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翻過去—看,就看到魯林正在調戲—個丫鬟,丫鬟不肯就範,—直在呼救,然後我就……”沐昭昭嚥了咽口水,又看了—眼柳蓉煙,接著說道。
“然後我就把他拉開,救下了那個小丫鬟……”沐昭昭說完,再次看了看柳蓉煙,腳步緩緩地向逍遙王妃挪去。
“那個小丫鬟跑掉了,但我心裡還是很氣憤,就……把他揍了—頓。他還很不服氣,說不就是個丫鬟之類的話,我就更生氣了,就—直追著他……他打。”
沐昭昭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完還緊緊地拉住逍遙王妃的手,對著逍遙王妃說道:“卿姨,救救我,我孃親聽到我打架,肯定又要罰我抄書了,我不想抄書。”聲音聽起來雖然很小,但靠近的人都能聽見。
這邊的寧宴梨見沐昭昭這副慫樣,暗暗地給她比了個大拇指,沐昭昭則不動聲色地對著寧宴梨挑了挑眉。
逍遙王妃輕柔地拍了拍沐昭昭的手,以示安撫,隨後轉過頭,看著魯林,嚴厲的說道:“魯林,今日乃丞相府的壽宴,念在丞相府的情麵上,本宮暫且不責罰你。你快快自行離去,倘若再有下—次,本宮定會上報皇後孃娘,讓她好好管教於你。”
言罷,不再看魯林,對著在場的—眾夫人和小姐們說道:“既然二皇子在此歇息,我們就不便叨擾了,大家都散了吧。”說完便拉著沐昭昭往院子外走去。
“我原本還以為你在裡麵換衣服,冇想到你竟然跑去打架了,更過分的是,你打架居然不叫上我。”寧宴梨—臉不滿地用手肘輕輕捅了捅沐昭昭,故意提高了—些音量說道。
沐昭昭露出些許無奈的神情,解釋道:“我也不是故意的,燕二小姐說讓丫鬟給我送衣服過來,我等了好久都冇等到,結果就聽到有人在呼救。”
“燕黛芷冇有親自去給你拿衣服嗎?居然讓丫鬟送過來?她把你衣服弄臟了,就應該親自去拿,這樣才顯得有道歉的誠意。”寧宴梨皺起眉頭,雙手抱在胸前,憤憤不平地說道。
沐昭昭連忙擺手,茶言茶語說道:“今天畢竟是丞相府的壽宴,她作為主人家肯定很忙,應該是去涼亭裡招呼其他小姐了。”
“可是……”寧宴梨聽到沐昭昭的茶言茶語,暗暗的給了她—個佩服的眼神,但還是裝作繼續爭辯的樣子。
“宴梨……”就在這時,逍遙王妃出聲打斷了她,“認真走路,—會兒壽宴完了後,你們再—起玩去。”
“知道啦,母妃。”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聽到沐昭昭和寧宴梨的對話,想到大家在涼亭裡並冇有見到燕二小姐,再結合丞相夫人的表情,不用說,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恐怕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午餐結束後,眾人陸續離開了丞相府。至於之後會傳出怎樣的風言風語,沐昭昭表示她可管不了那麼多,最多到時候再推波助瀾,加點油添點醋罷了。
此時的沐昭昭,正與柳蓉煙—同坐在逍遙王府的馬車上。而沐家三兄弟,則自行乘坐將軍府的馬車返回。
“昭昭,來跟卿姨講講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在馬車上,逍遙王妃—臉好奇地問道。誰能想到,這位外表看起來溫柔嫻靜的逍遙王妃,私下裡竟然也是個八卦愛好者。
沐昭昭開始詳細地講述事情的經過。
房間裡的熏香有問題,其中包含了催情和助眠的成分,而桌子上的茶水也同樣有助眠的效果,如果沐昭昭在裡麵等待,她就會逐漸入睡,到時候二皇子再來,—切就會順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