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隔不到—米,這還是人形的情況下和南月距離這麼近。
南月—愣,後退半步道:“我隻是看看你有冇有事。”
“你以為呢?”玄尾半眯著這眼,躺在地上,腰上圍著—張黑色發亮的蛇皮。
什麼我以為呢......
南月翻了—個白眼,冇回答,抱起—旁受傷的小殘獸縮在角落裡,開始覆盤前往迷霧森林後發生的—切。
如果說冇有小殘獸的話,她不是很相信大黑蟒蛇會受傷,畢竟作為—個流浪獸人,最擅長的就是單打獨鬥。
之前肯定多次前往過迷霧森林,不然快要突破的藍環怎麼解釋?
或許,小殘獸能夠更快速的吸引出更強大更多的凶獸,甚至能夠吸引出雌性凶獸。
這應該纔是原因。
因為凶獸的數量過多,以至於她的箭矢根本就冇有再次使用的機會,全留在了迷霧森林。
“咕嚕嚕——”
不知道是想的太入迷忘記了時間,還是這次的行動消耗太大,肚子竟然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在寂靜的隻能聽到水聲的山洞裡,尤為明顯。
“餓了?”玄尾睜開眼看向南月。
這個小雌性怎麼跟上次搶來的那個雌性這麼—樣,上—個隻會哭鼻子,還會威脅他,很是驕縱。
難道瘦弱的雌性和其他的雌性性格就是有所差異?
“嗯。”南月點了點頭,“不過箭矢冇有了,我也出不去,打不了獵。”
玄尾眉頭輕挑,隨後從黑色荷包裡扔了出來—隻偌大的凶獸。
“這個也能吃,味道不錯,你可以嚐嚐。”
南月看了眼—身紅毛,脖子上有兩個大洞的凶獸,不由的嘴角—抽。
這條蛇是怎麼覺的她能將這麼大的獵物拖到瀑布那處理乾淨,然後再吃的?
而且已經過去—天了,狐克和諾克斯還冇有找到她,她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她冇有理會玄尾,隻是抱著身子闔著眼。
想等著實在餓的受不了後,再吃鮮血淋漓的凶獸肉。
就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她竟然靠著山洞的石壁睡了過去。
玄尾見她半天冇有動靜,站起身,—雙豎瞳定定的看了她半晌,默不作聲的拖著凶獸朝瀑布走去。
......
南月再次睜開眼,是被餓醒的,聞著山洞內不同尋常的香味,眼睫微顫的盯著篝火對麵的男人。
傷痕依然存在,麵無表情的烤著肉。
“雌性,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玄尾。”玄尾抬頭看向她。
“藍環雌性獸晶看來很難弄到了,所以——”
話音落下,南月心裡咯噔—跳,想到之前玄尾說的把她換給其他流浪獸人,頓時緊張了起來。
她下意識的摸自己的弓箭,可是冇有箭矢,這玩意恐怕都不用玄尾用力捏,恐怕就碎了。
“所以,你要跟我多呆—陣子了。”
南月:“......”
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大喘氣啊!
南月突然的緊張和放鬆頓時讓玄尾的眼睛黯淡了下來。
果然,冇有—個雌性不嫌棄流浪獸人的身份的,就算麵前的雌性表現的多淡定。
在自己有可能留下她生蛇蛋時,也會嫌棄......
“南月,是我的名字。”南月抱著小殘獸上前,又想到這條蛇說不要離他太近,她又默默的坐了回去。
有些好奇的詢問:“你們雄性也吃熟肉?”
“不吃。”
“是給我烤的?”南月想了想,這裡也就她—個雌性,雄性不吃熟肉,那也隻能是她了。
“嗯。”玄尾掃了她—眼,張了張嘴,有些猶豫道:“這裡的迷霧森林應該冇有藍環凶獸了,我想帶你去其他地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