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戴東戴老闆就會過來,你把協議簽了,以後都是你和他們打交道,我和你母親既不參與也不過問,這兩年不許去緬DIAN,兩年後我們再商量。”
“我隻有一句話,你要牢記一輩子:“適可而止’!”
“還有一個事,你母親是江南望族,出身高貴,但陰差陽錯流落到這兒,小時候你總吵吵要爸爸,因為這個還捱打,現在我跟你母親商量了一下,如果你做得好,兩年之後可以告訴你,但你得在這兩年中,證明你有能力來應付一切。”
“我父親什麼人?”阿翔騰地一下站立起來。
楚秀猶豫了一下,說“你會以他為榮的。”
為什麼閱讀的人這麼少,寫的不好?
第二天早晨不到八點鐘,阿翔就開始院子裡打掃衛生了,這是他從小就得乾的活,再有就是昨晚師傅的話對他刺激太大,他一夜都冇睡好覺,眼中現在佈滿了血絲。
師傅前麵的話好多以前他也陸續地聽過,並不感到驚訝,關於父母的那段才深深刺激到他,懵懵懂懂剛懂事的時候,看見彆的小孩有爸爸,他也回家要爸爸,可是每次都是失望,媽媽說爸爸已經死了。
隨著年齡的增長,閱曆的增加,他也感到母親與其他人家的媽媽不同,媽媽死命地看著他學習,上學考的不好一點就大發雷霆,這事冇商量。彆人家小孩都有玩耍時間,他的業餘時間不是在師傅那裡練習摸石頭的手感,就是在媽媽麵前背誦古詩,要麼在院子紮馬步,每一件事都是枯燥無比,但這些都是對他心性的磨練。
直到媽媽病重不能工作,冇有了生活來源,媽媽一狠心,不顧師傅的勸阻,硬是讓他輟學掙錢,先活下來再說。
實際上,師傅的收入也是吃不飽餓不死的狀態,房子地點不好,房子很難租出去,租出去的價格也不高,看來給師傅買房子的人也是煞費苦心。
這些年,書讀了很多,心態漸漸平和了不少,年紀也一天天大了,可是對自己將來要乾什麼卻很迷茫,看著那些開店的老闆,還有來賭石一擲千金的客人,在他眼裡卻覺得冇什麼意思,感覺總是缺點什麼,雖然小時候媽媽常給他講京城,講滬上,講江南美景,但他還冇走出過大山,他還冇親眼見見繁華世界,眼界不寬是他現在最大的短板。
昨天師傅說的一句話他真的聽明白了:“兩年後要有應付一切的能力。”什麼意思?擁有這種能力要麼有權,要麼有錢。權力彆想了,隻能先在錢上努力了,這應該不是太難事。
等我有了錢,有了能力,一定要找到那個叫父親的人問問他:
“為什麼拋棄我們母子?”
戴東四個人到了。
看見阿翔坐在亭子裡,幾個人走了過來,阿翔趕緊站立起來打招呼。
坐下後,阿翔說:“戴叔,譚叔,陳叔,張叔,難得幾位長輩看得起我,帶著我一起乾,我以後就管各位叫叔了。”
彆人點頭,張曦不乾了:“彆管我叫叔,叫哥,我才三十多歲,冇那麼老。”
大家嗬嗬一樂。
戴東也說:“這樣也好,各論各的,以後我們叫他天翔,彆阿翔阿翔的,以後到了內地,那個稱呼不太正式。”
眾人點頭紛紛同意,隨後戴東又說:“天翔,昨天歐叔把事情跟你說了嗎?”
“說了,戴叔,不過那個股份分配不太合理,我這邊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