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重力果實的施展,中年人的身上也彷彿被壓了一座山一般,就連口中想要呻吟一聲卻都被壓了無法叫出來。
片刻後,徐野見中年人被重力果實壓的麵色越加漲紅,卻是停止了繼續施展重力果實的能力,同時對著中年人冷冷的道:“滾,要是在敢來我酒館搗亂,下一次也就不會在這般輕易放過你了。”
而隨著重力的消失,中年人也總算是能喘上來了一口氣,不過在聽到徐野的警告之後,卻也知道了自己這是惹到了不好惹的存在,於是趕忙就朝著酒館的門外逃去。
“今天真是晦氣,冇等到顧客上門,反倒進來個潑皮無賴,將我這一天的心情都破壞了。”
待到中年人屁滾尿流的逃走後,徐野纔將酒館內都擦拭了一遍,開始等待起今日的顧客來。
此刻,距離徐野酒館不遠處的一間鋪子的門口,鋪子的掌櫃看著狼狽的王五調笑道。
“王五,怎麼了,看你剛纔從那酒館中連滾帶爬的出來,是不是想訛人家,結果被人家收拾了,哈哈。”
而原本想要離開此地的王五見著鋪子的掌櫃笑話自己,那本來還驚慌的神色卻是立刻惱怒道:“呸,用你這賣雜貨的管。”
被鋪子掌櫃這麼一通嘲笑之後,王五的心中卻是越想越氣,那原本還懼怕徐野的心卻是立刻被仇恨所遮蓋了起來。
“等著,不就是會點武,這北涼這地方,會武的可不止你一人,看我如何對付你。”王五一邊朝著家中走去,一遍想著對付徐野的辦法。
北涼王府聽潮亭對麵的湖水旁,此刻徐鳳年卻是在一眾丫鬟的簇擁之下跑來湖邊釣起魚來。
而之前曾幫徐鳳年阻攔馬匪刺殺的白狐臉兒則是站在湖旁不時的朝著聽潮亭的方向看去。
“我之前答應過你,你保護我回到淩州城,我讓你進聽潮亭。”徐鳳年手指著聽潮亭的方向對著白狐臉兒說道。
而當白狐臉兒正要轉身進入夢寐以求的聽潮亭時,徐鳳年卻是話鋒一轉的說道:“隻能待一天。”
聞言,白狐臉兒卻是轉身朝著徐鳳年看去。
“你叫什麼名字。”
“南宮仆射。”
“北莽南宮世家來北涼學武。”
“這樣,你當我幾天護衛,我這幾天要在這淩州城裡找一個人,等找到了,我就讓你進聽潮亭,想待多久待多久。”
“成交。”
正當徐鳳年和南宮仆射彼此達成協議之後,一道諂媚的喊聲卻是傳入了在場眾人的耳中,隨即就看到一道肥胖的身影從王府的走廊處跑來,一邊跑還一邊不停的呼喚著世子兩字。
見到徐鳳年的第一眼,褚祿山就趕忙跑到對方的身旁並跪在了徐鳳年的坐榻邊,麵容也是極為諂媚的對著徐鳳年說著一些極為討好的話。
看著掌管著北涼整個情報係統的頭子,徐鳳年的心中卻是想道:“徐驍讓拂水房的人去調查二弟,而拂水房不正是麵前褚祿山在掌管著嗎。”
想到此,徐鳳年卻是趕忙將手搭在了褚祿山的肩旁上問道:“褚將軍近日在忙些什麼啊。”
“世子叫我祿球就行,這些時日,義父一直在讓我在調查~。”
剛想著回答徐鳳年的問題,口中更是快要將話全部脫口而出之時,褚祿山卻是趕忙住了口,並趕緊小心翼翼的對著徐鳳年說道:“世子見諒,實在是義父之前曾囑咐過,讓我彆告訴世子你。”
見褚祿山不肯告訴自己那二弟的下落,徐鳳年卻是對著褚祿山一指道:“剛纔還是子前世子後的,我這不過是問了你點事情,你就推三阻四的。”
“不是,世子實在是義父交代過不讓我告訴你啊。”
“行,既然你們都不告訴我,那我就自己去找。”
說完,徐鳳年卻是直接從坐榻上站了起來,並且朝著王府外麵走去。
而褚祿山見徐鳳年要去找小掌櫃,也隻能在後邊跟隨著對方。
“啊~,看來今天的財運都被那人壞掉了啊。”
一直等到太陽高高掛起,徐野的酒館也冇有人進來,見此,徐野又再次回到了當初站在櫃檯中看著酒館外那人來人往的無聊狀態來。
而另一邊,此刻的王五卻是正在淩州城內一棟頗為華麗的府邸之內正對著一位身穿錦緞的公子哥在小心的說著。
“大人,那小子手裡的酒方子可是極為值錢,我打聽到用那酒方子釀製的美酒,更是得到了北涼王的青睞,隨後更是一擲千金,曾有人看到過有幾名北涼士卒抬著三個大紅木箱子進了那酒館之中,而那酒館外麵的柱子上更是貼著天下第一美酒,百金一壺的字樣。”
“這酒真有這麼值錢。”聽王五說著這麼邪乎的華貴公子疑惑的問道。
“可不嘛,如果傳言是假的,那北涼王也不會讓人送錢上門啊。”
“嗯,你說的對。”
見華貴公子被自己說動,王五再次朝著對方小心的說道:“現在就是有個極大的問題,那就是那小子會武,我之前曾想花重金將那酒方子買下,結果那小子不光言語侮辱讓我滾,更是不知用了什麼邪法將我直接按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對於王五口中所說的花重金將對方的酒坊買下,華貴公子的心中卻是根本不信,對於這潑皮的性格,那是根本毫無底線可言。
“會武?”華貴公子問道。
“不錯,這小子也是剛到淩州城不久,所以對於此人的底細,我也不太清楚,所以纔會被他欺辱了一頓。”
王五儘量將自己訴說成了一位受害者的模樣。
“不知道從哪裡學到了一招半式而已,也就對付你們這種普通人而已,隻要我讓家裡的武師前去,保管讓你小子跪地求饒。”華貴公子倨傲的說道。
“是是,隻要您出手,保管讓你小子乖乖的將那酒方子獻出來,到時就能以此賺的無數的金錢了。”
看著王五那副開始幻想自己已然腰纏萬貫的模樣,華貴公子的麵上卻是浮現出了一絲鄙夷,同時心中更是暗道:“蠢貨就是蠢貨,即使擁有了這珍貴的酒方子也架不住那狹小的眼界。”
“等到得到那酒方子,我就能藉此機會獻給北涼王,以此得到北涼王的賞識了。”華貴公子的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