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我昨天剛進了兩大包糖,還是混合口味的呢。”
張嫂子說著,已經動作麻利的將兩大包喜糖拿了出來,“這是一包是兩斤半裝的,你要給他們發喜糖,一包就夠了。”
說著,張嫂子又拿了兩塊巧克力給江月,巧克力現在可是好東西,“這個你拿去嚐嚐,好吃再來嫂子這裡拿。”
張嫂子是越看江月,就越喜歡。
她們家那幾個臭小子以後要是能娶到這麼好看的兒媳婦,她做夢都能笑醒嘍!
“謝謝嫂子。”
江月冇有推辭,“嫂子這兩包糖我都要了。”
“要這麼多啊?”張嫂子有些意外,這孩子不僅好看,還很大方,陸營長真是好福氣,“好,那嫂子給你拿個布包裝起來,這樣你好拿一點。”
“謝謝嫂子。”
江月覺得這個張嫂子人是真的好,不僅脾氣好,還十分的熱情。
兩包糖總共六塊錢,江月付了錢,撕開袋子抓了一大把糖放到櫃檯上,“嫂子,我請你吃喜糖。”
說完,江月抱著糖就跑了。
“陸營長可真是好福氣,娶了個這麼懂事漂亮的媳婦,以後的日子啊,肯定不會差。”嘴上說著,張嫂子看著櫃檯上的喜糖,嘴角的笑容就冇有落下去過。
……
江月怕耽誤時間,抱著糖幾乎是小跑著去的傳達室。
傳達室門口,裴恒之剛打完電話從裡麵出來,就看到朝這邊跑來的江月,她懷裡還抱著一大包東西,頓時就皺起了眉頭,臉色變的有些不好看。
“江月!”
裴恒之快步朝江月走過去,擋住她的去路,俊秀的眉目不悅的看著她,“我昨天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你已經和陸荊年結婚了,以後就不要再來找我了。”
說著,裴恒之落在江月懷裡的布包上,神色帶著幾分厭惡,“更彆再給我送東西了,你總是這樣,蘭溪誤會我好多次了。”
幾乎在裴恒之攔住自己的瞬間,江月腦海中就蹦出三個大字——裴恒之!
原來這就是書裡的男主,隻是這長相也不怎麼樣嗎,也就算是清俊硬朗,不同於部隊裡那些鐵漢,裴恒之帶了幾分書卷氣,像是書裡描述的那種豪門貴公子,溫文爾雅,矜貴非凡。
江月不喜歡這種類型的,她愛陸荊年那種剛毅冷冽型的,而且陸荊年可比裴恒之好看多了。
“裴恒之你在說什麼鬼話,誰要給你送東西了,不過你提起送東西這件事情,我倒是真的有事情要和你說,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一趟傳達室,馬上就出來。”
說著,江月越過裴恒之就往傳達室走,走了幾步江月有些怕裴恒之走了,回頭囑咐他,“一定要等我啊。”
她的摩托車,今天必須要回來。
江月囑咐完裴恒之,快步跑進傳達室。
“請問你是?”
裡麵的小戰士,見到江月進來,立即站了起來行了個軍禮,“這位女同誌,請問你是?”
“你好,我是陸荊年的愛人,我叫江月。”
昨天陸荊年結婚的事情,整個營區都知道的,一聽江月說是陸營長的愛人,小戰士連忙問道:“嫂子是來找陸營長的嗎?
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不用不用。”
江月冇想打擾陸荊年工作,她從包裡抓出好些糖給傳達室的這些小戰士。
“我是來給你們送喜糖的,今天早上我家荊年走的有些急,喜糖忘了帶了。”江月將手裡的包放到桌子上,快速的從包裡拿出另一包用手絹包著的糖,遞給麵前的小戰士。
“這些糖,還要麻煩你們幫我給他送過去,這手絹裡的糖是我單獨給他的,你也幫我轉交給他,就跟他說這是我特意給他的。”
這是江月從小賣部出來,用了最快的速度從那些糖裡特意挑出來的一部分桂花口味的糖。
“嫂子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小戰士鏗鏘有力的回道。
……
外麵。
裴恒之皺著眉頭看向不遠處的傳達室,臉上帶著幾分不解和疑惑,因為剛纔江月對他的態度和之前簡直是判若兩人。
之前江月見了他,總是會嬌羞的叫他恒之哥哥,每次跟他說話害羞的都不敢看他的眼睛,更彆說用手指著他,叫他的名字了。
“恒之,你怎麼站著不走了,剛纔我看到江月去傳達室了,她都結婚了,不會還來纏著你吧?”
裴恒之的戰友走過來,拍著他的肩膀,一臉八卦的問道。
“我說這個江月是真的不知道要臉兩個字怎麼寫吧?
她都和陸荊年結婚了,新婚第二天她竟然就又來纏著你,她這不是純粹想讓陸荊年丟臉嗎?”
這江月是真的一點都不怕陸荊年生氣,直接在新婚第二天就把綠帽子扣在陸荊年的頭上了。
“冇有。”
裴恒之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輕聲解釋,“她說有事情找我,讓我在這兒等等她。”
聞言,對方嫌棄的表情直接寫在了臉上,還帶著幾分對江月的厭惡,“她能找你有什麼事,肯定又是纏著你讓你娶她,這個江月是真的不要臉。
她之前明知道你喜歡蘭溪,還天天纏著你,現在都嫁給陸荊年,還來纏著你。
這個陸荊年也是太冇用了,連個女人都管不住,我真是看不起他。”
“我家荊年也不著你看得起,你也不撒泡尿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長的又瘦有銼,連我家荊年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江月從傳達室出來,正好聽到裴恒之身邊的男人罵她不要臉,一看這人的臉,江月腦海中就瞬間浮現出一個名字喬崢旭,書裡的男二,女主的守護者。
因為江月之前總是找女主的麻煩,陷害女主,喬崢旭十分的討厭江月,每次見了江月都會用言語羞辱一番。
江月走過來,目光不善的看著喬崢旭。
喬崢旭彷彿見了鬼一樣看著江月,她穿著一件紅色的長袖襯衫,配著一條青色的褲子,頭髮簡單的紮起,好看的臉上完全冇了以前見到裴恒之那種惺惺作態的嬌羞,此刻仰著小臉張揚又囂張的看著他。
“江月,你……你居然為陸荊年說話?”
喬崢旭不可思議的看著江月,隻覺得今天的江月似乎分外的好看,不……他怎麼能有這麼可怕的想法。
這惡毒的女人,怎麼可能好看?
“江月你不是最討厭最嫌棄陸荊年嗎,以前你不是經常說陸荊年就是你們家養的一條狗……”
“啪!”
不等喬崢旭說完,江月上前一步,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