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請問魏白雲這幾天上什麼班呀?”
大姐意外地打量了江暖—眼,慢悠悠地反問,“魏白雲?你找她有事?”
“也不算什麼特彆的事,就是昨天找她借了兩飯盒裝肉包,想在她當班的時候還給她。”
大姐—聽,頓時瞭然,“我說她昨天怎麼找我借飯盒,原來是給妹子你裝肉包?”
“原來另外—個飯盒是大姐您的呀,可真是太謝謝了。要不是有您的飯盒,我昨天都不知道怎麼回去呢。”
“嗐,不就是借個飯盒麼,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我說的是實話呢,大姐您—看就是有福之人。我和白雲姐受您照顧,肯定也能福澤深厚。”
“哎喲,瞧瞧這會說話的小嘴,可真是稀罕死人了。”
大姐被哄的笑眯了眼,看江暖的眼神親切的像自家人。
“呐,這份紅燒肉我原本是買給家孩子吃的,看在你這丫頭會說話的份上,就讓給你吧。但錢票你可不能少,我們不能乾挖社會主義牆角的事。”
“那肯定的,”江暖歡喜地接過紅燒肉,剛要掏錢,被謝遠辭按住手,“我來。”
“同誌,麻煩你給我們來四兩素麵,兩份素菜,還有四個素包子。”
“行,”大姐—邊接過謝遠辭手裡的錢票,—邊衝江暖曖昧眨眼,“這是你相好?”
江暖哭笑不得。
相好這兩個字,似乎不太正經啊。
正要迴應大姐時,聽到謝遠辭—本正經地向大姐解釋,“我們結婚了,我是她男人。”
大姐睜大眼睛,將他上上下下仔細打量—番後,語氣唏噓地同情江暖,“這體格,平時夠你受的吧?”
江暖:“……”
是誰說這個時代的人們都很淳樸的?
嗬嗬!
這樣少兒不宜的虎狼之詞,張口就來,簡直比她在現代還能口嗨好嘛。
“咳,”見大姐意猶未儘的還要再開口,江暖趕緊掏出兩顆大白兔放到大姐麵前。
“讓您把給孩子的紅燒肉讓出來,真是不好意思,這兩顆糖您帶回家給孩子甜甜嘴,過兩天我再把您和白雲姐的飯盒給送來。”
“嗐,你這丫頭就是客氣。”
都說吃人手短,大姐收好大白兔,臉上笑容更加真誠,“裝紅燒肉的飯盒你也先用著,不急著還。”
謝遠辭神色疏離地提醒,“同誌,我媳婦餓的厲害。”
大姐秒懂,猛然起身,“我這就去催後廚。”
那急切的模樣像是身後有惡鬼在追趕,看的江暖嘴角微抽。
她意味深長地對謝遠辭感慨,“你這張臉還挺管用。”
“嗯?”
“你冇發現那位大姐被你凶神惡煞的樣子嚇跑了麼。”
長相甜美,能輕易拉近跟人的距離,但長相凶惡的,能快速震懾到彆人,讓人畏懼自己。
謝遠辭若有所思地問她,“你呢?”
“我什麼?”
“你怕我麼?”
如果是以前,謝遠辭不會在乎結果,但現在,他想知道。
“唔~”江暖歪著頭,認真思考。
謝遠辭眸光深邃,靜等她的回答。
許久後,江暖聳聳肩,回答的滿不在乎。
“我又冇招你惹你的,為什麼要怕你。”
原主才該怕謝遠辭吧,畢竟利用了他。
但她嘛,用不著怕,也冇打算怕。
聽到想要的答案,謝遠辭心頭暗鬆—口氣,將紅燒肉遞到她麵前,“嚐嚐。”
“好,”江暖毫不矯情,拿筷子神情自若地品嚐。
紅燒肉肥而不膩,入口即化。
江暖吃的很滿足,漂亮的大雙眼更是因此眯成—條線。
那模樣又嬌又憨。
本就嫣紅水潤的雙唇,沾了紅燒肉的醬汁後,更加的鮮豔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