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頭好痛!這是哪兒?”
長安西城集市上,韋浩揉著腦門從地上坐起來,感覺頭都要炸了。
看著眼前那些穿著古代衣服的人,韋浩一臉懵比。
作為國內前三大學的理工博士,為了慶祝論文通過,和朋友出去喝頓酒,醒來怎麼跑這來了?
“韋憨子,少給我裝死,你一拳打斷我兒子的門牙,這事兒該怎麼算?”
還冇等韋浩反應過來,一箇中年人冷哼一聲,走過來指著韋浩質問道。
眼前這箇中年人打扮和其它人明顯不一樣,彆人穿著粗布麻衣,這箇中年人衣著則相對華麗,帶著幾分威嚴!
“你兒子?不認識!對了,這是哪兒?我怎麼過來的?”
韋浩更懵了,看著中年人問道。
“怎麼?開始裝傻了?信不信本官把你送進刑部大牢!”
韋琮臉色鐵青,自己身為朝廷官員,兒子竟然被一個憨子打斷了門牙,以後傳出去,自己在朝堂上還有什麼臉麵做官。
“呦嗬?還刑部大牢,不錯不錯,演的挺像,妝化的也好,你這鬍子挺逼真的!”
韋浩樂了,說著上前猛的一拽,將韋琮蓄起的鬍子拔掉了十幾根,痛的韋琮殺豬一樣嗷嗷叫。
“放肆!放肆!敢冒犯本官,來人,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
韋琮一張臉因為憤怒脹成了豬肝色,幾乎要氣暈過去,一聲令下,身後二十多個凶神惡煞的家丁提著棍子直接衝向韋浩,其中一棍子直接砸在韋浩頭上,當場起了一個大包,泛起了血絲。
“臥槽,來真的啊?敢打我?”
韋浩痛的呲牙咧嘴,心裡那個火大啊,他冇想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
長這麼大,誰敢打自己啊?從來都是自己去欺負彆人的!
當下韋浩舉起拳頭就是一頓砸,可拳頭再硬在棍子底下也占不了便宜,韋浩乾脆把目標轉移到韋琮身上。
“我去你大爺的,敢讓人打我,我打死你個老東西!”
韋浩忍者捱了幾棍子,直接調過頭,衝過去揪住韋琮的衣領,一拳打在了韋琮的臉上,韋琮整個人都來不及反應,就直挺挺倒下去了。
“敢打我們老爺!打,打死這個小子!”
那些家丁一看自家老爺捱打了,那還了得,憤怒的衝向韋浩。
“行,這可是你們先動手的啊!就是到局子裡打官司,我也不理虧!”
韋浩也怒了,從一個家丁手中奪過棍子,幾乎是一棍子敲悶一個。
圍觀的老百姓看到這一幕,瞠目結舌。
……
此時,長安西城,韋家院子裡,身材肥碩一臉富態的韋富榮正在院子裡悠閒的喝著茶。
這時,一個管事模樣的人突然神色焦急的跑過來:“老爺,不好了……不好了!少爺又跟人打架了!”
“什麼?又打架了?這個小兔崽子,因為打架老子替他賠了多少錢了!”
韋富榮一聽,痛心疾首的罵道。
“老爺,這次恐怕不是賠錢就能解決的了!”
管事擔憂的看著韋富榮:“少爺這次打的,可是韋琮家的公子,我聽說,韋琮親自帶了二十多個人來報複,少爺恐怕要吃虧啊!”
“誰?韋琮?哎呦,我的個老天爺啊!”
韋富榮聽到管事兒的話,臉色一變,端著茶的手猛的一哆嗦,韋琮可是當今朝廷的官員,自己就是個平頭老百姓,根本惹不起!
韋富榮連忙把茶杯一放,焦急的道:“快,趕緊帶我過去!”
韋富跟著管家來到集市口,看到眼前這一幕,雙腿一個哆嗦,眼前陣陣發黑,差點冇氣死過去。
隻見,韋浩正騎在韋琮身上,不斷的扇著韋琮耳光:“臥槽你大爺的,還敢打我不?還敢讓人打我不?”
一旁的二十多個家丁則滿地打滾哀嚎。
“你……你……”
韋琮剛醒,一睜開眼就看見韋浩騎在身上,自己堂堂一個六品官員,竟然被一個憨子騎在身上抽嘴巴子,一想到這些,韋琮氣血攻心,眼前一黑,再次暈了過去……
“哎呦我的個天啊,小兔崽子,你給老子住手!”
韋富榮看到被韋浩騎在屁股下麵的韋琮,人都差點被嚇死了,此時的韋琮,滿嘴血沫,門牙已經掉了,嘴裡露著兩個窟窿。
“你又是誰啊?”
韋浩看見韋富榮,一愣,衝韋富榮喊道。
“我是你爹!”
韋富榮那個氣啊,這個小兔崽子居然還不認識自己了。
“去你大爺的,我是你爹還差不多,敢占我便宜?信不信我連你一塊揍了!”
韋浩抬起棍子指著韋富榮威脅說道,自己爹什麼樣自己還不認識嗎?他還敢來冒充自己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