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切石頭的小子,突然變得太厲害,太驚豔不是好事,瑞寧太小,離緬DIAN又太近,這裡魚龍混雜,靠阿翔自己絕對不行,我原來準備回緬DIAN也是給阿翔找找後台,現在看還是時機不對。”
同樣的時間,不同的地點,進行著同一個話題。
老戴四個人坐在一家飯店的包間裡,也在談論著阿翔的事情,今天的經曆,給了幾個人太多的驚奇,不交流一下,能憋死人的。
張曦問:“戴哥,您覺得阿翔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看絕不簡單。”
老戴說:“絕對是大家族出來的,這種家族的孩子從小就接受嚴格的禮儀教育,行動坐臥,舉止言談都有嚴格的要求,很殘酷,孩子長大了這種教育就會融入到骨子裡,一生不變。而且這種教育絕不僅僅是家族有錢就能做到的,還得有深厚的文化底蘊,冇個幾代人的沉澱,是做不到的。”老戴邊說邊輕輕的搖了搖頭。
陳胖子說:“可是這樣的人怎麼到瑞寧來了?”
老戴說道:“來瑞寧的內地人到這裡淘金,哪個冇有故事?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願意背井離鄉。”
陳胖子追問道:“戴哥,您覺得阿翔媽是什麼原因來的?”胖子有點八卦了。
老戴臉色一緊,一臉寒霜地說:“陳正升,我警告你,少打聽,每個人來邊境討生活都有不得已的苦衷,有些能對人說有些不能對人說,這是逆鱗,容易結仇的。”
陳胖子訕訕叨叨:“戴哥放心,我絕不多嘴”。
譚總解釋說:“老陳也就是那麼一問”。
陳胖子趕緊岔開話題:“那個老爺子絕對殺過人,那種眼神我見過,當年搶煤礦的時候,那種眼神見多了。”
張曦說道:“殺不殺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現在是和平年代,我們隻求財。”
譚總說:“真讓張曦說著了,阿翔後麵站著兩個大神,這以後怎麼跟阿翔合作啊!”
老戴說:“問題不大,今天阿翔師傅已經吐口了,我也把話說到位了,那個老爺子是個人精,明白我們的意思,主要還是條件。”
“不過,我還得跟老爺子談談,阿翔的水平到底到什麼程度,這也決定我們以什麼樣的態度與他合作。”
“有些細節我冇告訴你們,那塊切垮的黑烏沙,阿翔說至少垮掉80%,結果120萬的東西剩下不到二十萬;那塊滿色的他說是糯冰種,絕對到不了冰種,出來就是糯冰,你們說這是不是有點逆天了?”
三個人目瞪口呆。
陳胖子不甘心地說:“這小子不會有特異功能透視眼吧”。
張曦斜了陳胖子一眼:“你賭石小說看多了吧。”
譚總略有所思地說:“如果真是這樣,確實有點說不通,這不合常理啊!真正的賭石高手我們也見過,不過就是根據皮殼的表現,和多年賭石所積累下的經驗來預測一下,還冇有人敢把話說這麼死的。”
老戴苦笑道:“你們知道我這兩天怎麼過來的嗎?說完指了指自己的頭,我滿腦子都是阿翔說的話,想的都是那兩塊石頭,卻怎麼都想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譚總說:“不應該呀,如果阿翔和他師傅都有這樣本事,怎麼還窩在那個破大院苦拉拉地生活。”
陳胖子趕緊說:“是啊,是啊,這要是我,隨便切塊石頭,早就換大彆墅了,再找兩個漂亮的妹妹伺候著”。
張曦笑著說道:“陳胖子,你也就這點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