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鎮南王府。
現在雖然不是過年過節。
但此刻的鎮南王府,也是張燈結綵,一派喜慶。
原因有兩個。
一是離家多年的王妃刀白鳳回來了。
二是失蹤多日的世子段譽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絕世女子。
躲在暗處的顧宇軒冷笑連連。
畢竟他知曉劇情。
知道白天的鎮南王府有多喜慶,晚上的鎮南王府就有多悲傷。
幾個時辰後。
正如原著劇情那樣。
木婉清得知段譽母親的名字是刀白鳳後。
二話不說,直接就射去毒箭。
跟著就是段正淳和木婉清父女相認的鬨劇。
引出了秦紅棉、甘寶寶、刀白鳳。
段正淳使出渾身解數,周旋在三位情人之間。
不過由於他的濫情,又不想負責。
最終還是導致了修羅場的發生,搞得他頭疼不已。
這時。
顧宇軒抽空看了一眼段正淳的三位情人。
刀白鳳不用多說。
早在玉虛觀,顧宇軒就體驗過了她的風韻,確實是個JPSF。
鐘靈的母親甘寶寶是第一次見。
甘寶寶約莫三十六七歲,身穿淡綠綢衫,容顏清秀。
比鐘靈少了一份天真爛漫,多了幾分嫵媚成熟。
秦紅棉是木婉清的母親,也是甘寶寶的師姐,比甘寶寶大一兩歲。
柳葉眉,瓜子臉,長相十分俏麗,隻不過那冷豔氣質比木婉清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時。
屋外突然掀起一陣大風。
一片綠油油的葉子,不偏不倚,落在了段正淳的頭上。
看著那個情景,顧宇軒嘴角微揚。
“嗬嗬,還真是應景呢!”
那一瞬間,段正淳感覺頭上的葉子彷彿變成了一片青青草原。
打了個寒顫後,急忙將葉子拿了下來。
剛想開口勸和三女,另一個頭頂大草原的男人鐘萬仇出現了。
大鬨了一番鎮南王府。
木婉清則趁著混亂,哭著離開了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
顧宇軒見狀,便悄悄跟了上去。
木婉清出了鎮南王府,騎上黑玫瑰就一路狂奔。
直到黎明時分,跑到一處懸崖邊上,才停了下來。
“原來師父便是我的親孃,還是鎮南王的情人。”
“我和段譽,便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上天為何要對我如此不公……”
木婉清傷心欲絕。
就在這時。
一旁的黑玫瑰突然嘶鳴起來。
緊跟著,它就朝不遠處的一位男人跑了過去。
用頭親昵地蹭著那位男人的手。
木婉清抬眼望去,看到那位男人居然是顧宇軒。
頓時想起了顧宇軒對她說過的話。
說段譽是小王爺,和她和冇有夫妻之相,隻有兄妹之相。
不過也是因為那句話,這些日子段譽想要和她親近,她也找各種理由拒絕。
現在想想,幸虧自己拒絕了,也幸虧自己還冇有真正嫁給段譽。
不然的話,真就是釀成一宗悲劇了。
不過。
木婉清對於顧宇軒看光自己的事情,還是冇能忘懷。
為此,她也冇給顧宇軒好臉色看。
“你追著我過來乾什麼,看我笑話嗎?”
“嗬嗬,木姑娘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顧宇軒冷笑了一聲。
“我不是追著你過來,而是追著黑玫瑰。”
“黑玫瑰傷勢還冇完全好,你就這樣騎著它狂奔那麼遠,也不顧及一下它的感受!”
“唉黑玫瑰啊黑玫瑰,攤上這麼一個主人,你也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顧宇軒摸了摸黑玫瑰的頭。
此時,木婉清才後知後覺,急忙跑過去。
“對不起啊黑玫瑰,我忘記這件事情了,害你受苦了!”
“嘶——”
黑玫瑰拱了拱顧宇軒的身體,又暖心地看著自己的主人。
彷彿在說,我好得很,你們不要在為我吵架了。
“你這馬兒倒是通靈性。”
顧宇軒笑了笑,從懷裡拿出一瓶藥給木婉清扔了過去。
“這個藥,每天給黑玫瑰喂兩次,十天後,它的傷勢就能痊癒了。”
“謝…謝謝……”
這句遲來的謝謝,木婉清終究還是說了出來。
“嗬。”
顧宇軒一臉淡漠,假裝轉身離開。
畢竟想要攻略木婉清這種冷豔美女。
你要的做,就是比她更冷漠,勾起她的好勝心。
果然,就如同顧宇軒預測的那般。
木婉清見顧宇軒要走,頓時有些失落。
“等…等等!”
“你…你就這樣走了?”
“不然呢?你還想我乾嘛?”
顧宇軒冷冷道。
“你...你能不能陪我聊會天?”
木婉清艱難開口。
隻因她現在實在太需要和彆人傾訴。
“聊什麼?”
“你…我想問你,你是真的會看麵相,還是早已知曉我的身世?”
木婉清一臉好奇。
畢竟顧宇軒說的,段譽是小王爺,還有和她是兄妹之相,全都說對了。
“兩者都有。”
顧宇軒淡淡道。
“那,你是怎麼看我…段正淳的?”
木婉清實在喊不出“爹”這個詞,所以還是直呼段正淳的名字。
“段正淳?嗬嗬,一個毫無責任的縮頭烏龜罷了。”
“十八年前,大理髮生了叛亂,段正明為了消滅叛軍,登上皇位,讓弟弟段正淳和擺夷族酋長之女刀白鳳聯姻。”
“而擺夷族向來遵循的是一夫一妻製,段正淳娶了刀白鳳之後就不能再納妾,可是他生性風流,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藉著微服私訪的名義,到處沾花惹草,在明知道不能給那些女孩的名分下,還讓她們給自己生了孩子。”
“所以,木姑娘你可不是他唯一的私生女,你的姐姐妹妹還多著呢。”
提到段正淳,顧宇軒眼神裡滿是鄙夷。
“什麼,我還有其他姐姐妹妹?”
木婉清一臉震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