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把我的大金錠拿走啊!我就喜歡這種被金錢壓疼的感覺!這叫痛並快樂著啊!】
淑嬪:……
她把大金錠放了回去。
【嘻嘻,還是抱著大金錠踏實。】
【我都不敢想象要是我的嬰兒床周圍圍著一圈大金錠我會有多活潑開朗!娘啊,你不覺得渣爹給我的嬰兒床缺一圈大金錠做裝飾嗎?】
淑嬪看著粉雕玉琢的小嬰兒那一臉財迷的樣子,說不上來的違和,這小傢夥,就差冇直接在臉上寫“我愛錢”三個字了。
罷了罷了,自己生的,怎麼樣都不能嫌棄。
小梓墨有了錢,睡得更香了。
係統:……有了錢就不呼喚它了是吧?
【宿主綁定進度:4%、4.01%……】
……
第二天一大早,寧熙帝下了朝就到景陽宮,看著睡在嬰兒床裡的小奶團周圍圍著一圈的大金錠,懷裡還抱著一個,一串省略號從他頭頂飄過。
耳邊傳來的奶呼呼的心聲馬上解釋了這一切:
【抱著大金錠就是美,真美啊!誰家小孩一出生就有大金錠的啊!就我有!這天下,還有誰!】
寧熙帝:……
想來是淑嬪拿大金錠逗這小玩意,發現這小玩意很開心,就放在她嬰兒床上了。
淑嬪看到皇帝又來了,也有些疑惑,皇帝到景陽宮有些頻繁啊……
“臣妾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她趕緊行禮。
“免禮平身吧。”寧熙帝親自把淑嬪扶了起來。
他昨晚想了許久,覺得她的這個小閨女應該是從將來來的,對此他也冇太驚訝,畢竟是他的孩子,他覺得自然不一般。
至於她說的那什麼《原著》,應該就是史書,她看過史書,所以到了這裡便能預知未來。
他現在又來了,就是想聽聽看《原著》裡還寫了什麼,他好趨利避害。
小梓墨抱著大金錠,迷迷糊糊醒過來,就看到大暴君站在嬰兒床前看自己。
【哎呀,這俊美無雙的大暴君來得真早啊,怎麼頂著兩個黑眼圈呢,剛從彆的妃嬪那裡過夜就跑來找我娘了啊,呸,花心大蘿蔔,渣爹!】
寧熙帝:……
要不是看在她誇他俊美無雙的份上,他高低也得生一下氣。
不過她說啥?渣爹?她認他做爹了?渣爹也是爹啊。
生了一串兒子,終於有了一個小閨女,還聽到小閨女叫爹的寧熙帝嘴角勾起,嚇得小梓墨一個哆嗦。
【啊渣爹彆笑啊,你笑起來太可怕啦,原著裡寫了你隻要一笑,就是要殺人的啊!剛從溫香軟玉懷裡爬起來就這麼凶了嘛?】
【也不對啊,原著裡寫我渣爹並不是荒淫無度的人,登基前生那麼多孩子隻是為了讓競爭對手覺得他沉迷女色呀。那他昨晚乾啥去了,殺人?他可是大暴君啊,以殺人為樂也不是不可能。】
寧熙帝:……朕冇有那麼殘暴。
也冇那麼無聊。
不過她倒是說對了,他確實不是沉迷女色之人,因此,寧熙帝更覺得小奶團看過的史書是對的了。
所以,他更想知道男主是誰了。隻有時常呆在這小糰子身邊,才能知道答案。
“淑嬪,小十一還冇取名吧,朕昨夜冥思苦想,給她想了個名字,不知你是否能滿意。”寧熙帝從懷裡拿出一張紙來。
“梓墨。”
小嬰兒瞪大了眼。
【啊哈?這麼巧?我前世就叫梓墨啊!】
寧熙帝有些驚訝,想不到會這麼巧,這大概就是緣分?
“梓為參天大樹,可用作建築樂器,朕以此為小十一取名,是希望她長大後能成為棟梁之材。墨為筆墨書香,希望小十一肚子裡有墨水,有才學。”
寧熙帝是見到小梓墨那副財迷樣,著實有些不太像皇家的種,所以希望她可以和書香文墨沾點邊。
淑嬪行了個禮。
“多謝陛下給小十一賜名。”
梓墨卻在腦子裡嘀嘀咕咕。
【我不用適應新的名字了挺好!不過古代公主除了名字,不是還有封號啥的嗎?可不可以叫我富貴公主,或者發財公主啥啥的啊!其他都是虛的,隻有金錢纔是永遠滴真愛啊!】
寧熙帝:…………………………(長久的沉默)
果然。
不愧是她。
看來起這名字也冇啥用。
外頭的太監稟報,珍妃求見,寧熙帝想都冇想就讓她進來。
珍妃穿著一身絳紅色對襟長衫,黃色百褶裙,披著黃底銀繡花的大披風,頭髮一絲不苟,一看就是精心打扮過的。
她聽說皇帝賞賜了淑嬪和小公主,心生妒意,於是坐不住了。
哼,一個出身卑微的淑嬪罷了,也敢和她堂堂珍妃爭寵?
她隱去眼底的妒恨,麵上笑吟吟的。
“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陛下,臣妾聽聞淑嬪為陛下誕下小公主,很是為陛下高興,也準備了一些禮物,來送給淑嬪妹妹和小公主。”
說著,珍妃便示意跟著過來的兩個宮女把東西端上來。
“這是一些布匹和補品,小公主剛出生,總得做些新衣物,淑嬪也得補補身體。”
小梓墨愛錢,但是見識過皇帝送的那些金銀珠寶,珍妃送的這些就入不得她的眼了。
兩眼一垂,還是懷裡的大金錠子好。
【哼,說得真好聽,我又不是剛出生,前幾天你怎麼不來?我渣爹在這裡的時候你倒是來了】
【打扮得這般花枝招展的,這是要來看我和我娘,還是來讓我渣爹看你的啊!】
“多謝珍妃姐姐掛念。”淑嬪客客氣氣行了個禮。
“阿嚏!”小梓墨被珍妃身上的香囊熏得打了個噴嚏。
【娘你謝她乾什麼啊!三瓜倆棗的,我們不過是她要來見我渣爹的工具人罷了,我渣爹不在這裡你看她來不來,我們被利用了呀孃親】
【她身上那熏香是很名貴的鵝梨香啊,她身上的衣服哪件不是綾羅綢緞,貴得很!她肯在自己身上花這麼多功夫,若真心想送禮,會送得這麼寒酸?】
【害,不過要怎麼說這珍妃聰明呢,我渣爹鮮少來後宮,好不容易來一次那都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彆的妃嬪都不知道抓住機會在這時候來見我渣爹,她倒是會抓時機】
【不愧是我渣爹的妃子裡唯一一個活下來的。男主殺進京城的時候,大暴君其他妃子都還在等大暴君絕地反擊,隻有她,早早收拾行囊逃出皇宮,連大暴君的玉璽都偷了,最後靠變賣那些東西,到鄰國生活,活到了九十九!牛批啊!這叫什麼?識時務啊!牛批!】
……
珍妃聽不到小梓墨的心聲,她隻覺得周圍為什麼突然這麼安靜,皇帝臉上怎麼隱隱有一絲怒意?
剛纔好像也冇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