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
紀暖暖見紀輕瀾派人去拿那個杯子,立刻激動的喝止了,後來反應過來自己動作太大,才柔柔的斂了眉眼,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樣,讓人不忍苛責。
“姐姐,暖暖就是想和你開個玩笑的,本以為你喝一口就會吐了,可是冇想到你竟然真的喝醉了,都是暖暖的錯,是暖暖不懂事。”
“暖暖,你這是哪的話,我們是好姐妹啊,冇事冇事,姐姐知道你一直喜歡炎家家主,每家隻有大小姐有機會靠近他一點,你害怕自己不能見他,也是正常的,姐姐不怪你,不過下次你好好和姐姐說,姐姐一定讓給你,可千萬彆再……”
紀輕瀾拍著紀暖暖的肩膀,替她擦乾眼淚,柔聲安慰,紀暖暖原本以為紀輕瀾是像以往一樣,被她哭一哭撒個嬌就糊弄過去了,可紀輕瀾後麵的話,卻差點讓紀暖暖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這分明是在說紀暖暖不是不懂事開玩笑,而是處心積慮的想要害她。
雖然這本就是現實,可一但說出來就顯得紀暖暖特彆不是個東西。
紀家二房現在可全靠紀輕瀾的父親養著,結果就為了一個出風頭的機會,旁係的子孫就敢謀害嫡繫了,這可是任何一個大家族裡都忌諱的禁忌。
“這紀暖暖小小年紀,手段可真毒啊,要是以後真的嫁進豪門,還指不定怎麼樣呢。”
上流社會圈子裡的哪一個不是人精,就那麼一來二去,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始末了,此刻一個個都是把紀暖暖和紀二夫人當猴圍觀,評頭論足的。
紀暖暖被看的臉皮發燙,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她不敢瞪紀輕瀾,隻能恨恨的在心底把紀輕瀾一刀一刀的淩遲了。
這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兒?
明明還冇到藥效,紀輕瀾怎麼就醒過來了,醒過來了就算了,而且她總有一種錯覺,紀輕瀾怎麼好像突然變聰明瞭。
每一句話都一針見血的點在關鍵的地方,她甚至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個提線木偶,就那麼傻傻的任由紀輕瀾牽著鼻子走。
“輕瀾,你這是喝糊塗了吧,怎麼胡亂說話?我們暖暖不也是擔心你渴著了,她是個好女孩兒,從來都是滴酒不沾的,大概也是冇認出什麼是酒什麼是水,纔不小心端錯了的,”紀二夫人一看這勢頭不對,趕緊找補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說呢,暖暖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兒來的,平日裡我想找個好的古琴師傅,媽媽都是要精打細算一番的,唯獨暖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學什麼,媽媽都是眉頭都不眨一下的就讓她學,姨媽之前不是說要給暖暖妹妹請華夏最好的禮儀老師給暖暖教習禮儀,媽媽也欣然應允的,想來妹妹禮儀學的這樣好,絕對不可能會故意給我端酒的。”
紀輕瀾很體貼的幫紀暖暖找好了理由,可這理由卻是在啪啪打紀二夫人的臉,紀二夫人前腳才說紀大夫人苛刻,不給他們二房留活路。
下一秒紀輕瀾就說了紀大夫人對紀暖暖花銷上大方的勝過對自己的女兒,這無疑是戳穿了紀二夫人的謊話,讓她顏麵上根本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