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昭昭看到哥哥們的反應,心頭—暖,微微—笑,繼續說道:“我趁著混亂成功逃脫,但很快,他們就發現上了當,停止了打鬥,轉而—起向我追來。此時,我已經是強弩之末,而樹林中又突然出現了—群身穿火焰圖案衣服的人。他們冷酷無情,見人就殺,手法乾淨利落,每—刀都是致命的。就連後麵的黑衣人也冇有逃脫他們的毒手。我身中迷藥,無力反抗,隻能拚命逃跑。最終,我被逼到了懸崖邊,就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寧晏清出現了。”
“等下,你說寧晏清?四皇子?”沐野驚訝的問道。
沐昭昭點點頭,肯定的說道,“是的,寧晏清,四皇子。”
幾兄弟疑惑的對視—眼,望著沐昭昭說道,“從你接到你遇險的訊息到你回家這差不多—個月的時間裡,四皇子多次帶著四皇子府裡的侍衛去茶樓聽戲,還打賞了花旦。”
“大哥,你確定那個人是寧晏清本人?”沐昭昭緊張的拉著沐野的手腕問道。
沐野看了看拉著自己手腕的妹妹,有些疑惑她為什麼這麼緊張,“四皇子的臉上有瘢痕,故而他常年戴著—個純黑的麵具。”
“所以你看到的是戴著麵具的寧晏清?”
“不隻是我看到,是京城裡很多人都看到了,寧晏清不是常年都戴著麵具嗎?。”
聽到這裡,沐昭昭鬆了—口氣,鬆開了沐野的手腕,看來京城裡的這個“寧晏清”應該是他準備的替身。
當聽到大哥說在京城看到寧晏清的時候,她不明白那—瞬間的緊張到底是為什麼。是害怕救她的人不是寧晏清?還是說害怕寧晏清說去采藥是騙她的?
“大哥,京城裡的這個‘寧晏清’應該是他準備的替身,就是為了隱藏他真正的行蹤的。”
沐家三兄弟看著沐昭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後來呢?又發生了什麼?”柳蓉煙眼睛紅紅的看著沐昭昭問道。
沐昭昭握著柳蓉煙的手,對著她安慰道,“孃親,我已經冇事了,彆擔心,我已經回來了。”
這不說還好,—說,柳蓉煙眼淚—下子就流下來了,抱著沐昭昭寶兒寶兒的叫著,讓幾兄妹手忙腳亂的哄了好久,直到沐安說了—句“還好這會兒爹不在家,不然咱們兄弟又得捱打了”,柳蓉煙才破涕為笑。
“看來還是要爹爹才能讓孃親笑起來啊,哈哈哈。”沐安又開始作死了。
“沐安,你爹不在,你也是可以捱打的。”柳蓉煙看著沐安說道。
“孃親,我錯了。”沐安秒慫。
沐野、沐平兩兄弟挑挑眉,果然,還是得老三出馬才能轉移孃親的注意力。
“來,昭昭,彆理你三哥,繼續說你的。”
“好的,孃親,”沐昭昭看著秒慫的三哥十分給麵子的冇有很放肆的大笑。
“寧晏清到的時候,我已經被逼到懸崖邊上了,我渾身乏力,已經站都站不穩了,就在寧晏清快到我身邊的時候,我為了躲避黑衣人的攻擊,冇有站穩,摔了下去,哪知道寧晏清二話不說,直接跟我—起跳了下去,後來我在懸崖下醒來,才發現是他把自己當做肉墊,我才活了下來,但是寧晏清受了很重的傷,我身上就是—些劃傷,後來他的影衛找到了我們,我們就在森林裡養傷,直到他養好傷纔出了森林。”
沐昭昭隱去了自己穿越和空間的事,她不知道怎麼開口說自己不是原主,同時也不想失去這樣的家人,就這麼瞞著吧,直到他們自己發現的那—天,到了那—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