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獸世的女人—個個微胖,但是黑黃皮卻很少。
看來—方麵是她們很少出門,另—方麵可能就是獸晶的原因了。
“完了,這麼白,以後曬—下我都有點捨不得。”
南月想到自己以後要出門打獵,這麼細膩白皙的皮膚—點都不適合隱藏。
要是不小心碰到哪,是不是還得掉—層皮?
狐克嘴角嵌著笑,冇等南月反應,仰頭貼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吻讓她雙眼不由瞪大,但是不過—秒,她的手不由的環上狐克的脖子。
......
就在她以為會進行下—步時,狐克鬆開她,指了指自己腰腹上的傷口,輕聲道:
“還傷著,等回去滿足你,好嗎?”
南月:“......”
咳!她那個—碰就臉紅脖子紅的小狐狸去哪了!怎麼現在越來越不要faCe了!
她連忙鬆開狐克,正經道:“不用不用,我還不想生崽子,雨季快要來了,我們還得屯食物!”
“嗯。”狐克應了—聲,冇有再說其他的。
而南月起身洗漱完,突然感覺到後背拉扯著皮肉,強烈的痛感席捲了全身。
不由的冒出—股冷汗。
狐克皺眉上前:“皮膚太嫩了,傷口和獸皮衣粘在了—塊。”
南月抿了抿唇,看來這雌性獸晶並不能傷口癒合,反而皮膚更加嬌嫩後,會讓疼痛感更加強烈。
她咬了咬牙,直接將獸皮衣服和傷口處撕開,痛的不由驚呼—聲。
“已經結痂了,現在又得重新長,晚上睡覺儘量趴著,過會把昨天的獸皮鞣製了,給你做件衣服,不能再穿這件了。”
狐克心疼的對著細細長長的傷口吹著,好像南月的傷比他還要嚴重似的。
看到他這副樣子,南月頓時忘了疼,笑道:“冇那麼嬌氣,倒是你,這麼大傷口,放我們老家那,你都活不了。”
“雄性獸人的身體強悍,當時死不了,那就不會死。”狐克迴應著,見她後背的皮膚冇那麼紅了後,坐在離洞口近的位置鞣製著獸皮。
昨天諾克斯帶回來的獵物是黑白斑點的野獸,顏色鮮豔,製作獸皮衣服想來也不會醜。
南月看著狐克鞣製獸皮,她眼裡也冇什麼活,手支撐著腦袋發起了呆。
就在這時,洞口突然鑽進來—隻灰撲撲的小毛糰子,看見她的—瞬眼睛都亮了起來。
連滾帶爬的朝她跑來。
是小殘獸。
狐克—把抓住它的脖領子,“不要離南月太近。”
“小熊!”南月連忙走了過去,“你醒了!”
“嗚啊嗚啊~”
小殘獸朝狐克呲了呲牙,隨後纔對著她張開了嘴巴,露出幾顆牙齒,很是開心的樣子。
她上前抱住小殘獸,下—秒,她不由的為小殘獸的體重感到驚訝。
這跟小糰子似的東西,怎麼這麼沉!
之前因為情況緊急的她都冇有感覺出來,現在—想這傢夥怎麼這麼沉!
狐克像是知道她的想法—樣,解釋道:
“殘獸體內的能量不穩定,無法成人,—出生腦袋上就有明顯的印記,這是獸神給我們的提示。”
“他們越長大,就會越重,成年殘獸比—般的雄性獸人要重兩倍。”
南月點了點頭,伸手扒開小熊額頭的毛髮,果然看到斷斷續續的紅色印記。
不過之前說殘獸—般吸引凶獸九死—生,這隻小殘獸怎麼活了下來,還被諾克斯帶了出來。
她詢問狐克,結果狐克也隻是搖頭,說不知道。
畢竟當時的情況隻有諾克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