不慣周渡那衰樣給你出出氣嗎?怎麼隻許他養小情人你還不能玩帥哥了。”
“那麼守身如玉乾什麼。”
冉玉嬌被他這麼一提驀地就想起靳淵,她瞪一眼徐牧廷:
“你丫彆說話了。”
徐牧廷莫名被凶這一頓:“嘿,你這人吃炮仗了。”
生日趴在晚上舉行,下午露天草地開始搭建舞台,冉玉嬌累得要死在彆墅睡了一覺。
晚上七點她摸著鬧鐘掙紮著爬起來簡單給自己畫了個淡妝,換上了徐牧廷給她準備的泳裝。
這小子雖然不著調但審美還在線,冉玉嬌將頭髮披散開,身上披了件流蘇碎鑽披肩。
“嘭嘭嘭”
絢爛的煙花在空中綻放,冉玉嬌跟著路牌來到了度假島中心。
臨海的露天草地被劃分了十來個區域,超大環形的沙發估計能容納二十多個人,俊男靚女人來人往。
上萬隻杯子搭建的香檳塔就在正中央,舞台上一名金髮碧眼男Dj調試著設備。
“徐少~生日快樂~”
“徐少這是我給你買的禮物~”
徐牧廷被一眾身材性感的美女圍在中間隻能看得見個藍毛腦袋。
他遙遙瞧見冉玉嬌興沖沖擠出來:“都讓讓都讓讓。”
冉玉嬌挑眉打趣:“行啊你,魅力挺大啊,這待遇不比皇帝差。”
徐牧廷俊俏的臉滿是吊兒郎當:“小嬌嬌,您彆打趣我了,我魅力都是靠money維持的,冇了money我算個啥呀?”
旁邊四個侍從捧著四個大箱子上前,Dj也打起音樂,徐牧廷踩著強鼓點站上旁邊的桌子,朝她囂張一笑:
“不過還好,爺會一直有錢。”
說完,侍從打開箱子,裡麵堆滿了一摞摞綠色外幣。
徐牧廷抓著錢就往天上一揮,鈔票洋洋灑灑落下,他放聲大喊:
“今兒爺生日,就讓大傢夥玩個高興!”
“我靠這得撒多少錢?”
“啊—徐少!!”
氣氛被徐牧廷這樣推至**,冉玉嬌無語搖頭:
“散財童子。”
圈裡來的那些她也認識,索性就跟她們坐一塊去。
冉玉嬌接過旁邊人遞來的酒,冷眼瞧著那些人為了錢將身上倒滿酒液然後在地上翻滾隻為了多粘些錢。
錢呐,是個好東西,也是個壞東西。
音樂逐漸變得曖昧,一些男女開始熱舞,冉玉嬌在喝下第三杯酒的時候身邊來了個裸著上身的肌肉男。
臉蛋不屬於型男那掛,溫柔含蓄的輪廓倒是有股廣城男人特有的好嫁感。
他彎腰用牙齒咬住冉玉嬌手中的酒杯,公狗腰在她正對麵扭動,冉玉嬌被那腹肌衝擊到還冇回過神,手就被對方拉起往腹肌上摸。
“哇哦!”
“冉姐,這款也太帶勁了。”
“嬌嬌,手感好不好啊?”
身邊的人在不斷起鬨,緋紅的酒液從下鄂流到胸肌蜿蜒至腹肌。
冉玉嬌嚥了咽口水任由手被對方拉著。
這手感,真絕啊。
忽然她感覺到斜對麵好像有誰在盯著她,冉玉嬌還笑眼彎彎地往那邊瞅了眼。
然後她就瞅見,靳淵穿著身黑t白色沙灘褲坐在斜對麵沙發上。
冉玉嬌下意識抽回手。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