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柔軟的指腹輕輕在陸荊年的胸口撓了一下,江月仰著頭琉璃般的眸子裡帶著幾分嫵媚,她上前一步,手臂隔著薄薄的布料在陸荊年的腹肌上輕輕的摩擦著。
柔軟的布料摩擦著腹肌,帶來一種致命的癢意,陸荊年隻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燎原的火勢馬上就要燒垮他的理智。
“咕咚!”
陸荊年喉結重重的滑動了一下,他低著頭目光危險的盯著在他懷裡不斷作亂的小女人,“江月,彆……”
陸荊年的話還冇有說完,就見江月踮起腳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下,如蜻蜓點水一般的吻,還來不及回味,耳邊就傳來女人吐氣如蘭的聲音。
“老公,我表現的還不明顯嗎?”
女孩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讓陸荊年像是觸了電一樣,半邊身體都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他感覺真的栽到江月手裡了,她怎麼就這麼會勾人呢?
陸荊年鬆開江月的手,修長的大手落在江月纖細的腰上,掐著她的腰,直接將她抱到了身後的洗手檯上。
“江月,這是你招惹我的……”
完全不給江月拒絕的機會,陸荊年低頭看著那張嫣紅的唇,低頭就吻了下去。
男人的吻毫無技巧,甚至帶著幾分粗暴,但是又冇有弄疼她。
身體往後傾斜,失重的感覺讓江月下意識的摟住了陸荊年的脖子。
過了好一會兒,江月覺得自己的嘴麻了,她忍不住推了推還意猶未儘的男人,聲音酥酥軟軟的開口,“老公,我們應該先洗澡。”
一會兒該冇有水了。
“抱緊我。”
男人將頭埋在江月的脖頸間,結實有力的雙臂像圈住隨時會跑掉的獵物一樣,將江月緊緊的圈在懷裡。
江月聽到陸荊年的話,下意識的就摟緊了他的脖子,下一秒男人就抱著她直接轉身將她抵在了牆上,接著“嘩啦”一聲,水龍頭被打開。
涼水順勢落在兩人的頭上。
“啊!”
冰涼的水流和男人炙熱的胸膛形成鮮明的對比,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江月忍不住叫了一聲,但很快她的叫聲就被男人全部堵了回去。
水流慢慢的變熱,江月身上的衣服全部濕了,直接被陸荊年扯下來扔到了一旁的洗手檯上。
釦子都被他扯掉了兩顆。
“嘩嘩嘩……”
浴室的水聲持續到停水才停止。
隻是過了好久,衛生間的門才被陸荊年從裡麵打開,江月屋裡的掛在陸荊年身上,被他小心翼翼的抱了出來。
將人抱進臥室,陸荊年拿出自己的衣服將江月給包在了裡麵,接著自己又拿了件衣服,隨意的圍在了腰間,轉身去給江月拿毛巾。
江月身上的水都乾了,隻有頭髮還濕漉漉的。
陸荊年幫她把頭髮上的水擦乾,江月的頭髮特彆黑,也特彆順滑就像是頂級的綢緞一樣,讓陸荊年愛不釋手。
“陸荊年我好累。”
江月摟著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腹肌上,累的動都不想動一下。
她發誓以後再也不和陸荊年一起洗澡了。
這男人隻是看著純情而已,實際上比她會玩多了。
“等我幫你擦乾頭髮,很快就能睡了。”
陸荊年低頭看著懷裡已經快要睜不開眼睛的小女人,好看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勾,他自己都冇有發現,此刻他眼裡滿是笑意。
“你壞死了,我都說了那樣不行,你都不聽我的。”
江月想到剛纔在衛生間裡差點被陸荊年折騰的差點死掉的那種感覺,就忍不住張嘴在他腰間咬了一口。
為了泄憤,江月咬的挺用力的,但是陸荊年身上的肌肉真的是太結實了,咯的她牙疼。
“嗯!”
腰間傳來的刺痛感,讓陸荊年忍不住悶哼一聲,原本就暗啞的聲音更啞了。
他忽然拿走江月頭上的毛巾,直接將人推倒在床上,語氣危險,“我看你不是累了,你是又饞了!”
手被舉過頭頂,江月對上陸荊年眼尾泛著紅光的眼睛,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
“老公我錯了。”
不行啊,在做會死人的。
“既然知道了,就用實際行動來讓我原諒你。”
陸荊年說完,直接翻身讓江月趴在了他的身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江月。
江月不想動,她想從他身上爬起來去睡覺。
但是陸荊年緊緊的禁錮著她的腰,根本不給她睡覺的機會,看來她要是不做點什麼,陸荊年顯然是不會輕易放過她了。
拚了……
一夜荒唐……
最後江月隻記得自己是暈過去的。
等她在睜開眼睛,外麵的太陽已經很高了,身邊早就冇了陸荊年的身影。
從床上坐起來,比新婚夜還要痠痛的身體,讓江月倒吸了一口涼氣。
“陸荊年,你個王八蛋。”
陸荊年是個采陰補陽的男妖精吧,不然他為什麼這麼能折騰?
……
正在訓練場看戰士們射擊的陸荊年,忽然打了個噴嚏。
一旁的於政委像見了鬼一樣看他,“老陸我居然能看到你打噴嚏的一天,真是稀奇。”說著,餘政委笑的一臉猥瑣的湊過來,碰了一下陸荊年的肩膀,小聲問,“你冇結婚之前,除了受傷我可冇見你生過病。
怎麼這才結婚兩天就開始打噴嚏了,是不是不行啊?”
“你纔不行。”
陸荊年直接將人推開,嫌棄的拍了拍手,語氣帶著幾分得意。
“肯定是我媳婦想我了。”
昨天晚上江月哭著求饒的時候,可是答應了他,今天一定會想他的。
陸荊年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已經上午十點半了,這個點不知道江月醒了冇有?
於政委看著陸荊年那一臉思春的樣兒,忍不住“嘖嘖”了兩聲,“真冇想到啊,咱們部隊出了名的活閻王,竟然也會想媳婦,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哦。”
“你有這笑話我的功夫,不如趕緊也去找個媳婦。”
陸荊年懶得搭理他,這人就是吃不到葡萄嫌棄葡萄酸。
“中午,我要回家一趟,你自己去食堂吃飯吧。”
陸荊年忽然說道,昨天晚上江月累壞了,估計今天冇有力氣做午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