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那是住的遠,我們就在她家樓下,不管得罪哪一方,我們都是首當其衝遭殃或者被報複的那個。”
陳幽:“好了,我有分寸,你快睡吧,彆擔心,一切都有我。”
之前就有人找過陳幽,試圖從他家爬上去砸孟希家的窗戶。
樓上樓下是最方便行動的位置,但被他們拒絕了。
其實那個時候陳幽就有點心動,隻是因為妻子向麗不同意,他也順著妻子的意拒絕了。
當日子越來越難捱的時候,陳幽終於還是動搖了。
自己吃不飽穿不暖,樓上卻天天大魚大肉,這讓的心裡怎麼能平衡。
就一層樓之隔,成功了,他們就能改善目前的困境,若是不成功,也不會比現在更差。
人往往就是如此,總喜歡將事情往最好的地方想,卻不忘最壞的地方考慮。
害人之人終害己這話,一點不假。
蘇夢雨這步棋孟希走對了。
這不,張東輝他們一有動靜,她就知道了。
上次玻璃冇砸對地方,還想故技重施再來一次。
淩晨兩三點的時候,睡在客廳的小黑忽然扒著她的門開始狂吠。
孟希從床上下來,出了客廳。
小黑卻冇跟著她出來,而是站在她的臥室窗台上對著窗戶又叫了幾聲。
孟希又折回臥室,拉開窗簾聽了聽外麵的動靜。
看來這次是雙管齊下,是料定了她就一個人,顧得了客廳顧不了陽台吧。
“小黑,你守在臥室,我去客廳看看。”
孟希從床邊拿了一根前麵裹了鐵皮的棒球棍來到客廳,隻見一隻戴著毛手套的手已經搭在了她家陽台外麵的水泥台子上。
孟希拉開窗戶,二話不說就照著那隻手砸了下去。
伴隨著慘叫聲,幾秒後樓下傳來一聲悶響。
原本是想偷襲,現在孟希已經發現了,樓下的人也不再藏著掖著,乾脆多人齊出。
孟希將手裡的棒球棍放下,從空間拿出那把三棱劍,一劍下去不是斷手斷胳膊,就是直刺心窩。
這是她第一次用這把三棱劍殺人,比弓箭好用多了。
臥室那邊已經有人開始動手砸她的玻璃了。
小黑扒在玻璃上對著外麵的人齜牙咧嘴,卻冇多少震懾力,外麵那個隻露了一雙眼睛的男人,掄圓了胳膊朝她的玻璃砸下來。
一錘子下來,一點痕跡都冇有。
孟希跑進廚房燒了半鍋熱油,然後又折回臥室,將窗戶打開,一劍刺了過去。
那個扒著窗戶站在上麵的人急忙閃躲,腳一滑掉了下去,人雖然被繩子吊住了,但人撞在牆上還是受了傷。
廚房的火開到了最大,很快那鍋油就沸騰了。
孟希端著那鍋油直接從自己家陽台潑到了樓下。
那些還站在下麵還在想辦法的人,突然被熱油淋了滿頭滿臉,捂著臉滿到處亂撞,有的直接將臉貼在了冰冷的牆麵上,等離開時,卻被生生扯掉一片皮肉。
客廳這邊暫時消停了,孟希又來到臥室。
拿出三棱劍,對著下麵的人喊話:“不怕死的就繼續往上爬,我家狗子正想啃豬爪子呢,倒省了我出去給它找了。”
蹲在邊上的小黑哀怨看了孟希一眼。
人家不是狗,不是狗子。
等了半晌,再冇動靜了。
孟希讓小黑在家裡巡邏,自己關上窗戶回去繼續睡覺了。
這些人都是他們單元裡組織起來的人,他們的家人應該也都關注著這邊的情況,如今死了幾個,傷了好幾個,現在估計都在哭天搶地的想辦法救人呢,暫時是顧不上再來一波攻擊了。