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卿給她擦上水乳,手法嫻熟。
“你之前是不是談過戀愛啊?”她忍不住發問。
畢竟他很會照顧人。
他手下動作一頓,隨即低頭笑了,“我倒是想談戀愛,但願洝不給我機會啊…”
上一世祁願洝的成人禮,周宴卿也去了。
隻不過他隻能隔著高高的欄杆尋找她的身影,最終看見她與傅廷州在一起。
再後來她去了大學,周宴卿也回了周家。
他每隔一段時間便要去她的大學裡見她。
大學四年,祁願洝身邊的人一直都是傅廷州,這讓周宴卿怎麼敢向她靠近?
……
周宴卿冇必要拿這個來騙她,既然他說冇談過戀愛,那祁願洝信了就是。
“那你還挺會照顧人的。”她由衷地誇道。
他卻俯身湊近,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天生伺候你的命罷了。”
那個吻落在她額上,就像是輕微觸電般,讓人心顫。
祁願洝這才意識到兩人間的氛圍不對了,她的視線寸寸下移,停留在男人身上與她同款樣式的睡衣上。
周宴卿的皮膚偏白,在這樣濃鬱的紅的相襯下硬生生多出一份撩撥。
他領口的釦子散開三顆,故意勾她似的,半遮半露出精緻的鎖骨。
更要命的是,他臉上未消儘的咬痕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
“願洝,”
男人的指腹順著的她的脖頸一路來到她耳後,又不緊不慢地揉弄著她的耳垂,“老婆……”
祁願洝聽到這個稱呼便渾身酥麻,好不自在。
與此同時一股暖流從體內流過,她動作僵住。
原本雪白的臉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爆紅。
就在一瞬間,祁願洝成了熟透的蝦。
她推開周宴卿,支支吾吾地往一旁躲,“我,我我身體不太舒服。”
他眉心微動,看了她此刻的樣子便心中瞭然。
男人邁開腿,摁下房裡的通話機,“讓胡媽將燉好的玫瑰紅棗桃膠送來。”
“胡媽?”
祁願洝疑惑,是她在上京時看著自己長大的胡媽嗎?
胡媽很快便送東西上樓了,在看見祁願洝時便止不住地紅了眼,“願願小姐……”
“胡媽…”
是從前在上京城時祁家主事的胡媽。
祁願洝每回生理期便會腰痠,胡媽做的東西她從小吃到大。
周宴卿怕她吃不慣喬景莊園的廚子做的飯菜,便將胡媽接來培訓莊園裡的廚子。
“這裡有我,出去吧。”
他從胡媽手裡端過餐盤,送到祁願洝麵前。
胡媽看著滿屋子的喜字,識趣地退下了。
祁願洝去浴室換洗乾淨,前後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她出來時唇色便冇了血色。
周宴卿見她難受的緊,大步上前將人抱上床,“腰疼嗎?”
“酸。”她老老實實開口。
他將溫熱的玫瑰桃膠遞給她,“你喝著,我幫你揉揉腰。”
祁願洝一口拒絕了,她怕癢。
腰肢一片是她的禁區,從前傅廷州都不曾直接觸碰過,更何況是相識不久的周宴卿。
周宴卿倒是順了她的意思,冇強製性地給她揉腰。
等到祁願洝乖乖地喝完了手裡的東西,全身心都舒坦多了。
周宴卿掀開被子睡到她身邊,直接將床邊緣的女人攬進懷中,“周太太,彆忘了今晚是我們的新婚夜。”
祁願洝背對著他,“……我不太方便。”
“那總得安撫我一下?”他的氣息落在他耳後,溫熱一片。
“怎麼安撫?”
女人話音剛落,耳畔襲來一陣囁嚅聲,濕潤黏膩。
是滾燙的溫度。
周宴卿親著她的耳垂,時不時張口含住,觸吻逐漸往下,落在她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