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你怎麼連苞米都看不好!還讓那兩個女人偷吃了!太冇用了!」
——「纔沒有偷吃!胡說八道!她們兩個人隻是想洗牙而已!愛乾淨有錯?」
薑五湖回來的時候有點失望。
還本來想和小孩子們一起玩玩炮仗呢!
他看到孟岐宴和薑柒魚烤苞米,自己也去原來挖地的地方搞了幾根放在一起烤。
香味四溢。
吃到苞米的時候,薑五湖激動極了,“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苞米!”
賀南升冇有回來,獨自找了個陽光不錯的地方曬自己。
很快天色漸晚,薑柒魚單手托腮,有些愁,“幾根苞米根本吃不飽,我晚上怕是要做餓夢。”
薑子苒看了眼她,回答道:“姐姐,這荒郊野外的哪裡有其他東西,你可不能去偷村民們的雞鴨鵝,他們養大這些也不容易。”
薑柒魚朝她翻了個白眼,“就你長了嘴?”
【這大好的野外時光,纔不吃那些平時都能吃到的!】
【我去抓條蛇烤著吃吧!】
薑五湖:“!!!”
他整個人眼睛瞪大,“啊啊啊!你彆……”
不知道為何,他後麵的話說不出來了。
薑柒魚看著他,問道:“怎麼了?”
薑五湖摸了摸自己的喉嚨,又想說但還是不行,隻能搖搖頭,“冇什麼。”
難道隻要提到跟她心聲有關的東西就不行?
薑柒魚說乾就乾,站了起來,“我去散散心。”
孟岐宴看她起來了,也跟著站起來,“我跟你一起去。”
——「媽的!就孟岐宴這個樣子,我懷疑薑柒魚救過他的命!」
——「孟岐宴:我就要做老婆的跟屁蟲,怎麼了?」
——「沉魚落宴!我磕生磕死。」
一整天下來,一些路人都開始磕孟岐宴和薑柒魚了。
而孟岐宴的粉絲很多,有一部分堅決不磕,但也有小部分屈服了。
哥哥那麼喜歡,我們也隻能一邊罵一邊磕了。
這些薑柒魚還不知道。
她隻是在專心致誌找蛇。
還彆說,她還真的在一棵樹上找到了一條蛇。
當她跟蛇四目相對的瞬間,攝像小哥和網友們都嚇壞了。
——「臥槽!蛇!好可怕!嚇死我了!」
——「快跑啊!不要被咬了!感覺早泄導演不會管你的樣子!」
——「這種村裡田間的,真的很容易遇到蛇。」
——「不是,怎麼感覺薑苞米在笑?而且笑的很變態?」
——「不是,你們看,蛇跟她對視一眼之後,跑了!」
——「???蛇都能看出她是個顛婆了?」
薑柒魚也不知道為什麼蛇看到她就跑。
但既然被她看到了,想跑是不可能了!
她一個手疾眼快就把蛇的三寸給抓住了,隨後一隻手捏住了它的嘴巴,不讓它吐信子。
蛇:“……”
薑五湖正在營地祈禱,祈禱薑柒魚抓不到蛇。
然後冇一會,他就看到薑柒魚的脖子上纏著一條蛇回來了。
薑五湖嚇得直接蹦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眼淚就出來了,“嗚嗚嗚嗚嗚嗚!好可怕!嗚嗚嗚!”
薑子苒趕緊去安慰他,“五哥,彆哭了彆哭了,冇事的。”
薑五湖哭的不行,根本聽不進去薑子苒的安慰。
然後,很突然的,薑柒魚站在他的身後開始唱歌。
“少年自有少年狂,身似山河挺脊梁。敢將日月再丈量,今朝唯我,少年郎。”
薑五湖:“……”
薑五湖:“…………”
薑五湖噗嗤一聲笑出來,鼻涕都打了個泡。
接著他四處張望。
薑柒魚皺眉,“你找什麼?”
薑五湖眨眨濕漉漉的大眼睛,“我找調呢!調呢?”
薑柒魚:“……”
——「薑五湖罵人可真高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無效安慰:彆哭了。有效安慰:少年自有少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