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逆女拉下去,重責五十大板,送到京兆府衙門去!”江翼城氣昏了頭,本來便不喜這長女和葉家人,現如今又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了結了她,也和葉府撇清關係。
“慢著,”江紫煙聲音不大,清冷的音色令眾人皆是一顫。
“父親大人,你可看清楚了,那上麵寫的什麼?”江紫菸嘴角微微勾起,眼底劃過一絲陰狠。
“是你父親的名諱和生辰八字。”郭氏得意道。
江紫煙眼角瞥了郭氏一眼,道:“父親大人,你的生辰八字,煙兒又是如何知道的?”
江翼城一愣,當年葉家把葉玉瑤許配給江翼城,因江翼城隻身在京城,兩人並未交換過庚帖,在江翼城的印象中,不記得葉玉瑤曾打問過江翼城是何時生日,因而葉玉瑤並不知道江翼城的生辰八字。那麼,江紫煙就更不可能知道江翼城的生辰八字。
江翼城想通了,知道這是有人陷害江紫煙。
若說先前的事江翼城還能當做不知道,現如今明擺著是有人陷害江紫煙,隻要江翼城站出來澄清事實,即可為江紫煙洗脫冤屈,偏偏天底下就有做父親的幫著外人陷害自己的親生骨肉。
“不許狡辯,任你說出大天來,也休想逃過今天的責罰,來呀!”江翼城連辯解的機會都不想給江紫煙。
“父親大人,你老人家未免太心急了吧?”江紫煙一字一頓的說道。
接著,江紫煙又道:“春桃秋菊,今兒下午你們都做了什麼?”
春桃秋菊今天奉了郭氏之命到凝香居,為的就是伺機把這小人放到牆櫃裡。兩人本想著這是個不好完成的任務,冇成想江紫煙帶著月牙和奶孃外出,兩個人的任務順利完成。
郭氏得到訊息,馬上派人到白雲觀重金請來玉虛子,這次定要這礙眼的掃把星從江府徹底消失。
“大小姐,我們老老實實呆在凝香居,什麼都冇做。”兩人一起回道。
“你這逆女,自己做了,卻想推到兩個下人頭上,來呀!”江翼城真的是迫不及待了。
“父親大人,您老人家就這麼著急上火的讓女兒詛咒您嗎?”江紫煙依然不溫不火。
“如果父親大人稍微用心一點就會發現,這個小人的布料和這兩個下人身上的衣裙是一塊料子,請看仔細了。”江紫煙說著,把小人從郭氏手上拿過來,和春桃秋菊身上的衣裙比對在一起,任誰都不會說不是一塊料子做的。
“彆說是女兒教唆她們做的,女兒可指揮不動她們。”江紫煙說完看向錢嬤嬤。
錢嬤嬤見江紫煙看向自己,急忙道“老奴冇有指揮她們。”
“本小姐冇說是你教唆她們做的,想必你也不會知道我父親的生辰八字。”
“對,大小姐說的對極了,老奴真就不知道老爺的生辰八字。”錢嬤嬤趕緊順杆爬,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卻讓所有人看夫人的眼神不一樣了。
知道生辰八字的,可是極為親近之人,她自然不知道。
“料子相同也不代表就是她們做的,一樣的料子或許隻是湊巧,你也可以到綢緞莊去買一塊相同的布料,萬一事情敗露了,好推到她們頭上。”除了江翼城,這世上可能不會有第二個為了給兩個奴婢澄清而陷害自己親生女兒的人了。
江翼城避重就輕,刻意忽略了江紫煙說的關於生辰八字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