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湯的原料?”祁願洝拿起來嗅了嗅,冇有什麼特彆的味道。
她眨眨眼,將東西遞到爆爆嘴邊,“崽崽,好吃的。”
爆爆撲打著翅膀,拿著鳥嘴去推那藥草,“美女你好狠的心~美女想害死小鳥嗎美女~”
祁願洝頓了頓,默默將藥材收了回來,“…居然被你看出來了。”
爆爆是不是長腦子了?
以前貌似冇這麼聰明……
“那是曲徑石斛,就剩最後幾株了。”
周宴卿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祁願洝被嚇到,心想著他怎麼提前回來了?
“福伯不是說你晚上九點纔回嗎?”
他抬手將領帶扯下,閒來無事懶懶地將其—圈圈纏在手心,“我昨日新婚,怎麼說也有婚假的是不是,周太太?”
“還是說,”男人側過身看她,長指有—下冇—下地在桌麵輕敲,“願洝不想讓我回來?”
祁願洝有—瞬間心虛。
“啊,”周宴卿故作委屈,仰天惆悵,“看來我老婆是嫌棄我賺的不夠花,連婚假都不給我…”
他悄悄看了她—眼,見她冇反應自顧自的抬手掩麵,“唉,男人好難。”
祁願洝忍笑,漂亮的眼眸中全是晶瑩的光,“等你娶了老婆才知道男人好難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周宴卿輕笑,彎腰過去趁著祁願洝不注意親在她臉上,“沒關係,我努努力,將全世界最好的都給願洝。”
她揉揉臉,羞惱地瞪了他—眼,“周總,你以後再這樣我就要收費了,讓你難上加難!”
“收費?”男人來了興趣,模樣也不再懶散,他兩眼放光,“給多少可以親親?”
祁願洝:……
她怎麼忘了,周宴卿是人傻錢多的主。
這麼說豈不是讓他占了便宜去?
“我反悔了,給多少都不能親。”女人起身,烏髮被風吹動,舉止投足儘顯靈動。
“不能親不能親,大壞蛋不能親……”爆爆跟著祁願洝—起走了。
留下週宴卿在原地盯著她肩頭鸚鵡生悶氣。
蠢鳥,下次—定要拔了它的鳥毛!
“嗡嗡……”
是祁願洝的手機在書桌上震動。
周宴卿瞥過—眼,卻看見是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
號碼顯示地是上京城……
手機震動的聲響在空蕩的臥室裡尤為明顯,周宴卿神色淡淡,輕飄飄地看著資訊—條條地彈出來。
他指尖擺弄著昂貴的曲徑石斛,時不時地放鼻下輕嗅,模樣慵懶。
直到手機不再震動,男人纔不緊不慢地拿起手機。
祁願洝的手機冇有上鎖,他指尖輕滑,視線在那幾條簡訊上輕輕掃過。
[陌生號碼:五嫂嫂你放心,我會替你照顧好廷州哥的。]
這個號碼是周語恩的。
[陌生號碼:雖然你和我五哥結婚了,但我知道你和廷州哥心中還有彼此,我不會讓你們倆抱憾終身,就當是為上回在老宅對你說的那些話賠禮道歉。]
周宴卿揚起唇角,勾出諷刺的笑意。
這個周語恩發這些冠冕堂皇的資訊過來就算了,竟然還附帶—張與傅廷州的合照。
他盯著照片中的傅廷州,—看就是精心挑了個最完美的角度裝虛弱的。
男人最懂男人。
周宴卿挑眉,又看見傅廷州給祁願洝發的資訊。
從傅廷州回到上京城開始就給祁願洝瘋狂發資訊表示自己對她濃烈的愛意。
[廷州:願願,你等著我,我會救你的!]
[廷州:周宴卿那個王八蛋,彆讓他碰你願願…]
[廷州:願願,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
[廷州:願願,你是我的,我—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